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彥老師你怎么在這?”鐘堃看著拿著三個飯盒的肖曉彥問道。
“我聽說你們三個在這里我就做了些東西給你們吃,你們應該還沒有吃飯吧?”肖曉彥將一盒飯盒遞給鐘堃。
“他倆站崗去了。”鐘坤打開飯盒吃了起來,“沒想到曉彥老師長得好看,做飯也這么好吃。”鐘坤的味蕾已經被這盒飯征服了。
“小孩子,嘴真甜。“肖曉彥略顯嬌羞地拍了一下鐘堃的后背。
“唔。”鐘堃感到背部被一股大力狠狠地重擊了一下,瞬間噎住了。
肖曉彥連忙對著鐘堃的后背輕輕地連續拍打,嘴里不停念道:“對不起對不起,一激動沒控制好力度。”
鐘堃過了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隨后冷不伶仃地說道:“曉彥老師,你~該不會是師娘吧。”
“唉?怎,怎么可能?”肖曉彥的俏臉瞬間泛起一抹紅暈,神色慌張地否認到。”
“嗯~,陳跡那個吊兒郎當樣子不可能,那就是林桓兮吧。”看著肖曉彥不淡定的神色和已經紅透的耳朵,更加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不會吧不會吧,副校長喜歡上保安大隊長,這是多么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需不需要我助攻一下啊?”鐘堃陰陽怪氣地說道。“俗話說得好,要想追男人就得抓住他的胃。老師你這一手非常的妙啊。”說完還自我認同地點了點頭。
“哎喲。”鐘堃剛口嗨完頭頂就挨了一拳。
“小孩子瞎說什么。”肖曉彥起身就走,“記得把飯交給他們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大人就是事多,走個路都那么猴急。”鐘堃繼續干飯。
鐘堃吃完飯走到大門口找到了陳跡和林桓兮兩人,將吃剩的飯盒和另外兩盒交給了二人。
“兩位師傅,這可是曉燕老師,肖院長親自做的飯記得嘗嘗哦。”鐘堃故意將“親自”加重了讀音,隨后看向了林桓兮。
林桓兮面無表情地接過了飯盒,在一旁的陳跡不耐煩地說:“走走走,別打擾我們值班,回去練你的雷咒術,假如被我發現你在偷懶,沒你好果子吃。”
“切,走就走。我還不想看見你們。”鐘堃不屑一笑,瀟灑離去。
“看我干嘛?吃啊,你還怕曉彥姐下毒啊?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陳跡見林桓兮一直盯著自己,陳跡拿過飯盒走到一旁吃了起來。”
林桓兮卻是一直呆呆地看著豐盛的飯菜遲遲沒有下口。
鐘堃送完飯回到宿舍里面趾高氣揚地說道:“兄弟們,你們猜猜我今天學會了什么?雷咒術!知不知道雷咒術的含金量?”
“雷咒術?那不是只有學校資深老師的親傳弟子才可以學的三大道術嗎?”還在玩手機的歐陽哲聽了后來了興趣。
坐在床邊舉啞鈴的郭言航喘著粗氣說道:“以前我還在武館的時候,聽別人說天師學府陳隊長和林副隊是當時有名的天才,但因為出了些事情,然后不知道怎么了就在天師學府當保安了。“
墨無憂則是在一旁看搞笑漫畫,嘿嘿傻笑。
”哥,你看,我將這把劍改裝了一下,這把劍現在可以承載更多的法力了。”墨無慮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手里還拿著一把劍。
墨無憂放下漫畫,接過劍仔細打量了一下說道:“你小子還真行,這把充能類道劍,你愣是把它的充能儲蓄量增加了兩倍。”
其他三人也圍了上來,看到這把劍之后都無不贊嘆墨無慮的天才,夸得墨無慮都有點飄飄然了。
“你們有誰劍術比較好的嗎?陪我去劍道場試一下這把劍。”
“我來吧,我主修劍術的。”鐘堃自告奮勇。
“那走吧,你們要跟來看嗎?”墨無慮問其他三人。
“反正沒事做,那就去看看唄。”說完,幾人就走出了宿舍。
另外一邊,林桓兮手拿三個飯盒尬尷地站在校長室門口,每次想敲門卻每次都停留在半空,遲遲沒有敲下去。
林桓兮回想起了陳跡那賤兮兮的表情和動作,“飯盒就由你送過去吧,我以保安大隊長的名義命放你半天假,現在去將飯盒歸還給肖副院長。”
林桓兮思索再三還是敲響了門。
“請進。”一道嚴肅的女聲從門后傳來。
林桓兮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到肖曉彥柳眉微蹙,紅唇緊閉一臉認真地批改文件,頭發也是梳的高馬尾,一副高層的樣子,而桌子上的文件堆積如山。肖曉彥認真批改文件的表情一時間讓林桓兮失了神。
“飯盒放在這了,我先走了。”林桓兮緩過神后將飯盒放在靠門的茶幾上。
肖曉彥聽到是林桓兮的聲音瞬間抬起頭,和林桓兮眼神交匯那一瞬間笑臉如花朵一樣綻放,原本皺起的柳眉也在一瞬間張開,這讓剛緩過神的林桓兮再次失神。
“你來啦。”肖曉彥無法抑制內心的開心說道,就如同個見到情人的少女一樣高興。
“嗯。”林桓兮的聲音也有些微微顫抖。
“那飯好吃嗎?”肖曉彥略帶羞澀地說道。
“額.....好,好吃。”林桓兮有些緊張地說道。
“好吃,下次還給你做。”肖曉彥看著林桓兮滿意地笑著說。
林桓兮壓制了一下自己,讓自己重新變成了沒有感情的人,說道:“那我先走了。”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那件事沒有人會怪你和陳跡,我也會一直在這里等你,直到你肯回頭。”空氣突然一僵,就連剛走到門口的林桓兮都停了一下,但停了一下還是繼續走出去,關上了門。空氣再次安靜下來,好似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肖曉彥低下頭略顯木訥般拿起文件繼續批改,但是雙眼卻變得模糊了起來,拿著文件的手跟筆也止不住顫抖,批改的文件上也留下了幾滴水珠,安靜房間里只剩下細小的抽泣聲。
“這樣真的好嗎?”陳跡在轉角靠著墻對林桓兮凝重地說。
“保持現狀就好,我跟她不可能的,你我皆是罪人。”說完就面無表情地走了。
“罪人嗎?也是,可能這輩子都還不完了。”陳跡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