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福閣內此刻各個宗派的代表拿著各自的寶物占卜著各自宗派的福禍與命數。占卜過的宗派也相繼離去,當然了都會象征性的給琴寅派宗主說一聲,此時的琴寅派外門弟子生活區負責后廚的張爽正賣力的劈著柴火,院里的柴火堆越來越高,按理說這些雜活應該是新來的人來做,但是經過昨夜的事情,不管齊夕做什么事情,張爽都會搶著去做,還非常勤快的拿出西瓜、桃子什么的,擺到齊夕面前讓其品嘗。齊夕開始還不適應,但是經過兩天后,漸漸地也就隨他去了,這就造成了一副很奇怪的畫面,新來的坐在那里吃著水果,搖著扇子,而老廚師卻在忙的不可開交。這時門口進來一位身穿深藍色衣服的人,看著張爽正在勤快的砍著柴火,臉上微微一笑,然后又側頭看到齊夕翹著二郎腿吃著西瓜,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喝剩問道:“你這家伙,別人在忙里忙外的,你卻在這閑坐。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一一說來。”這時張爽看見是外門管事長老來了,心中怨氣像是找到了訴主,立馬擠眉弄眼的上前說道:“長老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這些天被這個新來的欺負死了”說著說著竟然流起了眼淚。齊夕一下被逗樂了。“這幾天我看你搶著干活,還以為你改邪歸正了,原來你小子還是想弄我啊!”面對這張爽無恥的一面,齊夕還真沒法說。這時那外門管事長老微怒道:“后廚以后不用你了,你隨我去后山那里采集仙草吧。”說罷便轉過身準備走去,張爽對著齊夕呲牙一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齊夕也不好發作,畢竟這外門管事長老就在前面。隨著管事長老的步伐一路走了三個時辰,便看到一處藥田。藥田前面是一處房屋,房屋背后是一座大山,這山的高度竟入了云端,外門管事對著齊夕說道:“以后你就在這做事,后廚那里你不用去了。”說完也不等齊夕回話,就走了。這時,一名黑黝黝的少年跑了過來,看了看齊夕問道:“你也是被名叫張爽的廚子整過來的吧?”“你怎么知道?”“我當然知道,我也是被那孫子整過來的。”齊夕左看看,右看看,心中疑問重生問道:“這里就你一個人?”“對啊。你以為幾個?”“難道他們就不怕你把這里的藥盜去?”“兄弟,你可別開玩笑了,這里的仙草每天都會有人來盤點,一但仙草藥性達到要求,便會被帶走煉化。還有每天早上天初亮我們就要去屋后的山上進行仙草的采摘移植,每天必須采夠三支,沒有第二天就會被禁食。當然如果你采摘到極品的仙草,也可以得到賞賜。這里的差事可不比外門后廚衣食無憂的,甚至還有油水可撈。”齊夕聽到后不以為意,本來他就不是為了拜什么師而來,只是想打探消息才混進宗內的。大概熟悉了下采摘仙草的順序和保存,天就黑了,夜里齊夕靜等,那唯一的采藥人熟睡。齊夕便施展身法一路向著玄福閣潛去,這時的玄福閣還有燈光,齊武還在冥想修煉天衍之術,明明中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若有若無的在閣外游蕩。齊武心有欣喜卻又擔心,一步邁出便跳到窗臺上腳下生風便飛到了半空中兩目環顧四周并未發現什么不妥,沉吟一會便又飛回了閣內,白云仙大師問道:“可曾見到?”“徒兒不曾見到。”白云仙大師道:“隨他去吧”。此時的齊夕,早已在回去的路上,在玄福閣見到那人,齊夕敢肯定那就是自己的大哥,但是他不敢相認,因為他在被金家通緝,金家那可是塵元大國四大家之一,萬一把大哥牽連進去,齊夕肯定會恨死自己。回到自己的住處。齊夕整夜難眠,干脆就冥想了起來。次日太陽剛出來,那名少年便叫齊夕一起前往山上采摘仙草,兩人是分開前往采摘,萬一兩人看到同一支仙草那該歸誰?所以為了避免麻煩所幸就分開進山采摘。這山長得非常有意思,遠看竟然有點像倒在地上的葫蘆,齊夕進山后就感覺到濃郁的靈力,讓齊夕忍不住想在這山上好好修煉一會脈源。關于找仙草什么的,齊夕根本不用擔心,因為他的神識強大,覆蓋的范圍大了去了,不一會就尋到了三株仙草,收起仙草,齊夕就躺在一棵樹上準備睡大覺,說是睡覺,其實神識卻一陣覆蓋著四周,稍有風吹草動,都盡收眼里,就在齊夕想關于識海中那鬼瞳時,一只毛茸茸渾身上下散發著光芒的小鹿,被齊夕的神識捕捉到了,這么神逸的妖獸,齊夕怎么可能讓它逃走呢,神識鎖定,一個翻身便從樹上下來,極速向著這只小鹿飛馳而去,這只小鹿像是知道,連忙躍起四蹄,向林中跑去。一人一鹿,一前一后。距離不曾有絲毫的改變,齊夕腳下脈源催促的極致依舊沒有改變什么,這時,這只小鹿突然停在了一個洞口處,等齊夕靠近后,一下躍了進去,齊夕也無所畏懼的跳了進去,眼看著就要抓住了,突然那只小鹿消失不見了,出現在齊夕眼前的是一扇門。齊夕一把推開,突然一陣吸力襲來,齊夕一個猝不及防被吸了進去。一陣頭暈目眩,齊夕出現在一個廣場中,說是廣場倒不如說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有四扇窗戶,東南西北各一扇。只是現在沒一扇窗戶是打開的,窗戶邊都有一尊佛像佛像手中拖著一盞明燈,照亮了整間廣場。齊夕左看看右看看,這么大的空間竟然沒有任何東西,不對,有!中間有!中間有一尊石像,石像額頭上有一金牌,金牌上寫著一個字“封”這石像表情猙獰,細看有點像獅子,但是卻是兩只頭的獅子,生有六只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