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兩郡之地開始建設之后,我便沒有余力再去進攻了。而在與呂布對峙的太史慈大軍我也調了回來,畢竟袁術并沒有渡過長江,因此我也沒必要與他繼續發生沖突了。雖然繼續駐軍在那也沒什么的,不過仇人相間是份外眼紅,雖然大戰沒有,小戰卻是不斷,要不是當時徐庶在邊上克制,我想太史慈早就迎上呂布大戰起來了。
而在此期間,遠征的關羽也帶著到軍回到了彭城,而且在軍中,還帶著我想要見的那個人——解應。
正如我當時所想的那樣,解應是依靠他的山越人的身份才能說服山越下山的。對于這點,我也是沒什么好說的,而且山越人當太守也不是他第一個,只是成為郡守是第一人,不過就憑他能夠管理好一郡之地就足矣了。
而在我邊上的袁術,在損失了他剛組建好的水軍之后,也沒有繼續想著過江攻擊柴桑了,把紀靈大軍給調了回去。并且因為我的撤退,他把呂布招回壽春之后,倒也行成了一股不小的勢力,不過就是不知道他的目標會是哪里。
而曹操在上一次大戰之后,雖然是把呂布大軍給打散了,不過并未殺死呂布,也說明了他的戰略是失敗了,就憑最后時刻被呂布沖擊得慘敗便可以看出來。現在的曹操正在休養呢,看來上次敗退,曹操的損失還是很大的。
不過最令我意外的便是孫策,在水軍幾乎全滅之后,完全沒有一點表現,好像那些水軍不是他的一樣。而且從情報上看,領地內的兵力根本就沒有任何調動,這與先前預測的會攻擊劉表有很大的不符,也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于是我又寫了封信給魯肅,令他加緊對于孫策的偵察。
遠在長安的李、郭二人則是在長安鬧地很歡。兩人是不管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只要是不威脅到他們就可以了,完全就是沒有一點遠見。我現在也是對這二人徹底地失望了,也不指望他們能夠幫我吸引曹操的注意力了。
或許現在最能夠吸引人眼球,應該就是河北大戰了。這場戰斗,從我還沒征討山越之時便已經開打,一直到了現在,已經過了大半年的時間了。也好當時我是答應供給公孫瓚糧草,否則以幽州的地理條件,跟本就沒辦法支持這么長久的戰爭,而且我也得到了我所想要的戰馬。雖然這半年的時間內我得到的遠比我付出的多得多,不過其中的兩匹千里馬以及我的騎兵數量突破了四千大關,也令我平衡了一點。
而河北的戰事,也是朝著我希望的方向上發展。雖然袁紹人多勢眾,不過面對公孫瓚的以騎兵為主的部隊,也占不到任何便宜。而且公孫瓚的短處也因為我的存在而被修補,因此現在的河北還在進行著拉鋸戰,估計也很快就要結束了,因為北方的冬天并不適合作戰。
對于天下大勢的發展,也是令我滿意的。在附近的勢力各自修養,并不能威脅到我。而我也因為江東的發展而不能去攻擊,可以說是大家都在發展,誰也不去干預誰。而河被的袁紹也沒能擊敗公孫瓚,形成一家獨大的局面。
不過在議事廳內,對于我軍隨后的發展則在發生著爭執。
只聽諸葛瑾說道:“主公,此時西邊三家勢力皆無大動作,且其中曹操之勢不遜于我軍,故而向西發展并非首選。而如今豫章以定,通往交州之路已經打通,因此瑾提議主公向交州發展。”
“不可。”陳群首先反對道:“交軸之地,與揚州等同。不過州內之民,不及揚州十一。如今新取揚州,正是要全力發展之時,不可再攻一無人之地。”
諸葛瑾之話讓我怦然心動,現在我的發展方向也只有那里了。不過陳群的話也提醒了我。現在的交州,確實是人少,而且大多集中在廣州與交趾一帶。不過這兩地都與揚州相距甚遠,而且揚州與交州交界的地方,可以說是寥無人煙,我取得之后,并不能為我取得太大的幫助,跟本就不適合我。
正在這時,荀諶說道:“主公,奪取交州確實不能增強我軍之勢,反而會有所削減。”
我聽了荀諶之言,也知道他還有后話,于是繼續看著他。果然,荀諶又說道:“主公,北面田青州與孔北海,都與主公有交情,不可攻也。而西方各勢力,諸葛大人已經說明,也不可攻也,因此我軍只能把進攻方向放在荊州。”
荊州?這不是讓我攻擊同族之人?現在亂世,同族間還在自相殘殺,到時候我的名聲不是和劉繇一樣了么,除非能讓劉表先攻我。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荀諶又說道:“主公,劉荊州之軍隊,久不經戰陣,絕對不是孫策對手。因此在大敗之時,必然向外求援。”
“友若是說,荊州抵擋不住時,會向我軍求援?”我問道。
“正是如此,到時可趁機兼并荊州矣。”荀諶說道。
而荀諶之言,令我豁然開朗。或許拿下荊州,也只有這個方法了。不過有什么方法能讓孫策進攻劉表呢?于是我問了出來。
而徐庶回答我道:“孫策攻取荊州,乃是定勢。不需主公激也,不過如需劉表軍大敗,則戰場必須選在荊北。”
正當我疑惑之時,荀諶說道:“諶之疏忽也,戰場確實應選在宛郡一帶。”
正當我疑惑之時,徐庶解釋道:“如若戰場在江夏,與我柴桑并無多遠,我軍救完之后便得回到揚州,目的不能達到也。”
我聽后想了一下,還真是。如果是在江夏開戰,我都沒理由向荊州內部進軍,何談趁機占據荊州。還來還是他們想得遠,于是我說道:“想必汝等已有應對之策,快快道來。”
這時是陳登回答我道:“主公,孫策會偷襲江夏,無非乃是江夏防守薄弱。如果我軍幫助防守江夏,則孫策不敢攻也。”
過了一會兒后,陳登又說道:“此事主公不必當心,把此消息秘密送與魯軍師后,想必軍師應知該怎么做。”
既然已經有了好計策,自然是要支持下去了。于是我連忙親手寫了一封信,上面言明自己的目的,不過沒說應該怎么做,就看魯肅的手段了。
不過在魯肅收到信之后,甘寧便開始了聲勢浩大地訓練水軍,并且完全封鎖長江下游水域,任何過往船只都需要仔細地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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