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暗中的對峙
“君故說了需要請兩位老祖嗎?”一個面容有些滄桑的老人,看著李縱。
李縱點了點頭,老人輕輕一嘆。
“君故向來有自己的打算,我不多問,回來這孩子會來和我解釋。你去按著他的意思辦吧。”
“是。”李縱領命下去了。
君磐老祖,是君家家主君鳳的父親,也算是一個老祖。只不過,和那些通過仙術殘留的老祖相比較,輩分比較小。
李縱就是李叔,君故的管家。
在美國那邊君故不在,李叔便回到了君家。
“風雨欲來啊。”君磐輕聲念著,窗外有著淅瀝瀝的小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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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哥,這附近有沒有賣桃木劍的啊。”路明非感覺到氣氛有一些沉重,想著破破局。
“應該沒有,不過放寬心,嫉妒就已經是天下最破邪的刀劍之一了,不必為自己的攻擊無效化之類的擔心。”君故知道路明非的意思,也開了一個玩笑。
時間倒回到一個小時之前。
“你是說真的發現了?一個有著精神病的家伙存在?他什么時候出現的?”君故有一些好奇。
“是的,的確是有一個,不過時間已經有一些久遠了。”戴安妮說著。
“時間久遠?”
“對,時間久遠,你猜那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戴安妮問到,她有點迷戀這個學弟了。
這有一些像調情的樣子。
“1987年?”
戴安妮點點頭。
路明非有一些疑惑。
“故哥,你為什么要猜1987?”
“因為那些失蹤的人基本上都在1985-1987年之間。
這么看來,那個得了精神病的是?”
戴安妮點了點頭“是的,是一個小男孩。”
路明非有一些疑惑,我們來找的不是現在的小男孩嗎?
莫非那些個任務詳情是假的?奧丁也把這個記憶修改,然后引導故哥過來。
應該是這個樣子了,路明非有一些得意自己的智慧。
“時間回溯?那個小男孩的現在信息可以查到嗎?”君故揮了揮手,讓麻衣招做到身邊。
“我們已經在查找了,如果他還活著,或許謎題就能解開了。”戴安妮有一些高興,她不討厭腦力勞動,但是猜不出信息的確會讓人頭疼。
“昂熱校長讓我來執行這個任務,應該是想要我親自去看一看。”君故緩緩說著。
“昂熱校長讓你去看?”戴安妮有一些詫異。
“也可能是奧丁。我記得之前伊麗莎白校董之前被綁架過?”
“是的,的確有這回事。”君故沉吟了一下。
“或許楚兄會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
“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路明非打開手機接通電話。
“楚師兄,我們之前剛好有談到你誒。”路明非覺得有一點巧,巧的讓他不想深思。我也沒有烏鴉嘴啊!
“明非?你們身邊有沒有外人?”
“沒有就只是我和故哥還有一個接待我們的戴安妮專員。”
“可以信任?”
“可以的”
“打開免提吧。”
路明非打開免提,把手機放到桌子中間。
長方形的桌子,不大,幾人都有幾份牛排,晚上是體力勞動,需要補充必要的營養。
“君兄,我做了一個夢,夢里面有奧丁,他在大本鐘上面,天空下著雨,街道上沒有人,我和奧丁交手,有一個結界,我不能走出結界,后來奧丁離開了。
我就附身到了你的身上,你在一個客廳里面。是一個比較富有的家庭,裝橫不錯。里面有一個大的沙發在進門后的右手側,左手側是一個小餐廳。
我和房間的主人交手,打不過,我準備打碎窗子出去,但是窗戶并沒有打碎。”
君故沉吟了一下。
“或許是煉金結界也說不定,很難想象我會虛弱到不能打碎玻璃。”
“也可能是一種束縛你的實力的結界?”楚子航說到。
“好,楚兄先在學校休息吧,不要過來,如果我不能解決,來再多的人都不會有用。”
一片沉默,楚子航唯獨對于這件事難以答應。
“沒有意義,你現在應該在學校整理資料,給我提供有意義的方案。”
片刻后。楚子航吸了一口氣,答應了。
“好的,不過我之前發現,諾瑪以及蘇茜的電話都不能聯系到你們了。”
“好的,我知道了。戴安妮你把信息和楚兄對接一下。”
君故回復之后捏了捏眉心,麻衣接幫君故按摩太陽穴。
“唔,看來是在一定程度上被隔絕了。”
“為什么楚師兄可以和我們聯系呢?”路明非有一點疑惑。
“因為他身上有著印記,進過奧丁的領域的人身上都會有。”
路明非還是覺得有一些奇怪,但是沒有想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戴安妮和楚子航說過之后,楚子航就開始分析了。
掛斷電話之后是長久的沉默。
“故哥,這附近有沒有賣桃木劍的啊。”路明非感覺到氣氛有一些沉重,想著破破局。
“應該沒有,不過放寬心,嫉妒就已經是天下最破邪的刀劍之一了,不必為自己的攻擊無效化之類的擔心。”君故知道路明非的意思,也開了一個玩笑。
“夜晚我們這一趟是必須要去了。”君故有一些感嘆的說著。
“有一些難受,有些束手束腳的。”戴安妮皺了皺眉。
“不錯,這是奧丁下好的局,在我們還沒有能力直接把它揪出來之前,我們只能跟著它的節奏走了。”
外面的霧氣已經濃到了一個臨界點了,應該很快就要下雨了。
屋外的夕陽漸逝,黑暗開始侵襲著這一片大地。
“那么我們收拾一下就準備出發吧,戴安妮你在外圍和伊麗莎白家的人一起等待我們。”
“為什么?”戴安妮有一些不開心,被自己有好感的人否定是一件并不愉快地事情。
但很快就釋然了,精英們會很快地調整自己的心態,以期最優解,計劃有變,自己過去很可能是一個累贅,她嘆了一口氣。
“如果需要,我們會提供熱武器支援。”
“好的。”君故點點頭。
“對了明非,你換上這套衣服。”君故從儲物袋里面取出了一套古時的勁裝。
“好的,不過這個和宅子的畫風會不會有什么不符?”路明非想象著一個歐式的老宅子里面,突然蹦出來了兩個武裝大俠。
“這個有辟邪的效果,你不要就算了。”君故伸手欲要取回來。
“不了不了,我去換了!”路明非直接小跑著走開了,怎么可能不要!天黑了。
漆黑的夜晚中,一切都是靜謐的。
昏暗的環境加上濃重的霧氣,讓人看不清楚前方都有著什么,或者身邊有著什么事情,在發生。未知的情景讓人心底不安。
路明非手里緊握著嫉妒,就如同這是救命的稻草,或許是的。
在夜晚之中有著幾個青蛙的叫聲,在這幽靜的環境里面顯得極為刺耳。
路明非有一些緊張,甚至懷疑自己看到的景象是幻覺。
之前的破橋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完整的木橋。
在夜晚以及濃霧的襯托之下,顯得幽長而神秘。
路明非跟隨君故向前走著。
橋,不僅有了完整的身軀,還有了一些個頂子,每個頂子都不短,上面掛著一些小吊繩,小吊繩上面掛著一些東西。
湊近一些看,是一些小的圓球球。
兩人上了橋,走下了幾個臺階,正式開始走橋了。
四周黑暗,不過無妨,優秀的血脈讓君故和路明非可以看的較為清楚。
在踏上橋的那一刻,路明非有一種感覺,自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向前走了幾步,君故和路明非看到了那些吊掛著的圓球球。
那是一個個小嬰兒。
漆黑的眼眶,讓人有一種不論是在那個角度,自己都在被看著的感覺。
路明非汗毛聳立,四周依舊寂靜,只是幾個青蛙在刺耳的鳴叫著。
但是他感覺四周的一切都在注視他,包括四周的樹。
路明非再一次看向四周,截斷的樹干,茂密的森林,下面是看不清楚是水,還是深淵?
君故和路明非繼續向前進。
“唔”路明非看著前面那一大推吊著的嬰兒,感覺有一些反胃。
君故看著路明非。
“不必勉強,不行就去外面待命。”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干嘔了一陣子,路明非打起精神。
“沒事,故哥,我們走吧。”走之前,路明非看著這些嬰兒,覺得很悲哀。
走過了木橋,就來到了之前的鐵柵欄處。
四周被高高的木樁堵死,只有中間的鐵門,只有哪里,它了唯進去的路。
木質的地板很結實,進了院子是一顆大樹。
四周被茂密的灌木叢占據著,灌木叢圍成了一個小路。
再向前去,是一個石泥臺階,上了臺階向左看去,就是宅子了。
左邊有一個路燈,明滅不定。
右邊是一顆大樹,參天大樹,籠罩了半個院子。
向前走去,右手邊就是之前看到的院子中的小屋子,現在準確一些的描述是一個房車。
兩人再一次走到里面看看會不會有什么發現。
出乎預料的,里面的房車比較嶄新,電冰箱等一些家具還可以使用。
不過在房車的沙發上有一個新的信息。
那是一張老的黑白照片。
上面寫著“it‘s too late for them ”
“太晚了?什么太晚了?”
“應該是對于這家宅子的原主人來說。我們去宅子里面吧。”
來到了老宅子門前,上面是一個三個狗頭的門牌。
“你猜,這個會不會是一個墮落混血種組織的標志?”
君故看向路明非。
“極有可能。”
路明非點點頭,打開門,兩個人向里面走去。
入目的還是那個寬敞的客廳,對面是那個散彈室,右側是一個沙發。
有一些破舊,看的出原先是一個很棒的產品。
幽幽的燈光下,君故和路明非在客廳四處尋找線索。
右邊是那個布娃娃,黑色的眼眶,猙獰的笑容,血色的衣服。
極為詭異。
上面有一個紙條“KILL ME”
君故沉默了一下,靈氣壓縮,一個靈氣彈彈射向那個娃娃。
“嘭”布娃娃炸裂了。
路明非咽了一下口水。
“故哥,這是干嘛啊?”
“我想看一下里面有什么東西”
“這不就什么都沒有了嗎?”
“里面的確什么都沒有。”
路明非回過神,原來是這么個意思,一想著故哥的實力,心里面踏實了許多。
不過就在路明非放松的時候。
一個小女孩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嘻嘻嘻,你來抓我啊!”
路明非僵硬的向后面看去。
那是一個扭曲的臉,小女孩猙獰的看著路明非。
一束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沒有瞳孔。
路明非瞳孔驟縮,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一刀劈了下去。
小女孩不見了。
轉眼客廳變成了另外的一個樣子。
“懷特寧,你怎么這么慢?”是之前的小女孩。
后面跟著的是一個小男孩,小男孩和照片中的一樣。
不出錯是再現了當年的場景。
“我們找威廉叔叔要糖吃。”小女孩到小男孩的耳邊輕聲說著。
小男孩有一些不好意思,不過也重重的點了下頭。
顯然在這個純真的年紀,幾個糖果足以開心許久了。
“威廉叔叔?”小男孩和小女孩大聲呼喊著,想要那個和藹的叔叔出來,給他們一些糖果支援,讓這個無聊的下午變得愉快一些。
幾聲呼喊無果,兩個小孩子開始在四處尋找。
小男孩去了樓上,找一個名為瑪維·納瓦的老奶奶。
小女孩則是走去了側間。
“我們必須分開了明非。”君故看著路明非有一些無奈。
早知道自己應該學一些分身術之類的東西。
“沒事故哥,我跟著小男孩去吧”
“好,有危險隨時喊我。”
路明非跟著小男孩跑到樓上去找那個瑪維·納瓦奶奶。
路明非跟著小男孩找了一個又一個房間,都沒有。
那個小男孩也很苦惱,眉頭豎起,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飛快的向著樓下跑去。
路明非還有點怕這個小家伙不小心摔倒。
來到了一層的左側間,這里是一個放映室。
小男孩熟練的走向柜子,在里面翻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一個小巧的鐵質的奇形怪狀的物體。
小男孩拿著它來到放映機前的桌子上,把這個物體旋轉。
在后面的屏幕上,影子的形狀在不停地轉換。
路明非有一些明白了。
在某一刻,影子變成了鷹的形狀。
“轟隆隆”在放映室的左側開了一個們。
小男孩跑了進去。
路明非也跟著走,不過小男孩走進了密道,路明非被磕了一個包。
幻視消失,變成的之前陰森的環境。
路明非從旁邊拿出那個鐵塊,按著小男孩的方式擺弄了一會兒,機關開了。
路明非小心翼翼的向著密道里面走去。
在密道里面,因為空氣潮濕,會有水滴從上方滴下。
“滴答滴答”在黑暗的空間里面不停回響,持續不斷的聲音讓人身心緊張。
路明非來到了密道的盡頭,里面被一個簾子擋住了,醫院的那種折疊簾子。
路明非掀開簾子,震驚了。
十數個吊掛著的麻袋,每個麻袋的底部都滲著血。
路明非繼續向前走去,他看到了一個停尸房,里面有一個死侍。
路明非手里的嫉妒被握得死死地。深吸一口氣,就在路明非要發起沖鋒的時候。
“轟!”一聲巨響,這個宅子被搖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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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故和小女孩來到了側宅,過了那扇門之后就是一個長長的走廊,走廊走到盡頭之后是又一個走廊。
只不過這個走廊走了一半,小女孩進了旁邊的一扇門。
這是一個側臥,里面有著一個老式的床以及一個破舊的靴子,在臥室的左邊有一個地窖的入口。
地窖下面是一些黑色的液體,看得出下面是一個很骯臟的地方。
小女孩繼續開門,進去之后那里面是一個客廳,就在君故想要好好觀察的時候。
幻視消失了。
“蹬蹬,蹬蹬,”那是馬蹄聲。
君故退到了長廊。
在墻的外面是一個高大的生物。
一個高大的獨眼生物騎著一匹駿馬,耀眼的金瞳看著墻壁,似是穿過了墻體在與君故對視。
這是,仙與神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