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夕一向不認為自己是什么天才,只能說是一名不錯的人才,所以也沒有過分的要求自己修為的高低,看著此刻空蕩蕩的第一層,發現只有場中間那里很是特別,光韻籠罩,心中思索著那里大概就是進入下一層的傳送陣吧。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走吧,早晚是要上去。畢竟留給我的時間不是很多。”走向場中心光韻中,齊夕的身影漸漸模糊,刷的一下就消失了,刺眼的光讓齊夕看不清,再次感覺到腳踏實地時,齊夕已經來到了下一層,也就是第二層,場中心依舊是一尊石像,只是這石像有點駭人,人們都知道蝙蝠這種東西,體積應該很小,此刻場中的這只卻有點大的出奇,雙翅捶地。僅僅是它那雙翅膀展開齊夕估摸著也有六米,站立的身軀也有兩米半高,比齊夕還高出七十厘米。(齊夕身高一米八)僅僅是看著這只蝙蝠就讓齊夕感覺到心慌。齊夕一陣猶豫但還是揭開了封印令牌,而后向場邊飛速挪移著。隨著令牌的消失,石像也龜裂開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圈圈肉眼看見的聲波以這只蝙蝠為中心幅散開來,齊夕的兩側臉頰也隨著聲波顫抖了起來。謹慎的盯著場中心的蝙蝠。
“兩百年了,被封印了這么久,唉~”一句嘆息聲自場中的血蝙蝠的嘴中發出。“好久沒有吸食過人了,真懷念啊。”血色的眼珠子有意無意的盯著齊夕,好像齊夕就是那隨時都可以吃掉的食物。“人類你也是被收進來的?”面對血飲蝠的提問齊夕也不膽怯,說道:“我是自己跑進來的。”血飲蝠一副饒有興致的說道:“小娃娃你可真會吹,這煉妖塔是你這種只有通玄境的小家伙隨便進出的?你當我大妖血飲蝠是白癡嗎?還是說煉妖塔主邵陽東糊涂了?”對于齊夕的進入大妖血飲蝠本就奇怪,聽到齊夕的回答倍感羞辱還覺得是在嘲諷于它,甚至感覺到是在質疑它。“算了,既然進來了,那就全當是為了孝敬我。”也不聽齊夕后續的說辭,也不深究,直接就要吃掉齊夕,展翅騰空而起。然后又俯沖而下,直奔齊夕,這是要直接咬死齊夕啊。齊夕看著快速接近的血飲蝠不敢大意,九天十地身法施展開來,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血飲蝠一口咬空,不禁向四周看去,只是它的眼睛始終捕捉不到齊夕的身影,于是迎頭一聲聲波紋四散開來,齊夕的位置準確無誤的顯示在血飲蝠的腦海中,一抓拍出,齊夕當即被打出了原形,一口鮮血自齊夕口中噴出,血飲蝠一陣興奮。隨即就打算飛身而上準備一口咬死斷齊夕的脖子,齊夕面對血飲蝠的血盆大口,提刀就橫在血飲蝠的嘴前。血飲蝠也不虛,直接一口咬住大刀,并沒有堅持多久脈源構筑的大刀就被咬斷了。齊夕趕緊施展身法躲閃開來,閃移出十多米,心中不斷思索著如何才能斬殺這血飲蝠。腦袋在拼命的思索著,想著蝙蝠是靠聲波辨別位置進行捕捉食物的,于是手中凝聚金屬性的脈源構造出兩根尖銳的大針,沒錯就是縫衣服的針,只不過這針有點大,當血飲蝠再次飛臨時,齊夕趕忙施展唐老傳授的連獸決,只是這次不是全部承接魔獅的能力而是只有手臂承接了魔獅的力量。毛發自齊夕的雙臂長出,雙臂也粗壯了許多,身法施展到極致,蹭著血飲蝠的翅膀閃身身后,雙手一把瞄準血飲蝠的耳朵就插了進去,頓時血飲蝠一陣慘叫,雙翅不時的揮舞著,揚起陣陣大風。可是就是飛不起來,齊夕乘勝追擊手中構造出一把劍一把插進血飲蝠的口中,屆時這血飲蝠算是廢了,齊夕火屬性的脈源構筑出一根根長矛施展身法不時的插入這血飲蝠的身體。就這樣曾經的大妖就這樣死了。很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是如此,誰讓這大妖被封印如此之久,修為早已跌落。齊夕氣喘吁吁的看著眼前已經沒了動靜的妖獸,拿出唐老給我魂木,不一會一只縮小版的血飲蝠浮現而出,這只妖獸比魔獅的靈魂強大多了,竟隱隱有逃出魂木的節奏,齊夕怎么會讓它如愿,趕忙施展連獸決,慢慢牽引著魂魄消化著,一個時辰后齊夕的臂膀上浮現一只血飲蝠的頭像,至此齊夕多了血飲蝠的能力。
此刻煉魂塔的表面又一塊區域草木發生了枯萎,于晚清這個躍龍境二段的高手此刻卻不敢飛臨這里了,因為此刻的這座由煉魂塔所形成的高山,來了兩位高手,一位就是齊武的師父,白云仙大師,另一位就是琴寅派的宗主墨軒。他們也感知到這座山的不一樣,原先靈氣充足的地方竟然接連出現靈氣空缺。這樣的事情要么是有寶物出世,要么就是有大妖大魔出世。身為琴寅派宗主怎么可能不在意呢,白云仙大師吧,那純粹是露個臉,不會深究,畢竟這不是他的地盤。“白云兄。這山你怎么看?”墨軒問道。“墨兄,這山細看也沒什么,山上也不見什么大妖大魔,粗看卻能發現一些異樣。只是這異樣我也說不上是什么。”白云仙半遮半掩的說道。“白云兄但說無妨。”“墨兄你看著山像什么?是不是有點像塔?”“像又如何?”墨軒滿臉疑問。“你可聽過這樣一個傳說?說的是在幾百年前煉妖宗有這么一個高手,名叫邵陽東曾經托人煉得一寶物,名叫煉妖塔。可鎮封一切妖魔,甚至能鎮住氣運。”“白云兄你莫不是告訴我這山就是那寶貝吧?”“這可就說不準了,你看這山此番連連出現異樣,你可要多看看,你的門派這百年氣運卻是不錯,人才濟濟,說不得就是這山的功勞。”“如此說來,我是應該加派點人過來。福禍相依。但愿有福而無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