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綜合實力,貓女很可能是蟻王之下的最強者,不管是速度帶來的攻擊力還是她的念能力,都是非常強悍的類型。然而在賽亞猴子面前,一切都是沒用的——賽亞猴子就是這樣一種戰斗種族,他們在力量、速度與耐力上都是頂級的,三者合一構成了戰斗力評價。
所以只要貓女的戰斗力不如猴子們,哪怕她力量強或者速度快,都是沒用的——猴子的壓制能力幾乎是絕對的。希拉卡還是賽亞猴子中堪稱精英戰士,也就比王子陛下差點——現在的希拉卡戰斗力已經有五千了,在賽亞人里面絕對是強者。
貓女的戰斗力才多少?加上她的念能力估計不超過五百,就算是蟻王的力量,其戰斗力也不可能超過一千,希拉卡是碾壓式優勢。所以收斂了氣息的希拉卡靜靜地等著貓女接近,這賽亞猴子玩味的眼神掃過接近的貓女,“要真是個福瑞控的話,估計已經忍不住了吧?”
貓女多少有點漫不經心,這是貓咪的老毛病,只不過隨意的一爪被希拉卡抬起食指一彈就給彈停止了,這讓貓咪大發雷霆。直接就浮現了黑色的念能力強化自身——到這個時候還沒想著拼命呢。而希拉卡瞬間消失,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貼近了尼飛彼特。
賽亞猴子左手握拳,十分隨意地來了個鏟勾拳擊打在這螞蟻的腹部,只是隨意的一擊,直接讓這只螞蟻身體凹陷下去,雙眼翻白同時嘴巴里噴出了一些液體。之后這尼飛彼特直接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動彈不得,“能擋住這一擊已經算是不錯了,看來這些螞蟻確實多少有點可取之處。”希拉卡說道。
尼飛彼特雙眼原本的瞳孔直接變形,“危險!危險!”這種警報聲就好像實體化一般在她腦袋上回旋——以上這些都是希拉卡看著這家伙的表情在心里替她加上去的。這只護衛螞蟻努力地站直身體,“不能,不能讓你接近王!”
她似乎是發動了信息素還是心靈感應的力量,因為希拉卡的戰斗力探測器上另外兩個相近的點都動了,在迅速地接近這里。而戰斗力最強的那個光點穩定不動。
另外兩個護衛也到了,“必須將對王危險的對手扼殺在初期!”尼飛彼特看來多少恢復了,這些螞蟻的回復能力也挺厲害的,這兩個護衛一個號稱智力擔當另一個就是單純的力量擔當了。希拉卡開始釋放氣,還是那典型的龍珠爆氣姿態。
希拉卡大約釋放了四分之一的氣,他腳下的大地已經龜裂了,空氣同樣扭曲,這位賽亞人露出了耐克笑——賽亞人最喜歡的笑容,之后他擺出了賽亞人之雙臂環抱架勢。看上去松松垮垮,極大地蔑視那三個螞蟻護衛兒。
沒腦子的魔獸首先忍不住,咆哮著爆發念氣殺了過來——這是純粹的強化系,專一強化肉體,同時還能進行適應性變形,緊隨其后的就是尼飛彼特這只貓女,蝴蝶是最后動手的。希拉卡解開了環抱的架勢,雙臂一左一右形成了11這個數字。
于是他輕松地擋下了尼飛彼特跟魔獸的攻擊,身體一動不動,由于發型的緣故連頭發也沒被吹動。之后希拉卡雙手下探,將對方的連擊同樣擋住,尾巴一動直接將魔獸給抽飛了。“就這點兒本事?”希拉卡身體周圍氣流移動,畫面顯得有點模糊扭曲,這是跟念氣不一樣的生命氣息,也是戰斗力的“氣”。
這是驚天動地的力量,下一秒鐘希拉卡動了。他同樣是用肘子一擊就讓魔獸失去了戰斗力,只能是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而貓女吃了他一記膝蓋,更是第二次捂著肚子爬不起來,至于那個蝴蝶男——希拉卡伸出手指一點,空氣炮將他擊倒在地上。賽亞人按動了戰斗力探測器,希拉卡扭動腦袋,“嗯,戰斗力一千二百。這幾乎都跟種植人差不多了。”
“喂,你們的王在下軍棋么?”希拉卡低頭看著趴在地上的三只螞蟻問道。還是那個蝴蝶男說王沒有下軍棋,而且軍棋是什么?看上去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雖然我不喜歡濫殺,但是若是能跟螞蟻王一起死的話,那個下棋的小姑娘也算是找到了一生最好的對手跟知己了吧?”希拉卡說著這樣的話,右手手掌則是對著螞蟻王所在的方向張開了。
螞蟻護衛們能感受到劇烈的氣在那手掌之中聚集,它們奮力支撐起身體,試圖擋在這恐怖的氣之前——哪怕只能阻攔一秒鐘也是好的。只可惜之前的打擊相當沉重,賽亞人看準了它們戰斗力的一擊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在降低了這三只螞蟻戰斗力的同時,也極大地損耗了它們的氣,使得它們難以移動。
光球拖著細長的尾巴飛了出去,速度那是極快的。光球落入遠處,直接產生了閃光,劇烈的爆炸光球幾乎充斥了整個視野,超音速的沖擊波瞬間就將森林樹木全部拔起,就連他們站立的山崖都開始了坍塌。希拉卡懸停在空中,“差不多兩千左右戰斗力的一發氣彈,應該是能干掉那螞蟻王了。”
戰斗力探測器滴滴滴,希拉卡按了幾下發現那個戰斗力一千二百的消失了,“這就死了?也好。”賽亞猴子露出笑意,轉身看著三只護衛螞蟻,“你們的王應該是死了。本來想可能或許留一留的,仔細考慮一下還是不留的好。”希拉卡身形一動,一拳之下那魔獸上半身直接被打碎,“畢竟是吃人的螞蟻。”
希拉卡不想吃昆蟲,所以他不會將這三只家伙烤一烤看看能不能吃。五指連彈彈出來的空氣彈,將蝴蝶打出了四個巨大的洞,身體都連不起來。至于最后的貓女,福瑞控大概會軟硬,而希拉卡只是一擊就打碎了這支螞蟻,三護衛到此全部死亡,那些師團長什么的多半也已經葬身在剛才的爆炸之中。
“早說了,老頭子何必來?反倒是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