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時夏微信上就收到丁琳發的demo,想到她剛才說的明天就回去,心情頓時不好。
陸遠泊察覺到她心情不好,問了問:“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心情就不好了。”
“還不是丁琳說明天就要回去,可我還沒玩夠呢,我還不想回去工作。”時夏抱怨著。
陸遠泊看著她說:“這樣也好,你就可以跟我回去見我爸媽了,你也可以回去工作,一舉兩得,多好。”
時夏本來還想著沒有辦法跟他一起玩樂,而且自己也沒有玩得盡興,本來還有點不高興但一聽他這樣說:“算是提前去見見他爸媽,頓時覺得沒有想象中槽糕,而且還能工作,兩者之間不耽擱。”
陸遠泊聽著她的抱怨:“要是喜歡這,我們下次再來。把之前想要去的地方都去一遍,這樣就不會覺得遺憾。”
“好,到時叫丁琳他們來。”她想著一行人的場景,臉上露出期待表情:“這樣就會很熱鬧。”
說完這話,時夏負責訂機票和把輕用品慢慢收納好,陸遠泊則把需要拆的東西一一弄好好帶下山去,把民宿里的東西收拾好。
經過兩個小時,他們才正式坐上回s市的飛機。時夏坐在飛機里,趁著還沒起飛,委委屈屈地向A市拜拜。
陸遠泊一直看著她,也被這動作逗笑:“干嘛要這樣的表情,我們也不是不會再來了,等我們有時間不就可以再來。”
時夏看他一眼,笑著說:“因為在這里,你跟我求婚,是我們攜手共往后余生第一步。同樣也是我們正式成為待結婚情侶啊,這天值得紀念。這當然要好好告個別嘛。”
“我懂了,這是不是他們常常說的儀式感。”他也看著她,用自己理解的話來回答道。
時夏沉默許久,也沒想到是否這個詞:“應該可以用這話說的,腦容量耗盡,我也沒想到還可以用什么詞語表達窩情緒。”
陸遠泊看著她糾結的小表情,無奈淺笑著:“好了,想不出就不要想,等會腦袋瓜子會受不了。”
見她還在想著這件事,想起今天早上太早讓她起床:“好了,今天不是還不想起床嗎?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睡一覺,要休息好。”
她點點頭,笑著答應。拿著耳機聽著丁琳今天給她地魔,乖乖閉目養神,陸遠泊見狀,飛機上的空調有點冷就叫空姐拿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
原本在安安靜靜辦公的陸遠泊突然被一雙手死死抓住,讓他掙脫不得,順著手望去,入眼的是緊皺眉頭的時夏,可又很快舒緩。
看到她這樣,陸遠泊才想起這幾天時夏的反應,發現她心情比第一次見她好了許多。
他看著她熟睡的臉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候,那時的她渾身上下充斥著對這個世界的怨恨和絕望,而這次他在她眼里看到希望和對未來向往看來,終于是把這塊寒冰融化了。
過去的是遠了淡了的陳年舊事,未來卻是近了亮了的希望光芒人生也不過是這樣。
飛了倆小時,飛機終于穩穩當當降落陸地,兩人因各有各的工作就暫時分道揚鑣。
“等我把工作處理,再回去找你,就麻煩陸醫生幫我把東西給放好。”時夏眨著眼笑著說。
陸遠泊看著她摸著頭,語氣溫和:“好,保證把它們安排的明明白白。”說完,兩人在往相反方向走去。
雖是分離線,但心永系二人心間。
時夏出來的時候,小白已經在飛機站外面等著她,上車時候看見時夏手中指位置帶上了戒指,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她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她的手,以為她是不知道戒指戴在中指是有特別含義。
“時夏姐,你是不是不知道戒指戴法。”她小心翼翼開口問到。
時夏被她這樣一說,攤開自己的手,反復看了好幾遍,沒覺得哪里不好。
時夏疑惑反問她:“的確是不太懂,不過為什么會這樣問呢”
她的回答讓小白覺得時夏一定不知道戒指戴法,所以才會鬧出這樣的烏龍,便向她解釋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搞混。”前面是紅燈她就停下來繼續說:“戒指戴中指是代表訂婚狀態,時夏姐,你都還沒有對象,這不是搞混了是什么。”
時夏聽她話,心里不斷譴責自己,居然忘了把這件事告訴小白,看前邊開車她淡定開口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訴你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所以這戒指也沒戴錯的確要戴在中指,因為在旅途中我已經答應他的求婚,我答應了才會戴著中指上。”
小白被這個消息震驚到,連綠燈亮了都沒反應,還是因為后面車著急按了好多次喇叭,小白才回過神來開車。
“什么時候的事,能入你眼的人一定是很喜歡的人吧,是誰啊,我認識嗎?。把求婚過程一五一十交代出來。”小白開著車八卦。
時夏聽出她話里的興奮:“這么多問題,我應該先回那個。你當然認識,要是你不認識你在我這里那應該算是白干。”
她說話越來越引起小白好奇,一手操縱著車:“我認識?是誰呀?我認識的人多的很,實在是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哎呀,時夏姐,你就直接告訴我吧,不要跟我繞彎子了腦子記得東西有數我想不起來。”
時夏也不逗她直接說出陸遠泊,想到這細微小細節小白都看的清清楚楚,那這媒體也會看見,到時候,還得解釋,實在有些麻煩就戴在食指,也跟小白說莫要告訴別人。
小白得到準確的消息,臉上笑的像花一樣,時夏對此只是搖了搖頭。
半小時后,時夏就來到公司,丁琳早已經在她辦公室等著她。見她來了,眼神示意她坐下又去倒一杯熱水給她。
她一坐下,丁琳就八卦問到:“咋樣?你們感情有沒有再進一步。”
時夏抬眼看著她回答:“還行,那個demo我聽了可以,什么時候安排錄音。”
聽她模糊不清答案丁琳也覺得無所謂,重要的是她喜歡就好。
“應該下個星期吧。不過,我說作為一名原創歌手,你是不是也應該寫歌出來讓他們那些人瞧瞧江郎才盡這詞,還不配放在你身上。”
時夏沒多說什么?直接把便簽里寫的詞發給她的微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