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看著已經從崩潰中逐漸恢復情緒的白德賢繼續說道:“現在的你,應該慶幸我選擇了你。殘局已經布下,該是你自己去收拾這殘局了。能救下多少,那就要看你的能力。你要是能夠將四大家族的客卿長老挖出來幾位,你就能更快的建立起一個能夠稍稍制衡四大家族的勢力聯盟,這殘局就看你能夠籠絡多少人心,培養多少下屬。就目前而言,我不會干預你的任何選擇,也不會出手來幫你。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找你,現在我再找你就容易許多了。”說完龍傲天就消失在了白德賢的面前。
龍傲天并沒有就此離開人族領域。
裁決大帝帶著林雷來到一個繁華的王城,這里人們生活幸福,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同樣的裁決大帝在城外就用神識掃視了眼前的都城。(以后就默認去那里都會提前掃視。)
進城后裁決帶著林雷又來到一個喝茶聽曲的地方。林雷心想不是吧,又來。這可就是林雷想多了,裁決和林雷在角落里安靜的聽了一曲,他就覺得還不錯,便叫來了侍者遞上了一個玉牌,讓他交給正在彈琴的女子。這里是王國都城經常有貴族來這里聽曲。送玉牌是很正常很常見的事。侍者便將玉牌在間隙之時交于演奏者。
過了一會,侍者回來了,對著裁決搖了搖頭,表示是拒絕了玉牌所載明的提議。侍者以為這大抵又是一個沖著演奏者而來的人,然后遭到了無情的拒絕。要知道今日的演奏者也是一個身份非凡的人物,只有閉關修行一段時間才會出來演奏一日。看眼前這二人身著華服,看服裝風格應是外來客。可惜有緣聽曲,無緣相見。
裁決收回玉牌對著林雷說道:“她拒絕了,緣分不到。既是無緣,便不在此浪費時間了。我們走吧。”說完裁決就帶著林雷離開了此地。又來到了另一間茶社。又做了一遍同樣的事情。只是這次不同的是侍者將他的玉牌先送到了東家的手里,是在東家看過之后才又送給了演奏者。這位彈箏演奏者明顯心動。
“在下此地乃是主事之人,敢問閣下何方人士。”裁決吃著茶點頭也沒抬的說道:“遠方旅人,說了閣下也不知,還是不說了。”來人揮手招來侍者在裁決的對面放了一把座椅,坐下說道:“不知道也沒關系,總要讓我知道是誰來挖我們茶社的臺柱的吧。”裁決大帝抬頭微笑的看著他說道:“不是自由身?”那人也拿起桌上的一塊茶點說道:“然也。”裁決大帝微皺眉頭轉動茶碗說道:“分部?”那人聞聽此言看裁決漫不經心轉動茶碗頓時正襟危坐恭敬答道:“是。”一句不是自由身,一般貴族都能知道。但是一句分部,再加上那漫不經心的轉動茶碗思索時散發出的大人物的氣勢,讓他知道眼前這個戴著面具的男子必是一個大勢力中的大人物。
裁決轉動茶碗的手停下說道:“以贖論,作價多少。”“尊駕若是不知規矩,我反而好做主十個中品質靈石即可。如今,只能按照規矩來,作價50個高品質靈石。”原來這演奏者天賦尚可,若是賣于一般貴族,不過十個中品質靈石,這演奏者日后成就有限,不能給原來的仇家帶來多少麻煩。他們賣了也就賣了。若是賣于大勢力之中作價就要按照天賦和未來可能達到的修行高度做出天價。如此為之,此人的仇家也不能對他們如何,一切皆是命。
“尊駕,可還依然愿意為她贖身?”裁決大帝微笑著說道:“先將她叫來,一切還要看他本人的意愿。”
“去將萱兒姑娘叫來。”不一會一個身姿曼妙的紫衣女子頭戴面紗而來。在此之前,這間茶閣的東家便已恢復平常的傲人姿態。在見到萱兒姑娘已經到了。便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說道:“他愿為你贖身。因為你是天道賣于我們的,贖身和出閣之事還需你自己做主。不知你作何感想?是繼續留在我這里,還是跟他們走?”林雷在聽到人是天道賣給他們的,下意思看向了裁決。
萱兒姑娘自進了此地便一直在打量裁決和林雷二人。這將決定她未來的人生,選對一個好的主人,和選錯主人都將會改變她的人生。在看到裁決和林雷二人身上的華服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出閣。因為裁決和林雷身上的華服看上去就是正常華服,但是在紋路的一些細微處還是與她小時候家主在出席重要的場合才會穿的華服有些相似之處。況且今天有人點了她,不論她選擇出閣還是繼續留下,她都會被轉移到其他分部,甚至是在也不能示于人前。這也是為了保護她的一種做法。一旦有別有用心之人發現她的身份將她賣于她的仇家,下場可想。因為她的年齡現在已經超過了天道對幼兒的保護。如今見到裁決和林雷二人或許就是老天對她最大的照顧。在萱兒姑娘打量裁決和林雷的時候,裁決大帝突然神情嚴肅。
在極遠處有三個王者正向著此地的王府而去。當他們氣勢洶洶的到達王府的時候王府之主苗烈已在府中等候著三個不善的來者。“不知幾位道友,來此所為何事?”三人之中,當先一人微笑說道:“道友莫慌。”原來,苗烈早已經身著戰鎧,等著他們了。苗烈輕笑著說道:“幾位氣勢洶洶而來,怎能叫我不慌?”“我們也是突然接到昭令,奉命前來接收此地,是以趕路的時候急了一些。”苗烈眉頭輕挑輕聲慢語的說道:“接收此地?三位道友還請自報家門。”說著苗烈攥緊了拳頭隨時準備與三人一戰。
當先的文雅之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道友,莫慌,莫慌。打壞了此地我們還要花費時間修復。”言下之意是這里已經是我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