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盧氏也早就猜到了房玄齡他她不會相信這件事情,所以他在走的時候就把房遺直給他的那個圖紙也放到了袖中。
此刻,她把袖中的那個圖紙拿了出來,放到了房玄齡的手中。房玄齡很是奇怪,“這是什么鬼?難不成這小子還真的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而且這不得了的事,就是張紙?”
那紙被盧氏折成了巴掌大小的一個小紙片,房玄齡慢慢的打開了它,只看了一眼,房玄齡的眼睛便大大地睜著,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好似能塞下一個雞蛋。
他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內容,而是寫在紙上的字跡。房玄齡是文人,所以他對文字十分敏感。一眼看去,房玄齡就發現這紙上的字跡十分的秀麗,筆畫流暢,優美中又帶著堅硬。這字跡就像是大地上的涓涓細流,顯得優美而又不顯得突兀。
房玄齡愣神了好半天才對著盧氏問到“這,這個字,這張紙是哪兒來的?”
“哎呀,我說你是不是傻,這個不就是直兒寫的嗎?”盧氏說到。
“房遺直寫的,怎么可能?這字跡,乃是獨一無二的字跡。而且寫的還這么有力度,這么優美,房遺直也沒有具體的學過寫字,他怎么可能寫出這樣的字跡?這是不是誰給的,或者是買來的?”房玄齡仍然不敢相信,而且還被驚得有些語無倫次了,一下子問了一大串問題。
房遺直在一旁看著他們你來我往的在這兒說話,真的是超級的無語。因為他仿佛看到了之前的自己和盧氏。之前的自己,就是現在的盧氏,之前的盧氏就是現在的房玄齡。
一個怎么也不敢相信,一直在詢問。解釋之后還是不敢相信,然后再問。另一個就是一直解釋。
“哎,我該說些什么?說我們真是一個“其樂融融”的大家庭??!”
另一盧氏市終于用房遺直在夢里學到的這個借口說服了房玄齡,盡管房玄齡還是不怎么相信。但他也是繼續往紙上看去,他想再仔細的看一看這紙上究竟寫了些什么。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紙上寫的竟然是制作琉璃的配方。房玄齡這回是真的不敢相信了。畢竟,房遺直說他寫出來了那樣的字跡,畢竟是從小的耳濡目染,平時也見慣了許多大家的名作,所以寫出那樣的字,可能也不是很奇怪。
可是制作琉璃的配方......房遺直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基礎。房玄齡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自己的臉,他實在是不敢相信。
“這不是方一直這小子抄的?”房玄齡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可是看著房玄齡和盧氏的臉色加上神情。房玄齡好似在他們的臉上都出了幾個字?!霸趺纯赡??”
很快,房玄齡也為自己剛才說出那番話而感到好笑,“這種東西怎么抄?上哪兒抄去?”可是,他還是想不明白,這房遺直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或者說是怎么學到的?
他開始詢問,結果又被盧氏的一句,“在夢里學的”給頂了回去。
房玄齡:這不是我孩子,這是一個夢里撿來的孩子,還是個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