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對帝國制度的懷疑,陳九歌沒有進行更多的推測,畢竟他現在的身份還太低,還不配了解的更多。
他一直記得前世網絡上看到的一句話。
“這個世界是被人精心設計過的。”
“你所做的只有不停的向上爬,然后去揭幕你認知之外的真相和本質。”
……
次日正午,小鎮最西邊的軍營里,陳九歌與許多預備隊成員一同在軍營正中心的空地上站著,他們以隊為單位站成一列列。
這時陳九歌就顯得比較突兀,因為此次通過轉正考核的一共有八只隊伍,其他幾只隊伍都很少有人退出,畢竟這是階級跨越的第一步,所以其他隊伍大多都保持著五到八人的整編,只有陳九歌的第五隊只有他一個人,還是個十五歲的年輕人,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此時就有其他隊伍的人,對著陳九歌低聲交談。
“嘿,這小子怎么自己就來了,他們隊其他人呢。”
“你還不知道呢,他們隊之前考核損失慘重,聽說直接死了一個,這小子也受了重傷,所有人都退出了,連拿到的考核物品都賣給了九隊。”
“啊,東西都賣給了九隊,這小子怎么還能站到這。而且這小子也不像受了重傷的樣子啊,眼神還那么狠。”
“誰知道呢,人家有路子唄。站到這的幾個隊有幾個正經殺豹子來的。”
“也是,這小子真楞啊,一個人也敢來。”
“人家狠啊。想想你十五歲時干嘛呢,再看看人家,這么想就不奇怪了。”
對于周圍人對他的討論,陳九歌熟視無睹。
因為都是一個鎮上的人,又一起做了三年的預備隊成員,大家都認識陳九歌,知道這是個狠人,也沒人愿意上前招惹他,所以陳九歌也懶得管別人怎么說他。
“你說,咱都在這站了一個多小時了,咋還沒人過來管咱們呢。”
“誰知道呢,可能人家正吃飯呢,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
“他奶奶的,他們倒是吃得開心,老子早飯都沒吃。”
“誰說不是呢,本以為今天進了軍隊就有軍糧吃了,所以我早上也沒吃,就想來軍隊吃點軍糧,聽說軍隊的伙食那是相當好啊。”
“不行了,我餓的受不了了,站不住了,來扶我一會兒。”
“你以為我站得住啊,滾開,坐地上去。”
見久久沒人來管他們,部分人開始放飛自我了。
剛來的時候有士兵叫他們列隊站好,等候指示,他們以為很快就有人過來給他們訓話帶隊,所以一個個站的筆直。
可如今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這群人又不是受過訓練的正式士兵,大多數人還是平常好吃懶做的混混,指望他們嚴格要求自己太難了,所以現在一個個站的東倒西歪的,有幾個還坐在了地上。
此時依舊站的筆直的只有陳九歌在內的少數幾人。
陳九歌把這當成了軍隊對自己等人的考核,畢竟進來軍隊不算,他有著野心,他是要在上爬的,他相信其他幾個跟他一樣依舊一絲不茍站著的人跟他是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