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H社會嘛,你們?yōu)槭裁匆尤耄俊碧破伎烊丝煺Z。
“他們搶了我們的財(cái)物食物,逼著我們?yōu)樗麄兏苫睢K麄兌继啬艽颍?dāng)著所有人的面,活活打死過一個想跑的人。”
人都這么少了,還有人不安生,搞事情,內(nèi)耗。隋新感到痛心。
“你們都叫什么名字?我叫隋新。”隋新掏出他的小本子,他要把所有見過的活人都記錄下來。
“我叫孫佳仁。”
其實(shí)一直是這個叫孫佳仁的在說話,另一個人,低頭不語,似乎性格比較內(nèi)向。
“這位哥叫什么?”直到隋新再次問,那人才抬頭說出三個字“趙繼偉”,目光閃爍一下,又低垂下去。
那人目光閃爍的一瞬,讓隋新一激靈,便在趙繼偉三個字旁邊打了個問號。
“你們最好不要過去,那些人就在前面不遠(yuǎn)了。被他們看到不會放你們走。”孫佳仁是個胖胖的大男孩,臉上還掛著幾分稚氣。
“謝謝你好心的提醒,但我們必須得過去。不管那么多了。”隋新說。
那個趙繼偉突然不耐煩的叫同伴:“別啰嗦了。我們也逃不掉,還是快過去吧。”
瘦不拉幾的人,聲音卻透著幾分狠勁。隋新不由多看了那人一眼。
果然不一會,便到了一個空間更大的地方。
那地方布置得像大廳的樣子,中間有沙發(fā),沙發(fā)上半躺著一個大漢。面目氣質(zhì)猙獰,一看能把小孩子嚇哭,讓膽小的膽顫。
不用說,他就是刀疤哥,額頭上橫著醒目的疤痕。就像標(biāo)志和名片,省了介紹。
周圍有幾個姑娘,猶如被霜打過,神情呆滯麻木。
“不幸的女人。”唐萍不禁在心里感嘆。
沙發(fā)后站著幾個氣質(zhì)全都讓人不爽的男人,不用說,就是所謂的大哥的小弟。
一進(jìn)去,那個趙繼偉便放下車子,跑到刀疤哥身邊,對著刀疤哥的耳朵嘀嘀咕咕一陣,不知說了什么。
說完話,趙繼偉站到沙發(fā)后,不再是那個低垂眉眼的男人,而是一臉邪氣。
隋新這下看清楚了:“果然沒看錯,這小子有野心,會向大哥告密,想要翻身做大哥的小弟。不知他說了什么。”
刀疤哥仍保持半躺的姿勢,只是上下打量隋新和唐萍了幾秒鐘,然后說:“你小子殺了我的手下,還敢跟過來,膽子不小。知道會受到什么懲罰嗎?”
隋新想:“那趙繼偉根本不知道我殺了人,卻能編故事,真夠狠。看看還有什么戲演。”
便說:“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dú)⑷耍悄勤w繼偉不服管教,殺了你的小弟。誣賴我。”
“你不承認(rèn)?一會再說你的事。孫佳仁,聽說你胳膊肘子往外拐?”
“我沒有。。。。。。”孫佳仁臉色煞白。
最后刀疤臉的目光落在唐萍身上,他說:“大爺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辦法。不承認(rèn),就慢慢折磨你們,直到你們承認(rèn)。不過這個妞歸我,過來坐大爺我腿上。”
聽到這話,隋新急了,不再和他們演戲,動用意念,把除唐萍和自己以外的其他人,全都定住。
然后靠近了,一個個通過眼睛,這心靈的窗戶,再次辨認(rèn)誰是內(nèi)心邪惡分子。
不用說,刀疤哥,還有他的那些打手,那個告密小人趙繼偉,都屬于邪惡之流。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規(guī)律在末世依然適用。不如說,更適用。
人性赤裸,同類更容易辨認(rèn)和聚集。

飛豬飛啊飛
世界是想象中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