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漢卿手拿一把菜刀追著許重樓喊道:“你個臭小子,活膩歪了是吧?感去下城區(qū),你知不知道,那里的人多兇殘,像你這樣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到那里估計活不過兩天?!痹S重樓叫道:“老頭哪有那么可怕,我不就是去玩玩,那里又不是a市……”“好你個臭小子,還敢頂嘴,我吃的鹽可比你吃的飯還多,走,給我滾回家?!眲h卿放下手中的菜刀,揪著許重樓耳朵狠狠的說道。許重樓一哼:“老頭子,你,你別就那么狠,耳朵要被你揪掉了。呲,疼疼疼,等會我都叫了,你可沒錢給我克隆一個。你不想要我給你養(yǎng)老了?還是說你要自己生一個?”劉漢卿嘆了口氣,放下許重樓,說:“許重樓,別去下城區(qū)那有污染物,雖然都只是低級的污染物,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要是你死了,我怎么跟你的父母交代呀!”一提到父母,許重樓皺了皺眉:“別提他們,一出生就拋棄我的人,有什么資格做我的父母?”劉漢卿,聽了這一番話,嘆了口氣,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
兩人回到家中,劉漢卿掏出鑰匙,脫下鞋,把菜刀隨手一扔,只見菜刀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就被丟到放刀的地方。劉漢卿把衣服一脫,躺到沙發(fā)上去,說:“許重樓,雖然說你的父母一出生就拋棄了你,但他也是你的父母啊!你不能因為......”許重樓不耐煩的大叫道:“夠了,老頭,他們才不是我的父母?!闭f完,就奪門而出。
許重樓一邊踢著石頭,一邊思考,這樣會不會傷到老頭了。他喃喃自語道:“也許我該給他買酒喝了,算了,不給他買了,誰讓他提我混賬父母呢?”
家中,劉漢卿坐在沙發(fā)上,思來想去,我是不是,有點對他太嚴(yán)苛了??桑@樣是對她好啊!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劉漢卿打開門,他皺了皺眉:“誰家的小孩?搞什么惡作???”說完,關(guān)門轉(zhuǎn)身,這時,一只手突然把門掰開,一個渾身是肌肉的,藍(lán)色的,手拿三叉戟的一個不明生物對劉漢卿,笑了笑說道:“好久不見,我是該叫你劉漢卿,還是實驗品7428—zxa?!眲h卿臉色一變:“提奧·梵高,不可能組織不可能這么快找到我。”提奧·梵高邪魅一笑:“劉漢卿,跟我走吧,組織需要你。”劉漢卿,深吸一口氣,做出一個起手式,說:“如果不去呢?”提奧·梵高聳聳肩膀,無奈道:“那我們只能打一架了,放心,我不會把你打殘的,因為組織需要你。”劉漢卿哈哈一笑,退后三步,摸到窗戶說:“我可不想被揍。”說完,還舉起了雙手,提奧·梵高大笑道:“明智的選擇,劉漢卿,別忘了你的義子。”劉漢卿急切的問道:“你們把他怎么啦?”提奧·梵高:“放心,只要你乖乖跟我們走,他死不了。”劉漢卿嘆了一口氣:“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只要別動許重樓,其他一切都好說?!碧釆W·梵高,從背后掏出一個銀鐲子,準(zhǔn)備給劉漢卿帶上。劉漢卿,看準(zhǔn)時機,一拳直接攻擊他的下部。提奧·梵高,又怎么會這么簡單呢?只見他一個后撤步,然后舉起,三叉戟向劉漢卿攻去,劉漢卿自知不敵,打碎玻璃翻窗逃離。提奧·梵高大怒道:“劉漢卿,你不要你的義子了?”“他不會死的,有人會保護他?!眲h卿冷靜的說道,隨后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左輪,槍口對準(zhǔn)提奧·梵高。現(xiàn)場早已一片狼藉,二人相互追擊三四分鐘,早已把夏都攪的一盤亂,警察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不出意外,幾分鐘后,二人就將被關(guān)押進夏都監(jiān)獄。所以戰(zhàn)斗必須在五分鐘內(nèi)結(jié)束,提奧·梵高猙獰一笑:“一把左輪,你也妄圖干掉我鮫人提奧·梵高?哈哈,可笑可笑?!眲h卿冷哼一聲:“反派死于話多,你沒有聽過嗎?”提奧·梵高大叫:“我提奧·梵高,從來不是反派。我是為了拯救這個世界才加入的組織?!眲h卿嘆了口氣:“又一個被洗腦的,讓我來結(jié)束你吧!”
隨后,使用左輪發(fā)出兩枚子彈,只聽一聲轟鳴,子彈攻擊在提奧·梵高身上,但令人驚訝的是提奧·梵高身上沒有出現(xiàn)任何傷口,提奧·梵高大笑:“擁有鮫人屬性的我是無敵的?!彪S后便揮動三叉戟劉漢卿戟向劉漢卿攻擊,劉漢清側(cè)翻一下,躲過提奧·梵高的攻擊,又是兩發(fā)子彈,過這一次的子彈是紅色的。提奧·梵高,用旁邊的一張桌子擋住了這兩發(fā)子彈,隨后淡然一笑:“劉漢卿,你也不過如此?!痹掃€沒說完,他看見了劉漢卿臉上的笑容,不禁心底一涼,那兩發(fā)子彈在空中繞了個圈,又擊中了提奧·梵高的胸部,兩槍相疊發(fā)出的火焰攻擊灼燒者提奧·梵高的胸部,要知道提奧·梵高是水屬性,而火克水,劉漢卿這次的技能,把提奧·梵高打了個措手不及,隨后,二人搏斗起來。
然而,勢均力敵沒有持續(xù)多久,提奧·梵高發(fā)現(xiàn)劉漢卿的一個弱點,一戟橫掃而去將劉漢卿擊落在地,劉漢卿倒在地上,悶哼一聲。提奧·梵高邪魅一笑:“這就不行啦,我還以為你有多強?!彪S后便拎起劉漢卿走人。就在這時劉漢卿一個后空翻,把提奧·梵高翻倒在地,一槍擊暈,正準(zhǔn)備將其擊殺,忽然聽到一陣警車的聲音,“前面的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劉漢卿麻利的舉起手,說:“警察大哥,一切都是個意外啊!這個人先打我的,我這是自衛(wèi),而且這家伙好像是下城來的,是個變種人。警察兄弟啊,一定要還我一個清白。”
隨后,二人被警察帶到警察局,劉漢卿做了一番論述后就被放離了,反而提奧·梵高,因為是變種人,所以被留了下來。劉漢卿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中早已一片狼籍,嘆了一聲,眉頭一皺,也不想著打掃一下房間,馬上敲開許重樓的房門,對他說:“許重樓,醒醒,別睡啦!”許重樓睡眼朦朧的說道:“什么風(fēng)把老頭子你給吹過來了?讓我跟您去買酒?”劉漢卿笑了笑:“我在你小子心里,就是個只會喝酒的酒鬼?”許重樓說:“大半夜的,你叫我起來什么事啊?”劉漢卿嘆了一口氣,把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許重樓說:“許重樓,我要走了,卡里有100萬你省著點花,別跑到下城區(qū)去鬼混。過幾天你就要去大夏學(xué)宮了,好好學(xué)習(xí)知識。我走了,愿你一安好。”許重樓一臉懵逼:“不是老頭,你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你不會在蒙我吧?你,你不會要拋棄我吧……,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笨上h卿走了,只留下了一張銀行卡,一個房子,還有許重樓。他連著最后一句話都沒聽到,他就走了。
第二天,許重樓打了個哈欠說:“老頭,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晚吶?”然而,推開門只見到一張床。許重樓愣了愣,苦笑道:“他走了,連他也拋棄了我嗎?”
中午,許重樓拿出手機很自然的點了兩份外賣,可他突然想到劉漢卿不在了,他走了。許重樓又笑了笑:“老頭,我不去下城區(qū)啦,能回來嗎?”
晚上,許重樓第一次拿出酒,猛灌一口,果不其然,把自己嗆到了。許重樓喃喃自語道:“你個老混蛋,天天喝那么多酒,也不怕死?!?p> 然后趴在桌上,哭了起來:“艸,為什么連你也要離開我?為什么?我有這么讓人討人厭嗎?啊!為什么?我問你,你倒是說話!!!”許瓊樓一拳打爆桌子,沉浸在他體內(nèi)數(shù)十年的異能覺醒了,他倒在桌子的碎屑上,度過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