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東海之濱,雖然是在仲夏季節,但由于在大海上,海風一般都很大,這就顯得有些微寒。
旭日東升,太陽赤紅如血,如血般的陽光映照在海面上,顯然甚是美麗。
半空中翱翔著許多的海鳥,海鳥自由飛翔歡快的呤叫著,像是在迎接新一天的到來。
此時的海上已經稀疏有些漁船了,漁民們有的閑聊,有些在看著日出,有些甚至在一邊喝茶一邊欣賞著日出的風光,而且還一直搖頭晃腦嘴里還念念有詞,像是在吟詩作樂,但偏偏又沒人聽得懂其在在說些什么。
漁民們沒有人急著撒網捕魚,因為魚還未起床覓食呢。
只見一艘漁船上坐著四個少年,四個少年為三男一女,女的紫衣加身,長相甜美,俏皮可愛,雖無傾城之貌,但勝在健康;女孩坐在船頭,光著小腳丫子踢著海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三個男孩子圍坐在一張小形方桌子邊,桌上放著壺茶水和一些榚點。
背對著小女孩的是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年,少年長相很是出眾,很是俊美,但又不失男孩子該有的剛毅,雙眼異常的明亮,他名叫龍宇軒。
坐在龍宇軒對面的是一小胖子,長相憨厚,嘴角時不時的露出一抹笑顏,顯然性格是非常的樂觀,小胖子叫王野風。
還有一個少年坐在桌子的左邊,他長得很平凡,一個放在人海之中,就會“消失”的人,他就像是最不起眼的小螞蟻,但他那雙眼睛,卻很是有神,少年名叫任孤行。
只見任孤行揚起船槳,把漁船游到一艘漁船旁,停了下來,道:“全叔!又在吟什么詩啊?怎么我一句也聽不懂啊?”
“是啊!”王野風與叫依琳立刻頑皮地附和著笑道,龍宇軒雖然沒有發言,但也是疑惑地看向全叔。這也難怪他聽不懂,因為這個全叔所吟詩的語言無人聽過,像是再念什么咒語似的?
全叔正在吟得興起,聞言斜視著任孤行四人,道:“哼!你們幾個小鬼頭懂什么?哪知道全爺我對世界的觀感!”
“哇!全叔原來這么歷害呀!竟然對世界有這么高深的見識,你真偉大,我真渺小!”
“是啊!是啊!全叔真是世外高人啊!”王野風與任孤行起哄道,把全叔簡直夸上了天。
全叔聽到他們的夸獎,也確實有些飄飄然了,拿起一茶杯,站了起來昂首挺胸,左手放在背后,衣服迎著海風飄蕩著,高舉著茶杯,別說還真幾分世外高人的風度。
隨即念起了李白的一首詩:“只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這不念還好,這一念變味了,看這旭日升的,這哪來的明月啊?
這也引起任孤行四人的大笑,任孤行笑道:“全叔!這大白天的哪來的月亮啊?舉杯邀太陽才對吧?哈哈哈!”
全叔見他們嘲笑自己,佯裝生氣的道:“去,那涼快那呆著去!別打擾你全爺我的興致。”
任孤行揚起船舶向前游去,臨走時笑道:“全叔那我們就不打憂您老吟詩的興致了,不過在不撒網捕魚,回去全阿姨又要揪耳朵了。”
只見此時海上漁船也多了起來,有些漁民已經撒網等待魚兒自投羅網,有些漁民甚至有了不錯的收獲了。
任孤行把漁船游到一處漁船稀少的地為停下,喝了口茶,隨居任孤行拿起放在船頭的魚捍,在魚鉤上帶上魚食,把魚鉤扔入海中,盤腿坐在船尾上垂釣。
王野風與葉依琳也拿起放在船頭的魚捍,葉依琳在船頭隨手扔下魚鉤開始釣魚,而王野風卻沒動直接在坐位上把魚食帶上扔下魚鉤就釣。
而龍宇軒卻沒有加入其中,其生性就有些孤僻,不喜與說太多的話,但必竟是孩子心性,看了一會心也些庠了,就也拿起魚捍釣魚。
四人釣了許久,王野風,葉依琳和龍宇軒都有了收獲,王野風與葉依琳各釣上一條,龍宇軒好點有兩條魚的收獲。
而任孤行直到現在都沒有釣上一條魚,是任孤行釣魚不夠認真?可任孤行的心卻非常平和,沒有一絲的煩燥感,而且還很有耐心。
任孤行看向前方,只見離任孤行漁船的不遠處也有一只漁船,漁船是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這對夫婦正在收魚網,只見漁網上纏繞著不少的魚,魚在網中極力的掙扎,想掙脫漁網帶來的束縛,可無論魚再怎么努力也無法掙脫,但必竟努力過,就算失敗也無悔。
任孤行放聲對這對夫婦,叫道:“喂!楊老伯你們能小心點嗎?看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楊老伯聽到叫聲,呵呵笑道:“哎呀!我說孤行啊!你從開始到現在只在魚鉤放上了一次的魚食,魚食早就被魚吃光了,這沒有魚食魚怎么會上鉤啊?”
“有啊!可是這魚吃光了魚食就是不上鉤啊!”任孤行道。
楊老大爺呵呵笑道:“那還不趕快再放些魚食放到魚鉤上啊。”
“不急,魚鉤上還有魚食味呢!”
楊姓老夫婦呵呵笑著,感到任孤行可真會開玩笑,沒有說話繼續把漁網往船上拉。王野風,龍宇軒和葉依琳聽到任孤行的話都笑了。
葉依琳轉頭看向任孤行笑道:“孤行,你釣魚不放魚食魚怎么會上鉤啊?”
任孤行道:“魚鉤上還有魚食味呢!若放了魚食它還是不上鉤這多浪費啊!”
噗嗤”葉依琳忍不住又笑了出來,這鉤魚還怕浪費魚食。
葉依琳一時之間覺得特別有趣,就放下手中魚捍,走到船尾,可能是因為船尾太重,船有些輕斜向船尾。
王野風本也想去的,可看到這一幕,怕船尾太重扔下海去,王野風笑了笑繼續鉤他的魚,但注意力都在任孤行那里。
只見就在這時,任孤行一直盯著的浮石動了,浮石就是綁在魚線上的一塊木頭,只見浮石開始往海底下沉。
任孤行一見就興奮地叫道:“琳姝,你看你看!有魚上鉤了,有魚上鉤了。”
葉依琳見到浮石下沉急道:“孤行哥哥!有魚了你快拉上來啊!”
任孤行笑了笑站了起來,隨居猛力向上一拉,只見浮石飛了起來,在浮石的下面有一條二指大的魚也飛起來,任孤行很用力地拉上魚鉤,結果魚飛上了半空中有三米的高度。
只見這時,一只海鳥正空中盤旋尋找獵物,好填飽已經久唯的肚子,就在這時看到一條魚飛了上來,而且距離自己還這么的近,真是找死的節奏。
只見這只海鳥雙眼放著尖銳的光芒,兩只翅膀一收像火箭一樣沖向那條會飛的魚。
幾乎在瞬息間就到了近前,鳥嘴一張就咬住了魚,隨居張開翅膀向高處飛去。此事說來話長,但也只是幾個呼吸就完成了。
本來任孤行還處在比較興奮的上面,可這時卻引來了一只鳥把自己鉤上的魚給吃了。
任孤行愣了一下,隨居非常的生氣,叫道:“那是我的魚!我的,我的!”
回應他的卻只有無邊的鳥叫,像是在回應道:“你的魚我怎么不知道?就算是你的我也吃了!”
而且一邊葉依琳卻在開心地笑著,顯得活潑可愛,兩雙大眼彎成了月牙的形狀,嘴角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真像是一個可愛的小精靈。
王野風更是捧腹大笑,差點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就連不茍言笑的龍宇軒也笑了,而且笑得很暢快。
任孤行扔下魚捍,氣鼓鼓地道:“不玩了!有什么好玩的?”隨居走到桌邊坐下,拿起一杯茶一飲而盡,雙手拿起榚點猛吃,像是與這些糕點有很深的仇恨似的。
任孤行吃到一半停了下來,露出一臉的陰笑,道:“嘿嘿!野風,宇軒,琳姝我們上島去樹林玩好不好?”
葉依琳與王野風奇怪地看向任孤行,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任孤行笑得很陰。
而龍宇軒一眼看出了任孤行的想法,道:“孤行!你該不會想去報仇吧?”
任孤行挺直腰捍,拍著胸口道:“瞧你說的!我孤行像是哪種睚眥必報的人嗎?”
龍宇軒與王野風,葉依琳互相交換眼色,一起吐出一個字道:“像!”
“切!去不去?不去拉倒!”
“走,掏鳥窩去嘍!”王野風揚起船槳把船向岸上靠去,龍宇軒與葉依琳也揚起船槳把船游上岸,任孤行見到他們都肯去開心的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