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陽拿著那個食物小包裹又回到了原先休息的地方。
月熙看到了剛才的那幕場景,好奇地問道:“為什么那個人又把食物給了你?”
宇陽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zhuǎn)而問月熙:“你還記得在好多天以前的第二關(guān)選拔考核中,我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靠著門檻的少年,那個時候他很餓的樣子。”
月熙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想起來了,莫非剛才那個就是之前我們遇到的少年?”
“正是,還挺有緣分的。”
“過去這么久了,你怎么還記得。”月熙笑著問。
“那是因為那時候的他我們并不熟悉,我怕他傷害到你,關(guān)于和你的任何事情,我可都會記得一清二楚。”
“貧嘴。”
待眾人都休息過后,張老便把這些人都叫了起來繼續(xù)趕路。
弟子們都吃飽喝足之后,精神勁也更足了一些,上了馬車便繼續(xù)行途了。
長老們與那些送來補給品的人告辭后,一行人就又急忙地繼續(xù)趕路了。
這些人看到他們走遠后,吩咐手下的一個人拿來信鴿,從身上掏出一張紙條系在鳥的腿上,隨后便把它放飛了。
在車廂中的幾人待在一起久了之后不免有些無聊,宇陽就提議:“咱們五個人玩?zhèn)€小游戲吧,解解悶。這旅途還有好久,太無聊。”
希澈聽完后,開心地說:“好啊,什么游戲。”
“打手背,比得就是誰的手快。”
“可以,誰先開始呢。”
“四個人可以同時開始,月熙是個女生,所以……”
宇陽話還沒說完,月熙就講了過來:“我是女生怎么了,我也可以。”
“行行,等下就讓你玩。”
就這樣子,一個簡單的小游戲,被他們幾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月熙是個女生,所以另外幾個男生都不好意思打得太疼。但倒霉的可就是他們四個了,畢竟月熙下手可有些重。
他們四個之間卻是玩得熱火朝天,誰也不肯讓誰,都是男生,所以更是暢懷了些。
而到現(xiàn)在席雨的性格也已經(jīng)完全放開了,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文靜寡言的天一派席雨了。而這席雨的變化,一切也都是他們幾個的功勞。
又經(jīng)過一兩天的行軍后,從神宗出來的這批弟子已經(jīng)走了約有數(shù)百里地。
在這途中,也整裝休息了幾次,而且有一次正好是在小溪邊。
所以,他們就下去捉魚了,就想多捉幾只,這樣晚上就可以吃烤魚了。
與其說是捉魚,倒不如說是嬉戲玩水打鬧。
月熙其實也想玩,但畢竟男女有別,也就在岸上整理東西,所以也就沒下水。
在過了有一會兒后,他們幾個也捉到了幾條魚。
架上火就開始烤,并沒有吃這里補給的東西,而在烤魚烤了片刻,魚的香味就飄向了那些正在吃著干糧的弟子們那里,頓時紛紛望向他們這里,對宇陽他們羨慕了起來。
但說實話,宇陽他們捉到的魚并不多,自己還不夠吃,所以即使想分出去一些,那自己的肚子肯定也是不同意。
而此時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席雨在吃著烤魚時,突然把魚扔在了一邊,迅速找到了一個隱寂的地方,并大聲的對宇陽他們說道:“趕緊過來幫我護法,我似乎要突破了。”
席雨說完后,便進入了打坐狀態(tài)。
而他們幾個人聽到后,連忙趕到席雨的身邊,守護著他,雖然滿是疑惑,但還是照著剛才席雨的吩咐,圍在旁邊。
現(xiàn)在可以見到此時的席雨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宇陽忍不住發(fā)問道:“席雨這是要突破到他們門派很難達到的‘天人合一’境界了嗎”
“不知道,一切都等席雨醒后再說吧。”
時間并不長.只過了約有一個時辰,席雨就醒了。
席雨醒之后,先是反應(yīng)了一下,然后開始講話:“我好像進入到了師父所說的天人合一境界了。”
此時的宇陽他們早已目瞪口呆,就這么稀里糊涂地進階了?
等等,宇陽仿佛想起了什么。他走到了那個被席雨所扔的烤魚附近,撿起了它,對席雨說道:“你就是吃了這個魚才進階的,快,再吃幾口。”
宇陽很認真地把魚遞給席雨,倒是把席雨逗笑了。
“不是因為這條烤魚,而是因為你們,現(xiàn)在我想起來了,當(dāng)年我們天一派也有一個先祖,也是突然就突破到了這種境界,那時候的他身邊也有一群朋友,
只不過我們天一派一直沒往這方面想,現(xiàn)在我明白了,我們訓(xùn)練的方向一直都是錯的,不只是要武功的強大,還必須要有一股直達心靈的外部力量,這股力量便是友情。”
“那你準(zhǔn)備把這方法教給你的另外幾個師弟嗎?”
“我個人覺著不行,畢竟這些需要他們自己經(jīng)歷,如果我就這么告訴了他們,他們草率去找一些陌生的朋友,如果不是真誠相待也沒什么作用。”
“那好吧。”
席雨突破了,宇陽他們幾個也挺開心的,因為他們這一小隊的實力又會更上升幾分。
席雨突破的事情并沒有告訴其他人,這種事情還是留著日后給他們一個驚喜較好。四日后,宇陽他們終于到達了此次的目的地:中心巨城。
而到達了這個地方后,卻是有些異常,顯得有些詭異,往年的這座城市就是一個中心樞紐,
扮演著為四大宗派提供落腳和休息的地方,而在以前每逢五年一次的大比賽,這里都是異常熱鬧和繁華,而今天卻是怎么回事?孤寂無人。
神宗一行人從城門進去后竟然發(fā)現(xiàn)整座城市空無一人,非常震撼,這到底是怎么了。
當(dāng)他們進了城中后,突然從城中的四周沖出來了上百人包圍住了這些考核弟子。
見到有敵人,這些神宗弟子立馬拔劍迎敵。
這時,遠處騰空飛過來了一個人,面具遮著他的臉。而在他的身旁則是站著一個人,蒙著面紗。
接著,沙啞的聲著從戴著面具的這個人口中發(fā)出,“出來吧,神王.我知道你來了。”
而聽到這話的一眾神宗弟子倒是有些疑惑,神王來了,我們怎么不知道,不過一些知道內(nèi)情的卻是非常驚訝,他怎么知道神王來了?
在一輛車?yán)锩娴纳裢趼牭胶螅簿筒患右噪[藏了,緩緩走了下來說。
“葉天,你這是在玩什么把戲?”
“把戲?哈哈,等會兒你們就知道什么把戲了。”
而站在這個面具身旁的面紗男子緩緩把面紗摘了下來。
待他的面容示眾,其他人看到后,皆是心生氣憤。
“幾日不見,神王可曾想我?”
“你…你是胡天?”位于神王身旁的一名長老驚異道。
“對呀,沒想到吧,又見面了。”
而這個被稱為胡天的,就是給神宗第一次補給的領(lǐng)頭人。
還記得那時,他在目睹神宗的人都走遠后,他放飛了一只信鴿,信上所寫的內(nèi)容是:神王此次在隊。
“沒想到,你竟然投靠西部了。”
“只是世道太殘酷罷了,誰對我好我就跟誰,弱肉強食,叢林法則。”
“好一個弱肉強食啊,你很棒。”那個長老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哈,你們還是想著接下來怎么辦吧。”
隨后,葉天和他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中心巨城的大門此時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現(xiàn)在的神宗一行人真的是被困在這里。
神王見到這幅情景,就覺得有詐,吩咐下去:“盡量沖出這座城市,小心有埋伏。”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有一個人站在一處樓臺上,吹著一支蕭,蕭發(fā)出的聲音有些迷幻,那些在圍著這些神宗弟子的人聽到蕭的聲音后,頓時狂暴了起來,眼睛發(fā)紅。
隨后就拿著手中的武器向神宗等人發(fā)出攻擊,于是神宗弟子也迎了上去與那些人展開交鋒。而被操縱的人似乎不知痛楚,有些人的手已經(jīng)被砍掉了,仍然奮勇上前。
而這一幕場景似乎在以前演繹過一次,還是在戰(zhàn)斗中的古宵反應(yīng)了過來,大聲說道:“在神宗就曾發(fā)生過一件被人操縱攻擊神宗弟子的事情,而且都是紅著眼睛,非常狂躁。”
而直到這時,好多人都想了起來,沒錯,如出一轍。
循著蕭的聲音看去,有一個中年人吹著蕭操縱著這些人,卻并不認識這個人。
而他就是當(dāng)初攻擊神宗的幕后主使,是那個中年大叔。
還記得那一次事后有人給了他一枚藥丸,這次,那個人又重新找到了他,因為這個中年人比較會操縱,至于給他藥丸的則是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