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烈日當空,萬里無云。
青山連綿環繞,碧湖凌凌。
臨湖畔,涼亭立。
山羊胡的白發老翁一身粗布麻衣坐于涼亭內埋頭篆刻,汗珠早已將麻衣浸濕,但此并不影響老翁手頭上的功夫。
“倉老頭,你倒是別埋頭苦干了,能先把我的事情解決不。”
“我這都出生六個時辰了,什么時候才能有名字。”老翁旁邊的一個三角形碎陶片上的刻跡看著老翁說道。
老翁依舊在篆刻手里的骨片,似是已達忘我,更別說是刻跡的發言。
“兄弟,你也別那么猴急,你看,這不有那么多的兄弟陪你。”
“是啊,若是你實在無聊的很,可以和我們聊聊天也行。”
其它的碎陶片對它你一句我一言。
三角形碎陶片上的刻跡看著沒有其它沒有名字的問道:“你們也別那么瀟灑,你們就真的沒有郁悶?你們真的不渴望擁有自己的名字?”
“沒有名字,說不定那一天我們還會遭到嫌棄以及拋棄,我還不想就這樣過完一生,有名字也有了用武之地。”
其它碎陶片以及骨片沉默。
遠處一旺財狂吠,老翁似是有了感覺,拿起三角形碎陶片對著刻跡說道:“你以后就叫-汪。”
陶跡高興的說道:“雖然隨意了一點,但至少有名了。”
“好了,掌聲送給小汪同學,謝謝他的分享。”
“萬物俱有形,甲骨會說話,哪位同學再來說說你的想象。”講臺上的老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