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義海跟著呂成來到了呂成的房間,聊起了關于這首歌的價格問題。
到最后。
呂成成功以一百五十萬的價格,將這首歌的表演權賣給了魏義海。
【恭喜宿主獲得金幣一枚。】
【現有貨幣,金:1,銀:20,銅:84。】
說明一下,不是說這首歌賣不出和《青花瓷》一樣的高價,而是這次賣的是表演權,而不是和《青花瓷》一樣的獨家表演權。
也就是說,呂成完全可以找第二個第三個,再次賣一次,而且還能有分成。
這倒不是魏義海不想買斷。
而是因為呂成不想賣斷,【金紅】啊,礙眼!
“乖乖,你這哪里是來參加演出了?你這不是來賺錢了嘛,短短幾天,賺了小三百萬。”鄭寶海一臉的嫉妒:“早知道,我不該在那一百二十萬上松口的。”
“嘿,想要從我這里拿走錢,做夢。”呂成美滋滋的看著銀行卡余額。
已經五百多萬,快六百萬了啊。
看來,買車這件事,已經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過,買哪一款,得好好考慮下。
畢竟,他現在買車,并不是純粹為了裝逼,也得要考慮實用性的。
所以雖然跑車很帥氣,但卻不是他現在該考慮的,畢竟他是要用來日常用的。
總不能買一個兩座的跑車,司機彭淼開車,他坐副駕?!
那雞兒叫什么事?!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
山中無歲月,史上已千年。
在結束了那次會議桌上的博弈之后,呂成便再次進入了宅男的生活。
至于節目方面?
讓馮源他們去操心就夠了,他最多在排練好的時候,過去瞅一眼,刷一下存在感就得了。
于是,第二輪很快就結束了,呂成幾乎全程夢游。
唯一讓呂成納悶的就是,之前一期十首歌,現在一期五首歌,節目組居然硬生生的拉的時長差不多。
又是選手采訪,又是相互之間的商業互吹,又是歌曲分析巴拉巴拉的。
對此,呂成只能評價——真特娘的能水!
甚至于項博來還專門來請過呂成,說給呂成錄一個專訪。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呂成:“能說實話嗎?”
項博來:“能啊。”
呂成:“那就行。”
項博來:“那先排練下吧,呂老師,您是如何寫出那么號的歌的呢。”
呂成:“嗨,這玩意兒有什么好研究的,就是腦子一熱,啪的一聲,就出來了。”
項博來:“……”
呂成:“……”
項博來:“咳咳,咱們換個問題,呂老師,你對這次的節目怎么看?”
呂成:“確實挺新鮮的,我特么都沒想到,一個綜藝,能完成這么多花活了,這勾心斗角的啊。尤其是胡鷹那老頭,他特么……”
項博來:“好了!好了!我明白了,呂老師,您繼續打游戲吧,要不給你單獨開個網?”
呂成:“那感情好。”
于是,所謂的采訪,就不了了之了。
然而。
讓呂成蛋疼的是。
最后等他看到播出的節目的時候,他卻發現——還不如特么接受采訪呢。
因為。
在眾人的口中。
他是這樣的一個人。
兢兢業業(天天摸魚)。
廢寢忘食(游戲達人)。
儒雅隨和(口吐芬芳)。
尊老愛幼(胡鷹問號)。
認真刻苦(還在睡覺)。
樂善好施(場務大笑)。
他不愛錢(全體臥倒)。
“艸!你們搞個雞兒!”呂成看完節目,看著那群王八蛋們,怒了。
“這不能怪我們啊,上節目呢,總不能說實話吧。”鄭寶海一臉無辜。
“好,你們我也就忍了,項博來!為毛場務剛才都特么笑場了?!什么意思?!我不樂善好施嗎?!”呂成怒視項博來。
“呂老師,你放心,那個場務已經開除了!”項博來一臉認真。
“那你身邊坐在的是鬼啊!”呂成‘怒吼’。
“是的,我是鬼。嗷嗚……”場務點點頭。
“嗷嗚你個大頭鬼啊,那特么是狼叫,不是鬼叫!”呂成掀桌(╯‵□′)╯︵┻━┻!
“噗!哈哈哈哈哈哈!”
整個現場傳來了歡快的氣氛。
接觸這么久了,節目組從上到下都已經熟悉呂成的性格了。
只要別做敵人,那么呂成就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怎么玩怎么鬧都行。
“好了,好了,噗,哈哈,咳咳咳。”項博來強忍住笑:“咳咳,那個,今天呢,就是說一下,咱們最后一期該如何錄制。”
最后一期,只剩下了三位選手。
秋濤一位,簫琪齊虎算一位,最后一位就是魏義海手下的那名歌手。
至于王坤,因為換到的歌,他沒駕馭好的原因,被淘汰掉了。
董老爺子那里的周田田也是如此。
這也正常,無論是王坤,還是周田田,都是為了歌,而專門尋找的人。
比不上那些浸淫了十幾年的歌手,在拿到不熟悉的歌的發揮,是很正常的。
其實簫琪和齊虎,要是憑心而論,按理說也是無法進入最后一期的。
可誰讓他們是呂成直屬的藝人呢,就算呂成沒開口,那他們也是占盡了天時地利。
別人需要調歌多少需要點運氣的時候,他們可以提前偷偷的試一試,找到最契合的歌。
這特權可不是別人給的,完全是各組的負責人們自愿的。
“就三首歌了,還玩花活嗎?”呂成詢問道。
“上面給出的意思是,最后一期,改成直播。”項博來認真了起來。
“怎么突然換了?”呂成皺眉。
“額……我說是因為你,你信嗎?”項博來無奈的攤手。
“我?”呂成愣了。
“是啊,你太火了,尤其是在那些歌手出去,披露了各種細節,外加第二輪的時候,你一點鏡頭都沒有,讓整個網絡的視線,都聚集到了你的身上。”項博來苦笑道:“而且,最后入圍的三組選手,都和你有關系,你說大家能不好奇嘛。”
“能拒絕嗎?”呂成撇嘴。
“不能。”項博來聳聳肩。
“能說實話嗎?”呂成再次問道。
“隨便。”項博來已經申請過了,此時的他,無比的肯定。
“那不等于,在告訴我說——呂成,搞事吧!對吧。”呂成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說,要不,直播的時候,會因為一些事,我來不及搞事。要不,就是我一旦搞事,是符合上面的預期的?奉旨搞事?!是這樣吧。”
項博來尬笑一聲:“我可什么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