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通知,拒絕
晚上,德川一矢照例留宿楊聞溪家,和她一起睡,不過,什么也沒干,就規(guī)規(guī)矩矩睡覺。
就算德川一矢想,也不會做那么禽獸的事,頂多親親抱抱摸摸小手。
隔天周六剛好又沒什么事,楊聞溪送他去車站,又依依不舍的分別,兩人又恢復了每天打視頻的狀態(tài)。
還是有些差別的,楊聞溪就經(jīng)常能看到德川一矢一個人訓練,沒人在陪他練習對打,有天楊聞溪好奇詢問才知道。
原來自從上次德川一矢和鬼十次郎打過一場,說什么也不陪他打球,入江奏多也同樣拒絕,表示自己只想在一旁指點。
而其他人,消息傳開后,就有一群喜歡挑戰(zhàn)的上了,接過被德川一矢的108種黑洞打法,虐的當場自閉,更是有幾位被仍到了后山訓練,自此成名,再也沒人挑戰(zhàn)德川一矢。
說著楊聞溪又說起另一件事:“德川,過幾天我們學校就放長假了,到時,我就能回東京那邊住了,你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德川一矢一想,女孩說的應該是她和她父母住的那個家,他正好想找機會見楊父,正好能借此機會和他當面談談自己的決定,道:“好,到時候我會去接你。”
“嗯嗯!那你早點休息,我掛咯?”
“嗯。”看著視頻被掛,德川一矢才放下手機,出門洗漱了。
幾天過去了…
越是臨近放假的時間,立海大的校園里,教室里,三三兩兩相互玩的好同學們都聚在一起,計劃著假期要組團去哪,哪里好玩,熱鬧非凡。
楊聞溪謝決同學的組隊邀請,背起背包離開教室,走向網(wǎng)球部,半路又被柳蓮二叫住。
“聞溪—”楊聞溪聞聲扭頭。
柳蓮二:“有事找你?”
楊聞溪跟隨他去往網(wǎng)球部談正事的辦公地方。
“參加青少年選拔賽?”
柳蓮二點頭:“是的,經(jīng)過商討,決定讓你也去集訓…”
說實話,聽到去集訓,楊聞溪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不過為了不失禮,她用了個委婉的借口。
楊聞溪露出難色道:“柳同學,假期我有其他安排…”恐怕騰不出時間,去參加集訓。
柳蓮二到是不在意:“這事全憑自愿,聞溪不去也沒關系的?!?p> “柳同學的好意我心領了,還有其他事嗎?”
“沒了?!?p> “那我走了?!睏盥勏淮宦?,離開會議室,去網(wǎng)球場練球。
晚上九點左右,撥通一串號碼,楊聞溪調(diào)整出個乖巧的表情,視訊被接通。
“親愛的母上大人,您乖巧的女孩向您問好?!?p> 楊母沒個好臉色,睨著笑的跟朵花似的女孩,語氣很沖的開口:“怎么?終于想起我這個母親,給我電話了…”
對于之前那件事,楊母已經(jīng)不生氣,就想著女兒什么時候來電話和她認個錯,沒想到,她左等又等,電話沒等來,到知道了臭小孩轉(zhuǎn)學的消息。
雖然她猜測應該是霆哥的意思,但做為母親,女兒居然也和她說一聲,能不又被氣到。
想了幾天,楊母也釋然了,女兒從小就沒和他們夫妻好好相處,早熟,獨立的性格讓她什么事,自己就決定了,沒和她交代也無可厚非。
如今,臭小孩倒是打電話來,楊母雖然不生氣了,但還是沒有好氣的沖沖反問。
“怎么會呢!我最愛母上了,這不是之前惹你不開心了嗎,怕您見了我不開心,所以…”沒敢和您通視頻。
楊母冷哼。
楊聞溪嘴角一癟“母上,您不知道,見不到您這段時間,我可想你了,飯也沒吃好…”
“別整這些有的沒的,有事直說,不說我掛了。”沒時間和這不暖心的女兒一般見識,還不如賺錢來的實在。
楊聞溪利落道:“明天學校就放假了,我想搬回家里住,順便問問您和父上最近在家里住嗎?”
“回來就回來唄,跟我們住不住家里有什么關系…”雖然嘴里吐槽,但她還是給出答案。
“最近談了筆大生意,我和你父上這兩天都在家里休息?!?p> 楊聞溪臨了了,道不好意思開口,支支吾吾的:“母上,就是那個,那個—”
“有什么事快說,扭扭捏捏像什么樣子?!?p> 楊聞溪眼一閉,早死早超生:“回去以后,我可能會帶男朋友給你們見見?!?p> 楊母云淡風輕:“我知道了,來之前通知我就行了,沒什么事我掛了。”
“嘟—嘟—”聽著電話里傳來的盲音,楊聞溪表情一陣茫然,就這,我糾結(jié)了半天,很為難的開不了口,就給我這個反應,楊聞溪嘴巴一鼓,像個生氣的河豚。
不開心的腹誹:真的,啥也不是,白浪費表情,果然她就是個意外。
去楊宅前一夜,德川一矢特地去電話,和楊父說了聲,楊父一猜,就知道他要和他當面最終的決定,左右無事,無可無不可的答應了。
第二天,例行一天的上學,訓練結(jié)束,只不過,今天楊聞溪倒是提前一小時回家,謝絕了網(wǎng)球部同學聚餐的邀請,一路上步子輕快,嘴里哼著歌。
大餐夢破滅的切原赤也,看著眼角眉梢都寫著開心的學姐,怨念滿滿的念叨:“學姐為什么不去,難道有什么比陪我們聚餐更重要…”
看著身邊低落的小海帶頭,柳蓮二于心不忍,剛想勸慰,切原赤也仰天大吼。
“啊—我的大餐們啊,沒了。”
柳蓮二:…
他手好癢,好像打這小子,合著你念叨半天,原來是惦記別人的大餐,我們請的就不好吃了。
這小子最近好像放肆了不少,剛想揪著他耳朵,來一場“愛的教育”,到底是我們這些學長提不動球拍了,還是你小子飄了。
真田弦一郎就已經(jīng)威嚴道:“切原,這幾天太松懈了,明天訓練加倍?!?p> 切原赤也抱住真田弦一郎大腿,哭訴:“不要啊,真田副部長…”
真田弦一郎無情抽出腿,見他還要抱上來,不上一句:“再哭訴加兩倍?!?p> 切原赤也瞬間收聲,開玩笑,他們網(wǎng)球部的訓練都是柳前輩每天及時調(diào)整出來的,保證一輪訓練下來,每個人都累的手腳酸軟。
更別說加一倍,他能不能完成還是兩說。如果加兩倍,那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根本就完不了,一想到達不到要求,副部長那恐怖的手段,切原瞬間就萎了,不再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