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邦笑道:“歡哥,你說哪里話?現在是三爺執掌葉家,沒有人背叛,大爺和二爺也只是在金三角出了車禍不幸去世而已,至于歡哥你嘛,只是在佛坪和笑面佛的人喝多了發生點小矛盾,不幸死在了夜色酒吧而已!”
喪邦拿著槍,走到雷克南身前,笑著說道:“柯副幫主?真是夠膽氣,不要命的好漢子???”說著拿起一顆手雷,說道:“需不需要我再拔一顆手雷送給你?”
雷克南笑道:“好說,你知道我是誰,這說明你剛才說的葉三爺的事是真的,謝謝你的坦白!”
喪邦笑道:“不不不,告訴我你是云龍幫副幫主的事情的可不是葉三爺,是你們云龍幫的安幫主,忘了跟你說,你們的安幫主現在就在金三角,一起來的還有幾個管事的,沒準用不了多久,云龍幫就是內地最大的銷貨通路了呢!”
黑子怒道:“放屁,你少來挑撥!”一個大漢一槍柄打在黑子的頭上,把黑子打倒在地。雷克南笑道:“你說的這么多,真讓我意外,想不到你一個小角色,知道的事情這么多!”
喪邦用手槍捅捅雷克南的臉頰,笑道:“謝謝你的小角色,忘了告訴你了,我是葉釗葉俠的表哥,禿鷹老大,就是我爸!”此言一出,葉歡一下子愣住了,這喪邦一直在葉家辦事,誰也不知道他的身世,難道三叔這件事已經謀劃了很多年嗎?
雷克南道:“嗯,我明白了,安仔他們想要拿內地的經銷權,葉三爺要接手葉家的生意和港澳的經銷權,禿鷹不但擴大了海上運輸的生意,還參與到葉家的生意里面來,但是你們似乎忽略了廖家吧?”
喪邦道:“小子,你不用套我的話,沒用,告訴你,什么廖家,什么老火,跟我沒有關系,有事也是你們云龍幫的事!你呀,就老老實實陪著歡少爺一家,埋在這金三角吧!”
葉歡道:“喪邦,你殺我沒關系,能不能告訴我,我爹到底怎么樣了?”喪邦道:“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出了一場小車禍而已嘛?”說著就把槍舉起來,對準了雷克南的頭,雷克南笑道:“你在佛坪殺人,就不怕笑面佛嗎?”
喪邦笑道:“笑話,你剛才也沒少殺??!你就不怕?。俊闭f完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笑道:“放心這還有兩個美女,我都送下去陪你,”說著,回手一槍,就把那個女孩打死了,然后走向吧臺,準備殺死后面的女子。
雷克南道:“住手!你找的人是我們,別動不相關的人,”說著幾步走到吧臺前,擋住喪邦,喪邦笑道:“你還真會憐香惜玉,好,我先成全了你,”說著就要扣動扳機。
“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從窗外射進來,準確的擊中了喪邦的右手腕,手槍一下子飛了出去,喪邦慘叫一聲,坐倒在地,其他三人全愣了,四處一看,只見一道道紅色的光線從窗戶外照射進來,在幾個人的頭部和胸部移動,三個人一看,知道是紅外線瞄準,馬上把手舉了起來。
雷克南看著自己胸口的一個紅點,笑道:“我就說嘛!在笑面佛的地盤隨便殺人,怎么行嘛!”
吧臺后的女子道:“槍頂在腦袋上了,你還能笑得出來,不知道是傻呢,還是傻呢?”
雷克南道:“也許是傻吧!”說完伸出一只手道:“能站起來嗎?”女子伸手拉住雷克南的手,用力一拉,站了起來,道:“沒事,剛才被撞了一下!”
女子扶著吧臺,道:“啤酒都灑了,還喝嗎?”雷克南點點頭,道:“當然,要冰的哦!”女子道:“你介不介意把你的槍遞給我?”雷克南毫不在意的的說道:“當然不介意,”說著從腰里把槍拔出來,好幾個紅點立刻照在了雷克南的臉上,雷克南皺著眉頭,把槍反轉著遞給女子,皺眉道:“這光太耀眼了,我不喜歡!”
女子接過槍來,道:“嗯,我也不喜歡,”說著忽然舉起槍,“啪啪啪”就是三槍,把喪邦的三個手下全都打倒在地。
雷克南一捂耳朵,叫道:“我靠!”
女子把槍一扔,道:“膽子這么?。俊?p> 雷克南很是無語,道:“啤酒呢?”
女子笑了,回身打開一瓶啤酒,遞給雷克南,道:“聊聊?”
雷克南喝了一口啤酒,笑道:“可以啊!”
女子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喪邦,雷克南道:“明白,”回身一腳就把喪邦給踢暈了,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吧臺前,擺了個手勢,讓女子先說。
女子低聲道:“你知道我是誰?”雷克南道:“開始不知道,只是猜測,后來證實了,現在知道!”
女子道:“知道我是誰的人都要死的!”
雷克南道:“規矩就是給人打破的!”然后又道:“你喝的不是酒,是什么啊?”女子道:“我自己泡的涼茶,我不喝酒的,戒了快十年了!”
雷克南笑道:“能喝酒的時候為什么不喝?等著死了之后別人給你澆到地上啊?”
女子笑了,念叨了兩遍雷克南的話,伸手搶過雷克南的啤酒,仰頭喝了一口,道:“你剛才攔著他不讓他殺我,是真心的嗎?”
雷克南道:“你不是會感覺嗎?你感覺我是真心的嗎?”
女子道:“我第一次懷疑我的感覺,所以想請你說一下!”
雷克南道:“是真心的,不管你是誰,今天這事都和你沒有關系!”
女子道:“其實你是有備而來的對嗎?就算我不出手!”
雷克南點點頭,道:“是的,”
女子點點頭,伸手擺了擺手,幾個紅點一下子收了回去,女子道:“回去睡覺吧,我叫人來收拾一下。”
雷克南點點頭,回來扶起黑子,黑子的腦袋被砸出一個大口子,鮮血流了一臉,葉歡腦袋上也挨了一下,腫起來很高一塊。葉歡和黑子倒沒聽清雷克南和老板的對話,但是能看清楚是相安無事了。葉歡指著暈過去的喪邦道:“這個人怎么辦?”
女子道:“人隨你帶走,偵探,你的手雷給我留下做個紀念好不好???”
雷克南笑道:“當然可以,把桌子上剩的幾個手雷抓起來,放到了吧臺上,”女子輕聲道:“我叫笑笑,”雷克南一愣,女子又道:“知道我身份的,知道我名字的,你是唯一一個?!?p> 雷克南笑道:“我寧愿做唯一一個勸你喝酒的那個”,說著抓起酒瓶,拎起喪邦,就從后門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