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之后將慕青玉從牢房里救了出來,絲毫不在意身后,更不擔心會有人逃跑。
慕青玉一次服用了兩粒解毒丹,這才有了一絲力氣說話,她比較心軟,對著慕羽輕聲說道:“將你手里的丹藥都分發給他們,能救活一個是一個吧。”
慕羽將儲物袋里的避毒丹都拿了出來,又從背包里拿了一些出來,將木牢里那些昏迷之人都喂了一顆,至于什么時候能恢復就不是慕羽能管的了。
但同樣是男扮女裝的那個修士卻傷的極重,心脈已經碎了,若不及時救治會死人的,沒辦法慕羽只能悄悄的用刀子劃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將自己的血喂給了她。
“多謝,在下是仙盟旗下巡風捕,大恩不言謝,我那儲物手鐲里有不少靈石,權當謝禮了。”那也是男扮女裝的女修說完開始打坐調息了,對于慕羽如何救治的她也知道了。
另一邊,那筑基八層的歪臉修士在經過激烈的內心掙扎后,終于還是下定決心動手了,就在他剛要拔劍挾持慕青玉的時候,慕羽笑容在他面前一閃而過,不是腦海里回想出現的畫面,而是真的出現了。
“叔叔,你把手放在劍上干什么?”慕羽出現在了那歪臉修士的跟前,露出了那人畜無害的笑容。
歪臉修士低了下頭,很勉強的笑了下,把手趕忙放了下來,高舉著手道:“我這不是擔心那妖怪有什么后手,幫你們護法,你放心我真的已經痛改前非了。”
之后三人都是汗毛炸起的看著慕羽,一個五歲的孩子,居然連金丹期的妖王都能秒殺,那殺他們筑基期還不跟拔草一樣,一時之間三人眉目穿信,但誰都不一樣趟這個水。
“你們三個發誓,發本命血誓,不許把今天關于我出手的任何事情說出去,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們的魂魄抽出來喂狗。”
隨后慕羽的笑容一凝,直接把歪臉修士嚇得尿了褲子。
“我以本命魂魄起誓,若將你的事情說出去,定魂飛魄散而死。”
有了帶頭的,另外兩個也是跟著發了誓,之后慕羽才真的打算放了他們,
“我以靈魄起誓,絕不將小英雄的事情泄露半句,有違此誓魂飛魄散。”
“本人以靈魄起誓,絕不泄露今天的事情,有違此誓愿意魂飛魄散而死。”
慕羽走到高處,在那龍妖的座位下翻了翻,在寶座下果然有一個巴掌大的紅蓮,這東西可以吸收修煉者氣血的法寶,慕羽隨即將它丟在了自己的背包里,然后在妖龍的身上找到了儲物戒指,高興的朝著還在調息的慕青玉炫耀道:“娘親,天級高級戒指,我們發財了。”
“臭小子還不過來替我護法,靈石有你娘的命重要嗎?”慕青玉翻了翻白眼道。
“哦。”慕羽趕忙回到了母親身邊,趁著母親不注意,劃破了自己手指,將手指塞到了母親的嘴里。
藥靈之血果然神奇無比,慕青玉感覺自己剛剛把那一口血咽下去,丹田附近的淤塞之感立即消失了,身體里的毒素也消失的差不多了,但之前被沼氣所消耗的靈力就沒有那么快恢復了。
“臭小子,儲物戒指呢?趕緊交出來。”慕青玉一恢復就開始做起了女土匪。
慕羽就將儲物戒指遞了出去,“快看看有沒有什么值錢的,回頭吃大餐。”
慕青玉當即就開始用自己的神識去消耗上面殘余的神魂力量,不一會兒就將儲物戒指的使用權拿到了,只不過里面的東西太多了,慕青玉就直接全部倒在了地上。
“這不是我的血嗎?怎么在這。”慕羽撿起一個藍玉瓶子后說道。
“咳咳,那是老夫的,老夫是歐陽家長老,那是我家公子贈與我的。”木牢里一個剛剛醒來的老者叫喊了起來。
慕羽也沒有想霸占的意思,就將那個玉瓶丟了過去,之后看著小山堆的物品就開始挑選了起來,但妖怪的東西都是人用不了的,所以到最后兩人也就是把能賣錢的都收了起來。
那歐陽家的長老也就是喝了一小口血,頓時就解了身上沉積的毒素,之后找了一個空曠的地方打坐修煉,調息了一些氣息。
這時候,山澗外有人呼喊道:“鈴兒師妹,鈴兒師妹。”
“師兄,我在這。”斬鈴兒連忙起身回應道。
片刻間山洞里魚貫而入三十多個清一色的巡風捕,各個都是筑基期的修為。
“師妹,太好了,你沒事就好,之前你的玉符失去了感應,我就帶人在這一片找你,真是好險,下次你就不要執行這種任務了。”一俊俏小生落地后十分關心的說著。
“好了,那黃衣散修自稱是萬劍宗的,你過去看看,要真是萬劍宗的我們還真不好直接審問。”斬鈴兒指了指那個黃衣修士,她也是郁悶的很,洞里三只大妖怎么就死了,難不成真是那個萬劍宗的動的手,可他之前卻還襲擊了自己。
斬白狼將目光看向那個男子,問道:“你可有萬劍宗的令牌。”
歪臉男子長呼一口氣,將自己的身份令牌拿了出來,“在下是萬劍宗外門弟子,這位是我的師妹,這位是執法長老的義子。”
“慢著,就是他們三個好妖怪串通,我親眼所見,”慕青玉生怕這三人被放走了,就趕忙開口提醒了一句。
“你是何人?”斬白狼轉過身來問道。
慕青玉耷拉著腦袋,她已經不是清雪宮的弟子了,自己師父也壽元將近,更不會麻煩人家了,無奈,慕青玉只能抱拳道:“散修玉青。”
“是的,之前就是這女的把我們迷暈的,我也可以作證。”另一個煉氣八層的也開口指證道。
“來人,將這兩個污蔑正派人士的散修穿了琵琶骨,帶回仙盟嚴加審問。”斬白狼也是個虛偽之人,屬于那種欺軟怕硬的角色。
三個巡風捕立即上前,手中已經拿出了琵琶鉤準備動手了,慕青玉和另外一個修士也是面如死灰,早知道他們就不指證了,一時之間他們對仙盟的信服度也是大打折扣。
“斬白狼,你當我是死人不?”斬鈴兒突然上前一步冷冷質問道,后對著一眾巡風捕道:“你們也當我死人是不是?”
“屬下不敢。”一時之間全部的巡風捕都是立即落劍下跪。
“傳我命令,這人襲殺巡風捕捕長,讓萬劍宗的等著給他收尸,萬劍宗另外兩位也給我請到仙盟好好查問,這三位是我邀請來的,可以排除嫌疑,我來擔保。”斬鈴兒自然不是傻子,自己師兄明顯就是傷害無辜,從頭到尾兩外兩個煉氣期的都沒有提過什么意見,反倒是那黃衣劍修,有很大的問題,用腳趾頭想一想都能猜到他是內奸。
那歪臉男子一聽這話直接跪在了地上,另外兩個也是表情豐富,互相用眼神交流后就已經準備好將臟水全部潑在那歪臉男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