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滿金光的化蓮池中,一道渾身冒金光的身影快速沖出。
不一會,許陽沿著通道出了化蓮洞,并看到一個佛家弟子站在門口,對自己開口道:“施主,請隨我來。”
許陽東望西望也沒看到一燈尼姑,收回了目光,跟著和尚往前走去。
似乎察覺到許陽剛剛的目光,那佛家弟子解釋道:“一般弟子是進不了化蓮池的,一般接送人員是由我們這些普通弟子進行接送,所以我才在外面等你。”
“哦,原來是這樣。”
“看來這化蓮池是佛家重地呀,自己何德何能能進入這里,得找個機會問清楚。”
許陽心里想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有什么因就有什么果,世間萬物都難逃因果輪回。
“那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人家都給自己帶路,不了解對方一下,萬一以后遇見了就在那‘喂,喂’那多尷尬呀。
“你叫我尺明師兄就好。”
那和尚溫和的回應道。
“那尺明師兄,你帶我去哪兒呢?”
許陽很疑惑,用了人家的化蓮池,人家總會讓我做一些事吧。
“帶你去客房,方丈在那等你。”尺明師兄回答道。
許陽就沒再問了,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不一會,前面走來兩個弟子,主動上來和那師兄打招呼,寒暄了一下,就看向許陽。
“咦?尺明師兄,這小師弟是剛從化蓮池中出來嗎?”
看著面前金燦燦,宛如黃金澆筑而成的許陽,其中一個和尚羨慕的說道。
“嗯,他剛出來,我帶他去見方丈,若師弟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帶他走了。”
尺明師兄回答道,并沒有多做停留,帶著許陽就離開了。
后面的師弟略微嘆了一口氣,隱隱有交談聲傳來。
“不知道為啥,化蓮池那么好的地方為何要給一些外人使用,雖然那些外面的家族強大,但我們也并不比他們弱呀。”
“我們梵音寺可是佛教圣地,這樣顯得我們梵音寺很怕他們一樣。”
“噓,別說了,這些都是方丈的決定,他這樣做自有他的用意。”
許陽聽力不差,當他們走后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他們還是沒有褪去凡心,保留著人類的貪嗔癡的本性”
尺明和尚為許陽解釋道。
“那想成為佛家弟子,必須去除這些人性嗎?”許陽反問道。
“理論上如此,但那太難了,人若去除了這些本性,那還是人嗎?那只是披著人皮的一具空殼,失去了這些,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尺明師兄感嘆道。
不一會,他們繞過諸多的佛門建筑,路過一座巨大的種鐘樓時。
“咦?那是……?”
許陽的目光被一個巨大的閣樓吸引,閣樓上面掛著一個巨大無比的鐘,鐘的外壁上刻畫著一條條草木蟲魚,一股自然大道的氣息彌漫開來。
尺明和尚停下了腳步,為許陽解釋道:“那是我梵音寺不可缺少的一樣重寶,名為靈生鐘,一切生之法,皆在此鐘聲中。”
雖然聽不懂,但還是感覺好牛逼的樣子。
不久之后他們就來到一處裝修極其簡單的房屋前。
房門前,栽著一棵棵的柳樹枝繁葉茂,隨風搖擺。
一個身形略顯佝僂的身影站在飄擺的柳樹面前,緊閉雙眼,披著一身精致的袈裟,氣息內斂。
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詳和的氣息,仿佛是天地的中心。
“噓,別動!”
走在前面的尺明和尚低聲道,用手攔住了正準備過去的許陽。
許陽也站在尺明身后仔細瞧著這為讓自己進入化蓮池的梵音寺方丈。
雖然之前看起來慈眉善目,平凡之極,但現在看起來絕對是一個高手。
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返璞歸真的境界吧!許陽砸舌的想著。
方丈就站在哪,如一把神劍立于天地間,卻沒有鋒芒流露而出。
漸漸身上有佛光涌出,逐漸濃郁,周圍的柳樹似乎受到的感染,紛紛起舞。
濃郁的佛光背后形成一個巨大的金色佛像,緊閉雙眼,眼眸微微顫抖,欲睜眼而不得。
似乎有什么神秘的力量阻攔其開眼,周身佛光萬丈,欲照亮世界的黑暗。
整個梵音寺都金光大放,如果現在是在黑夜中,那一定是夜空中最亮的光芒。
而佛教的眾多在感應到這股氣息后紛紛盤坐,口念佛經。
尺明自然也不例外,許陽也裝模作樣的念了起來,雖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念的啥。
圣陀山山下千里開外的一處森林里,有兩人在竊竊私語,他們的目光看向千里之外的梵音寺,眼里露出精光。
“你說這老和尚每幾百年都有一次頓悟,這次可算讓我們給趕上了,但為何每次都沒有突破?明明聲勢如此浩大。”
說話之人長相威武,一身金色的甲胄,有一頭熾陽如火的紅色頭發,還有一顆璀璨的金色眼眸,仿佛能看破虛妄。
“以前那么多次都沒有突破,這次大概率也不會突破,每次都害得老祖提心吊膽,連修煉都不能安心修煉。”
旁邊一個明麗的女子說道,有著一頭晶瑩的頭發,流動著絲絲光芒,三千青絲隨風飄動,美得讓人窒息。
“那我們要出手干預嗎?”
那個有著一頭火紅色頭發的魁梧男子說著,手中光華一閃,一個羅盤出現在其手中。
上面密布恐怖的符文,混沌氣彌漫,似乎要撕裂虛空,空間都因其的出現而出現了波動。
“赤陽,千萬別出手,不然你們可能都得交代在這兒,那樣我只好自己逃命了。”
虛空中,出現一道道波紋,如漣漪一般向周圍擴散。
一道身影赫然沖出,渾身繚繞著恐怖的空間力量,氣息虛無縹緲,難以捕捉。
那名叫赤陽的的男子冷哼一聲,赤裸裸的威脅道:“空冥,你要是自己一個人跑掉了,那你可能也沒好下場。”
那名叫空冥的男子不以為意,絲毫不在乎赤陽的威脅。
“好了,別吵了,大不了咋們看戲就行,回去應付一下就行了。”
那位明媚的女子勸說道生怕兩人因此而打起來。
“看戲?誰讓你們看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