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悅差點以為蒲飛飛是在說找到她這個合作者才是自己失敗的主要原因，這句話應該算是一句嚴厲的斥責。可一邊這么想，一邊再回憶當時的情景又覺得不大像……

　　因為那個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調侃？

　　問題是這件事那么嚴肅，飛飛當時的心情又是那么難過，她哪里還有精力去調侃自己？

　　殷悅實在是完全想不明白了，無奈之下，只好求助于在場唯一的那個，或許能在這個問題上搭把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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