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大院中,一位白衣俊郎正在舞劍。此人便是李白。不遠處的樹蔭下,站著一位佳人。過了一段時間,李白終于發現了樹蔭下的那人。趕快收了劍跑到了那人面前,“娘子,你怎么來了,怎么也不叫我一聲,站很久了吧。”那人便李白的妻子,許氏。
許姑娘邊用手帕幫李白擦著額頭上的汗邊說道:“我起來,見夫君不在,便猜到夫君一定又是早早起來練劍了,就來看看夫君,夫君的劍術又精進了許多呢。”“那是自然,我一定要練成天下第一劍客,這樣才好保護你,我還要將我這一身劍術傳給咱們的孩子們,這樣,如果我早你而去,他們也好替我保護你。”“討厭,你又來了。咱們不是早就說好了不要孩子的嗎許氏略帶生氣的說道。“好好好,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一切都聽娘子你的。李白邊說邊對其使用了摸頭殺。兩人深情對視,就在馬上要一吻天荒之時。一旁不知何時來的許父咳嗽了兩聲,兩人趕快轉身給許父行禮。“岳父大人”“父親”許父點了點頭,說道:“李白,你跟我來。”說完轉身就走。“是,岳父大人”。李白說完才匆匆趕了上去。
兩人來到書房,許父坐在了椅子上,李白站到了旁邊。許父拿起了桌子上
的一個竹簡。李白認識那東西,這正是前不久李白自己寫的一首詩,拿給岳父大人過目的。“這是你寫的詩?”許父問道。“是的,岳父大人。”李白回道,“這就是你寫的詩?你就寫成這樣?”許父邊說邊把竹簡扔向李白,李白本能的想躲,但終是沒躲開。竹簡直直的砸到了他的臉上,李白沒有作聲。“我當初覺的你有才、聰明,才把女兒嫁給你這小子的。你看看你這些年都寫的是啥?你自己看看。你再看看你前不久那場鄉試寫的那是什么,垃圾嗎?你以為你中舉,是你自己的本事嗎?那都是我上下打點出來的。”李白還是一言不發,“罷了,最后一次機會,一個月,你再拿不出像樣的作品,就滾出許家吧。”
三天后,李白正在房間看書,一個家子走了進來。“姑爺,門口有個自稱老二的人求見,說是您的朋友。“李白放下了書說道,“請他
進來吧,我認識他。”“是,姑爺。”說著家丁就離開了。
老二,名王二,是李白的同村好友。王二小時候兄長從軍戰死,他父母聽到消息后在悲傷中先后離去。李白的父母便收養了年幼的王二。李白正回想著小時候跟王二的點點滴滴,家丁就領著王二進來了。王二一身鄉下人的裝束,拿著大包小包,一見到李白就笑的跟花似的,說道:“小白,小白好久不見。”說著就給李白來了個大大的熊抱。家丁識趣的默默離開了。“好了好了,老二,放開我吧,咱們坐下聊。王二這才松開了李白。”
“你該大包小包的是干嘛呀?”
“這些啊,村里人聽說你考中舉人了,紛紛來送禮。”
“鄉們真是太熱情了。”
“熱情什么啊,給你送禮是有原因的。”
“是嗎?什么原因?”“要錢。”“要錢?”
“是啊,村里人都覺得你考中舉人了,發達了,都要借錢。說是借,但讓他們還是不大可能的。我和爹娘把能推掉的都推掉了,還有五百兩實在是推不掉了,你看?”“多少?五百兩!”“是的。”“我需要一點時間。”“早就猜到了,剛剛我在外面都找好活了,管吃管住。還能賺點回來的路費。”“受苦了,兄弟。”“沒事,咱倆誰跟誰啊。對了,母親給你準備了這個。”玉二說著從懷中掏出四個窩窩頭來,李向看見這窩窩頭瞬間破防,淚水充滿了眼眶,這是他小時候最愛吃的。李白拿過一個大大的吃了一口,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媽媽的味道,真好吃。”“行,那你慢慢吃,我出去安頓一下。”王二說著就要走,“把這些東西也帶走吧。我也用不上,帶回去給父母吧。”王二看了看那些東西,點了點頭,又拿起了大包小包。“小玉,送家。”李白喊道。走過來了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是,姑爺。”王二就跟著少年離開了。李白看著剩下的窩頭沉思了起來。
不一會,叫小玉的少年回來了。“客人送走了,姑爺。”李白扔給他一個窩窩頭,說道:“我娘親手做的,你嘗嘗。”小玉接住窩窩頭,吃了一口。“好吃嗎?”套白問道。小玉點點了頭,“吃人嘴短,你吃了我的窩窩頭,又跟我學了么久作詩,你幫我寫一首能讓岳父大人滿意的詩吧。”“啊!”小玉被嚇了一跳。“怎么?和我學了這么久途首詩都寫不出來?”“寫詩當然是沒問題,但想讓老爺滿意太難了,姑爺您那幾部作品那么好,都被老爸罵的一文不值,我怎么可能寫的出來嗎。“李白笑了笑說道,“好了,不逗你了對了,小姐呢?”“小姐帶小翠出去買首飾去了。”
傍晚,房間中,許氏戴著新哭的首飾,問道:“夫君,你看我新買的首飾好拿嗎?”“好看,我娘子是天仙下凡,自然是戴什么也好看。”“油嘴滑舌。對了,之前父親找你干什么?”“岳大人跟我說,讓咱倆快些要個孩子,他老人想早點抱外孫。”“討厭,你又來,你再說這事我以后便不再理你了。”許氏說完生氣的轉過身去。李面直接從后面抱住了許氏,說道:“好好好,一切都聽娘子的,我以后不再說便是了。對了娘子,我這月的錢花完了,能否借我一些。”“奇怪,這月還不到中旬,你怎么就花完了呢?”“最近有點貪杯,多買了幾兩好酒,錢就不知不覺的花光了。”“不對啊,李白,你最近的花銷一個月比一個月大了。你是不是在外面養女人了!”許氏掙脫出李白的懷抱,直視著他問道。“怎么會呢。我李白這輩子就是死,也決對不會作出對不起娘子的事來。”“哪你怎么開銷變大了呢?”“最近岳父大人老是讓我寫出一篇絕是之作來。我每天只能飲酒來找靈惑。”“哪你要多少?”李白想了想道:“六百倆。”“那好吧,看來我又要少買一件首飾了。”“娘子真好。等我達篇絕世之作寫出來賺了錢,我把全國的首飾都是下來送給娘子。”
十六天后,李白天獨自在房間中讀書。小玉跑了進來。“姑爺,姑爺。那王二又來了。”“那請進來啊。”李白道,小玉得今后又跑了出去。不一會帶著王二進來了。然后小五便走了。這次五二又大包小包的。“靠,老二你在哪找的活,找你好久了。”“那不重要。村里來信,說父親病重了。我得趕回去看看,那錢你…”“早就準備好了。李白說著從懷中取出兩張銀票和一些碎銀說道:“這張五百兩,借給鄉親們,這張是一百五十西是給父母的,還有給你找個好媳婦。這些碎銀你帶著路上花。話說我父親怎么了?””信中說你父親那天突然就昏倒了。醒過來后也坐不起來,只是不斷叫著你我的名家。”“聽起來很嚴重啊,那你先回去,我等一兩天把這邊的事都忙過了,就立馬往回趕。”“好,那我先走了。”
一天后書房中,語父正在看書。李白走了進來,行了個禮,說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事相求。”“什么事啊?”“我老家來信說家父病重,小嬌想回家看青。”“你的詩寫好了嗎?””還沒有。”“那你還不去寫!你父親邊我差人找幾個好郎中去給你父親看看,你別管了。”李白深吸了口氣道:“岳父大人,小婿以為小婿之所以寫不出好文章,是因為在一個地方太久不走動,思維固化的原因。小婿正好德這次回家轉化一個思維,說不定就可以寫出讓岳父大人滿意的文章了。”詩父放下了書,直視著李白說道:“李白,你的意思是我是個糟老頭后,我女兒是個丑八怪,每天看著我倆,影響你發揮了唄。”“小娟不是這個意思。”“什么是不是的。我看我就是讓你走動的太多了,每天都在城中閑逛,喝花酒。把你關進小屋里幾天,看你寫不寫得出來像樣的文章來正好我剛請了幾個武林上的好手做護院。讓他們看著你,你不是往人為劍術不錯嗎,來試試能不能從他們手上出來,來人。”“殺”從外面進來了八個大漢,個個身強體壯。“把他扔進小屋里,不得踏出半步。”“是。”然后八個大漢就把李白抬走了。
李向被扔進了一個堆放了一些雜物的房中。李白從雜物中找到了個東西—一把劍。這把劍是剛要過來時父親親手為化鑄的,來了之后,富裕了,便買了把新的。這把劍就隨手一扔,沒想到會在這里找到。李白撥出劍看了看,這把劍雖然劍鞘己銹跡斑斑,但劍依然明亮鋒利。李白又拿出了懷中剩下的兩個窩窩頭。李白就看著這兩樣東西發呆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天剛剛微亮,李自突然笑了起來,他好像想到了能流傳千古的名句了。李白把窩窩頭放回懷中,用袖子擦了擦劍。
這天上午,書房中。許氏正在為李白說情,小玉快跑了透來,“老爺,老爺,不好了。”“什么事這么著急?”許父問道,“姑爺他,姑爺他”“姑爺怎么了?”許氏有些著急的問道。“姑爺他打到了所有護院,逃跑了。”“什么?!”許父激動的站了起來。”他還讓我把這個給您,“小玉說著從袖中拿出一個紙卷來。“這是什么?”許父拿過紙卷問到“姑爺說這是您要的千古絕句。”許父打開紙卷,上面寫的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許父看完之后“生氣”的將紙卷呈于地上,用力的踩了幾腳。“好你個李白,我許家的女婿你不想當有的是人想當,女兒,為父今天下午就給你找個比李白更好的。”“父親你在說什么,李白不過回家看望父親去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的。”詩氏道。評父還想說些什么,許氏搶先道:“父親,女兒有些累了,先退下了。”說完就離開了。
這天晚上,房間中。許代等著桌上的飯菜。“小翠,小翠。”進來了一個丫環“來了,小姐。”“今天的飯菜是誰做的,之前的大廚呢?”“回小姐的話,這就是大廚做的啊,大廚從來沒換過的呀。”“那為什么味道大不如前了呢?”“小姐,之前您的那份向來是姑親手做的。”“唉,罷了,把這些撒下去吧。我甚無味口。““小姐,您中午就沒吃。”“不想吃,一聞道這味道便想吐。”“想吐?小姐不會是有喜了吧。”“休要胡說,我怎么可能有喜呢。讓你收拾你就收拾,怎么這么多費話。”“是,小姐。”
三天后,房間中許氏獨自坐著。許父走了進來,“女兒啊,聽小翠說你好久沒有正經吃過飯了,怎么了,是身體不舒膚嗎?要不為父請大夫來幫你看看?”“多嘴的丫環,我沒事,就是飯菜不合味口。”“那你想吃什么,我讓大廚做。””李白做的牛羊肉。”許父嘆了口氣道:“不說這個了。這幾天上門提親的太多了,禮部侍郎的兒子,戶都當書的兒子,大將軍的義子,太后的外孫,寧王的兒子,還有剛剛考中狀元的那個小子也請媒人來說媒了。我就說我女兒不愁找還到郎君嘛,怎么樣,有看的上眼的嗎?”“我是有夫之婦,他們向我提親是什么意思。”“可是,李白他…”李白他只是回家看望父親去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的。”許父又嘆了口氣,說道:“不瞞你說,李白給你寫了封信。”“是嗎,他寫了什么?”“休書。”“什么,不可能。”許父從袖中取出了一封信說道:“信就在這,你自己看看吧。”許氏,接過信讀了起來。“你慢慢讀,慢慢想,想出來了給我答案,為父先走了。”
第二天。一早,“小翠,小翠。”許氏喊道。“來了,小姐。”“把這些東西都燒了。對了還有這個。”“小玉,昨天老爺給了小姐一封信,小姐今天就讓我把姑爺的東西都燒了。你幫我看看上面寫的啥啊?”小玉接過信看了看說道:“這個啊,是封休書。”“什么,休書!是姑爺寫給小姐的?”“額,這上面是寫著姑爺的名,但字不太像。這該是老爺找人模仿姑爺的字寫的。我的字是姑爺手把手教出來的,姑爺的字我清楚的很,不會錯的。”“那小姐不是上了老爺的當了嗎?不行,我得去告訴小姐。”“別去。”“為什么?”“你去告訴小姐,壞了老爺的好事,讓老爺知道了,你還有好句子過嗎?”“但是…”“但是什么啊,姑爺是肯不會回來了,難道你忍心看著小姐每天茶飯不思,最后孤獨終老嗎?”“可是…”“沒什么可是的。就算你告訴了小姐,破壞了老爺的計劃,老爺肯定還會用其它方法達到目的的,到時候小姐沒保住,咱們還得罪了老爺。再說了,我看出來了,小姐說不定也看出來了。小姐可能只是自己想通了。聽我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倆就沒看過這封信。”小翠低下了頭。
這天下午,許氏找許父談了很久,沒人知道兩人談了些什么,只知道當天下午城中便傳開了許家小姐明天要再嫁的消息。而此時本白離家只剩半天的路程了。他在一個縣城中停下,準備為父母買些東西,明天再出發望著天上的白云,想到了許氏那張可愛的臉他喝了口酒,莫名的流下了眼淚。
第二天一早,許氏和李白同時起床,來到鏡前整理著裝。前者紅繡裙,后者白衫衣,前者蓋上了蓋頭,后者拿起了長劍;前看入了矯,后者上了車。兩人同時看向了花橋或馬車窗外的天空。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交通工具載著相愛的兩人走向了各自的新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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