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姐:“不知道,我們不是一個體制的,修煉方法不同,平常也大多井水不犯河水。”
齊狩:“……”
驢姐:“只能見招拆招了,注意安全。”
兩邊一罩面,大花背滾回對面陣營里去,
戴面具的人不說話,邊上一個略顯老成的胡渣男說話了:
“哥們,你哪頭的,黑的白的?
想整事,得先看看對手是誰,
我們老大這張臉,你可得好好看看,
瞧仔細咯。”
齊狩瞇起眼睛:“在花家,你排老幾?”
戴面具的人說話了:“喲,看來真是道上混的,
那就沒有動手的理由和必要了,
你現在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喊一聲六爺,
然后給我滾蛋!”
好么,確認過眼神,你是我要懟的人,
齊狩不敢怠慢,直接突襲,火力全開,
先繞開六爺,盯著左翼的一個小啰啰開打,
開打后,戰術示弱,通過風騷的走位,引誘敵人,拉扯戰場,把戰線拉長,
果然六爺站著沒動,一打多的混戰局面在左翼展開,
戰術示弱結束,黑龍十八手火力全開,
很快一個打十個,那場景跟云家晚飯那場類似,
只不過這次齊狩為了自保,下了死手。
還好,這群人并不是每個都像大花背辣么能打,大多是繡花枕頭,
可憐大花背承受二次傷害,又被揍了一遍,未了他被齊狩一腳踹飛到六爺腳下,
六爺看倒了一地的小啰啰,搖搖頭,往大花背臉上啐了一口:“一幫廢物!”
六爺活動筋骨,關節嘎嘣響,齊狩望氣,看到他體內的炁正在任督二脈里加速運轉,
忽然“嘭”一聲爆響,六爺肌肉猛然隆起,衛衣炸裂,
在齊狩眼里,六爺體表有一層金光流竄,體外隱隱有一座撞鐘虛影,
齊狩:“臥槽,金鐘罩?”
六爺:“土鱉,金鐘罩是武道體術,老子這個高級多了,我這可是道門正宗,金光咒!”
齊狩:“我擦,聽起來很牛筆的樣子,在下王也,拜見老天師。”
六爺:“嘿嘿,想求饒?晚啦!”
六爺穩步向齊狩移動,一步千鈞,氣場十足。
齊狩心想:“不能大意,關公大意失荊州,驢姐說的對,見招拆招,
先做戰術保留,試探一波。”
齊狩發動體術跑得快,迎敵而上,用彪哥基礎拳法擊打六爺上中二路,
金光咒果然抗揍,彪哥拳法跟刮痧一樣,打在六爺身上啪啪響,動靜很大,但傷害很小。
弄清楚對手的防御力,再試試他的攻擊力,
于是齊狩故意放慢進攻速度,賣個破綻,硬接六爺一拳,
這一拳打過來,虎虎生風,把齊狩震飛十步開外,手都給震麻了。
齊狩:“嗯,是有點東西,金光咒果然名不虛傳,
但這應該不是大成或者巔峰的金光咒,甚至只能算入門,
因為看得出,六爺的金光咒只是大幅增加了他的防御力和攻擊力,但是敏捷不行,
如果龍虎山的張天師真是靠這個金光咒一招鮮吃遍天,那成型的金光咒,斷然不至于如此。”
一波試探后,齊狩看清了敵我的長短,
目前的最優解,應該是用跑得快加煉金術,在躲開他攻擊的同時,還要想辦法破他的防御,
齊狩繞著六爺移動,同時凝神不斷深入觀察六爺的炁在經脈里的運行情況,
齊狩發現,這些炁似乎是在下丹田里被發散出來,然后順著人體任督二脈及其相關旁路經絡,在經脈系統里高速流轉,就像高速公路上,高速移動的汽車,
齊狩心想:“如果是這樣,那如果我直接把高速公路破壞掉會怎么樣?
理論上車流會連環追尾吧,再不濟也是交通癱瘓吧?
要不,試試?”
六爺一拳得手,信心滿滿,擺好架勢準備再戰,沒想到齊狩速度陡然提升,快到只看得見虛影,
齊狩近身,啟動煉金術拆解黑龍十八手,化拳為掌,化猛為柔,在六爺身后來一招野馬分鬃,手掌貼緊六爺的腰子,發動【煉金術】,
拆解經脈,隔斷!
六爺體內運炁的高速公路,瞬間癱瘓,路毀橋斷!
他全身覆蓋的金光咒和隱隱化形的金鐘罩,瞬間出現明顯的裂痕!
六爺體內原本高速運行的炁,剎不住車,在他的經脈里發生連環追尾,
六爺被硬生生震出一口殷紅的鮮血!
齊狩見一招得手,乘勝追擊,
【煉金術】,彪哥拳法重組,隔山打牛!
“嘭”!
一記勁道蠻橫的拳風,直挺挺轟進六爺的后背,力透金鐘罩和厚實的肌肉,直取心肺!
“噗呲”,六爺嘴里又飆出一口鮮血!
金鐘罩粉碎,金光咒黯然失色。
六爺癱倒在地,齊狩勝。
打完收工,齊狩看向不遠處那臺集裝箱大貨車,
那上面會不會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
齊狩向集裝箱走去,忽然自己背包里傳出一聲疾呼:“小心!”
“嘭”地一聲槍響,齊狩背上一陣發麻,
是驢姐核心精魄沖出來,幫齊狩擋下一顆子彈!
驢姐的肩膀被子彈打缺一個角,水銀精魄的濃度弱了幾分。
齊狩見狀,怒發沖冠,要不是有騎手頭盔罩著,他的頭發都要支棱起來了,
他迅速發動跑得快,身形一閃,一道虛影,繞到六爺背后,
繳械!接一招騎龍入水,送走六爺。
在想要不要下死手,
這時驢姐精魄過來,肩膀的缺口正在慢慢恢復,
齊狩關切地問道:“驢姐,你沒事吧?”
驢姐:“沒事,就是廢點藍條。”
齊狩:“哦,藍條是拿來保命的?
謝謝你啊,驢姐,救我辣么多次。”
驢姐:“沒事,系統不就是拿來擋槍的嗎。”
齊狩:“姐,快別這么說。”
他眼眶一熱,很心疼,
難怪驢姐經常變身傲嬌傲小姐,原來是有顆脆弱的小內心,看來以后要對她好點。
回過神來,齊狩繼續剛才靈光一現的思考,
驢姐:“盯著大壞蛋在想啥?警察在路上了,還不快走,等著做筆錄嗎?”
齊狩:“我在思考如何對他施以最合理的懲戒。”
驢姐:“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