時間
時間能證明一切嗎?紀律!能共存這個孤僻的世界嗎?人生活像一朵剛開得如燦的鮮花,生鄰卻追趕不上命運,在低沉上的夜色中,無限灑脫,你此時是無奈的孤寂,在尋找自己人生中光華,似乎在消極的藍色世界,無形的小舟,游蕩一首在歌聲漫游的樂韻。
是愛的方言嗎?是靈魂的詛咒嗎?是失痛與無奈的悲傷嗎?一切已走入這個春季,走入這個失痛的世界,從不再!
風,無聲的嘆,霜,無色的落,冰凍刺痛了手上的肌膚,工作,再工作,再工作,求的似是人生的路,受的卻是語言的辱麻,想來近來的夢,一時低落,似是消失,想去走近光輝,卻是在落幕的電屏上,一片是想不透看不明的舉動,在偷偷落淚。
我,時刻地想擺脫這個凄麗的人生,卻無法使我在靈魂上的肉體脫離,不掉這膽小的氣質,我是多么希望能有自由的某一天,在自己的世界里,有自己共存的夢想。
我沒有看明這個心,人的軀殼總以為在靈魂上的舉動,乃至言語上的談笑風生,也許在低處的角落,變得如晚風中沉著,多想,勇敢地現實地面對人生,工作的人,糊思亂想,一旦事過競遷,后悔莫及。
(稿于:1996.1.30號于家中)
《日子》*1996.1.31晚記。
日子久了,熟識,似乎變得陌生了,我彼此在沉默著,年終了,日子一日一日地過,陌生的面孔,一日一日熟識了。
今天,是燦爛的日子,偶爾遇上一日的黎明,當你我對面相遇,這一剎,只是默默地用眼說話,心頭常未熟識的語句,卻只是默默地存在心頭底,似乎,只有用眼。。。。。。
《二月,不內煩的二月》
能不追憶嗎?二月了,二月的情人節,十四,就要到來了,能不回憶嗎?曾經與你共道這條浪漫的生命線,曾經與你一起共道在常末去小河嬉戲時,那份只是少年童珍,然而,數起來已有多個歲同的流逝,今年二月一到,十幾的新春,不知你是依約在此相遇,真使我無法捉摸!
夢,是一片混亂的,夢,只是一片的清晰,混亂。似乎好象告訴著我,你永久的別去,也許是永久的分離,清晰也許是人生最難捉摸的時刻,當打開以往寄來那份娟娟如秀的愛意,即使我這個孤獨的人,在孤寂的世界產生一種似是無奈,又是朦朧的感覺。
為什么,為什么這不是真實的,卻是虛假,我想知道這一切,一切在冬與春,只是在二月的空隙中,迎來的春,難道冬不肯流走,冬已刺痛了人面部的肌內,與心無法捉摸的靈魂。春,一朝黎明盡出,猶如提醒了人們“一年之計在于春的”一條錦囊妙計,生活在城市的人除了工作,再工作之外,尋找另一種快活的,或者是在家里談天說地,或者迎著刺骨的寒風游蕩。一條條商業街道,看那間店子的貨,是否貨真價實,決定了買一兩件,也雖或者一男一女,在夜色凄迷的空間,亨受浪漫的熱愛生活,在農村的人,一年的農閑,一幌而過,今年的耕作又開始進入一步起點,作好一切好的計劃,但求能風調雨順便是。
陽光一出,二月的朝陽燦燦金輝,遠遠的山嶺,朦朧間!也偶爾聽出在響動,一年前曾落下這個意愿,誓必將這個冬季寫反,可沒有想到是一次過失,是一次的思想,難以控制,靈魂上,一切無法產生的哭訴,能不是因為做錯了一件小事,而然屬于這邊緣的奧悔中,所得的只是后悔莫及,然而,空洞的角落,難道落下的思緒,為這觸摸不到的靈魂,用全部力氣拼搏,是痛苦產生愁,還是恨產生痛,似乎結果就不得而知了!
(寫于507宿舍)。

三根竹
活著,在努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