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場上的局面,發生了出人意料的情況。
那個面具男和胡天都感到驚訝,因為也確實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之前的那兩個宗派率領的宗派很快就被控制,并沒有其他意外發生,而這個神宗卻是襯托得很是頑強。
不僅打斗激烈,拼死反抗,現在還多出了席雨可以增幅。
而這下,那個面具男和胡天都感到這件事情的棘手,因為他們身邊現在沒有多少人可以加入戰斗,都給派走了。
他示意那個吹簫的中年人,那個人接到指令后,隨后便在接下來的吹奏中急促和快速。
而他手下被操縱的人聽到后就更加狂暴,雖然這會使他們的身體遭受強大的負荷,但他卻不會管他們的死活。
這些人手中的攻擊力道更加強大,神宗弟子應付起來有了麻煩。就這樣子持續不到兩個時辰,就有一些神宗弟子而倒下。
神王看到這種場面,知道再不沖出去機會就更加渺茫,當他們再一次發起沖鋒的時候,沒有意想到的救兵來了。
只見巨大的城門轟然倒塌,一個人一把劍,那扇門便倒在了地上。
位于弟子最前方的李北定看到城中的情況正在廝殺交戰,趕緊吩咐來支援的精英弟子奔赴戰場,而他則是一眼看到了在人群中交戰中的神王。
神王的衣衫已被多處劃開,血液溢出。
神王此時的狀態疲憊交加,于是,李北定一個飛躍,趕到了神王的身邊。
僅僅兩招就把許林和冉晨打到了一邊,在地上滾了幾圈后,臉上的面紗掉落,李北定看到了北部的現任宗主冉晨,嘆了一口氣,因為他現在已經無力回天了。
被救的神王有點意外,剛才他還認為他會和神宗的弟子一起隕身在此,沒想到竟然能有人來救他們。
神王回過了神,看向這個救他的老人,本想道謝,但卻突然覺得這個人有些面熟。
忽然他想了起來:“您是李前輩。”
“恩,我是。”
“您怎么會突然出現,對了,李前輩,你趕緊去抓住那個葉天,他是幕后主使。”
李北定點了下頭,看向那個樓臺上的面具男。
于是,奮力一躍,到了葉天的面前。
此時,在李北定的心中已經引起怒火,這屆的北部宗主冉晨竟然被葉天弄成了傀儡,真是好大的膽子。
此時的城中,由于神宗新救援的到來,局勢就變得摧枯拉朽一般。
這些來救援的弟子可都是神宗內最強大的弟子,個個功法深厚,一路顛簸趕來沒有在路上耽擱絲毫時間,就是為了想盡快趕到神王那里。
那群被操縱的人在遇到這群人后節節敗退,有的連退后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神宗弟子給斬殺。
在這些新趕到的弟子中,希澈的師兄行初最先察覺到了有一個人在幕后操縱。
果然他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中人,于是,他便沖著那個人殺去。
那個中年人看到此刻大勢已去,失敗已成定局,于是就欲想逃跑。
但行初又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幾番追趕后,他追上了這個中年人,兩招就把他打倒在地。
而這個中年人也知道他不是行初的對手,就從袖中拿出一個黑瓶,正想吃里面的藥丸時。
行初的劍已經插在了他的胸口處,手中的藥瓶倒在了地上。
行初一腳把那個藥瓶踩得粉碎,嘲笑地說:“藥物終歸只是藥物。”
葉天和胡天發現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計劃,而且沒想到的是神宗的弟子竟然有外援,這些人是從哪里出現的?
既然是從神宗來的話,那派往神宗的那一批人怎么樣了,難道全被滅了。
越往下想,越感到事情的棘手。
葉天知道這個領頭的老頭非常危險,他自認為上去比拼的話,可能他也打不過。
所以葉天就想到了逃,暫時避些風頭,等下一次再卷土而來。
于是,他便和胡天一起想趕緊離開這里,但追在身后的李北定速度非常快,不一會兒,就快趕上了他們。
葉天回頭發現他快追上來了,心一橫,猛把身邊的胡天向后打去,想用他的生命來給自己爭取一些時間。
而胡天,他被迫的被葉天推了出來,發覺時已經到了李北定身前,雖在心底咒罵葉天,但還是連忙與追上來的李北定交戰。
但無奈實力相差巨大,李北定準備解決他的時候,神王趕了過來。
說:“請前輩暫且饒他一命,說不定可以問出些什么東西。”
此刻的葉天早已不知所蹤,李北定便也不追了。他點了點頭,就把胡天給扔到了城中的一個地方。
現在的場上比斗早已停了下來,神宗弟子把那些黑衣人都給打得節節敗退,又看到此時倒在地上的胡天,很多人就想把這個叛徒給千刀萬剮。
過了半刻鐘,這座城中的神宗弟子都已經平息了下來,那些受傷就給他們包扎治療,沒受傷的就在集合情況。
現在的局面已經穩定了下來,李北定把冉晨給平整地放在地上,看還有沒有可以救的希望,查看了約有一會兒,李北定站了起來,嘆息地搖了搖頭。
而被俘的那個胡天,見大勢已去,他居然吞毒身亡。
神王和李北定看到后,也知道問不出什么了。
隨后,李北定便帶著這些人回去了。而那些準備參加最終比賽的考核弟子們,實在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現在一些幸存者還對剛才經歷的事情心有余悸。
來的時候是二百五十名弟子,四十名長老,回去的時候則變成了一百三十多名弟子,十二位長老。
實在是神宗的長老們抵住了大部分的攻擊,要不然的話,弟子死傷肯定是會比這再多一些。
而在那些殞身的弟子中,就包括如言的師弟言風,和一個對宇陽來說影響較深的人。
宇陽問出了幫他擋劍的那個年輕人的名字,他叫王碩北,隨后宇陽就暗暗謹記在心。
行初找上了宇陽,對他說:“有個事情需要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太驚訝。”
“師兄,你說。”宇陽不知為何地回答道。
“你應該發現了,你的師兄逸飛不在這里。”
宇陽四處看了看,但的確沒有找到他的師兄,也就以為是待在神宗。
“怎么了,是關于我師兄的嗎?”宇陽疑惑地說。
“對,其實你師兄就是,”行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如言給打斷了,他對行初搖了搖頭,不讓他說。
而此時的宇陽卻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就說道:“師姐,我有權知道關于我師兄的事,所以還請你不要攔著行師兄,我想這件事情我應該早晚都會知道。”
如言和行初看了看宇陽清澈的眼神,也知道他早晚都會面對這件事。
所以她對行初點了點頭,然后行初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其實你師兄就是神宗中的那個內奸。”
宇陽聽到后,并未回話,而是猛的后退了一兩步,差點因為站不穩而摔倒。
隨后他的臉色慢慢凝重了起來,有些變得發白。
在宇陽身邊的月熙聽到這話后,也有些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
她握住了此時宇陽的手,卻感覺到宇陽的手在微微顫抖,隨即又握緊了幾分。
月熙問師兄:“這怎么可能?你們不是在戲弄宇陽吧”
行初和如言對視一眼,也知道這件事情給宇陽帶來的影響。
但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會開玩笑,行初搖了搖頭。“已經在逸飛身上找到了證據,確有此事。”
當宇陽再次聽到肯定的聲音后,心中就好像萬箭穿心,心中仿佛有什么東西碎了一樣。
而此時月熙握著他的手就似乎給了他一根最后的稻草,說實話,行初和如言他們幾個也認識逸飛,
但他們也是真的沒想到逸飛會是那個內奸,但事實就擺在面前,也不得他們不信。
而接下來,又有一件事情令東部的神宗弟子而感到震撼,在當初劍門被滅的時候,有一個樵夫看到蘇儀殺了劍門守山的何其何然。
這個樵夫非常驚訝,劍門在東部誰人不知,而劍門的大弟子誰又不曉。
卻令人沒想到的是蘇儀竟然親自殺了自己的門派,這個樵夫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于是便去了神宗前去匯報情況。
而這時也終于有人反應來,劍門被滅,卻唯獨找不到蘇儀的尸首,當時還有好多人以為他是被抓走了。
沒想到,他竟然是內奸。
在回去的途中,月熙一直在陪著宇陽,慢慢地,宇陽他也逐漸從過去醒悟了過來。
但他還是不明白,往日對他疼愛有加的師兄,沒想到卻是神宗的叛徒。
宇陽他真的想不明白,他的師兄為什么要這么做。
行初他告訴了這些弟子,就在他們走后,東部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當月熙聽到琳瑯閣被滅的時候,月熙因為不敢置信而昏暈了過去。
行初他還說如今的東部四大派已被滅其二,分別是劍門和琳瑯閣。
宇陽他本想也問行初:宇云莊怎么樣了,但擔心月熙的情緒不穩定,怕再刺激到她,也就沒有問。
但行初主動說,“宇云莊還在,未被突破。”
宇陽在內心里面松了口氣,自己的父母沒有事。但轉念一想,如今的月熙沒有家了。心里面更是暗暗說了一句:以后只要我宇陽還在,月熙就一定會好好的。
李北定他找上了古宵,因為他很想看看他的老朋友收的關門弟子怎么樣。
在以前還在城中比斗的時候,他就一眼找到了他。
因為他使用的武功和安元得一模一樣,并且,打得還像那么回事。
在仔細觀察古宵后,肯定地說:是個人才。李北定他聽安元說過,古宵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于是就準備戲謔他一番。
他說:“古宵,你的師父是個采花大盜,是因為逃避追殺所以才一直待在山上,不敢出世。”
“啊?”古宵聽完后,不敢置信地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