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洪流五人正朝著祖火淵,那未曾搜尋過的未知區(qū)域,大踏步向前行去,突聽聞到后面的叫喊之聲,幾人皆忙停下了前行的腳步,紛紛向后面觀望而去,只見黃峰的余惠和孟淺淺正一路小跑而來。余和眼睛一亮,忙笑著迎接上去,驚喜道:“余師妹,你們怎么到這來了?”余惠瞥了眼羞赧的孟淺淺道:“我們看那典通的做派也很是不慣,覺得留在那,天天看著甚是礙眼,不忿之下,我們就過來了,怎么?不愿意收留還是怎的?”“哪能呢,我舉雙手雙腳贊成都還來不及呢!”余和在旁堆笑著道。鐘洪流幾人此時也走了過來,幾人又是一陣打招呼,鐘洪流抱拳微笑道:“師姐和師妹過來我們當然是很高興的,只是,這祖火淵目前的情況危險未曾明朗,我們區(qū)區(qū)幾人離隊,妖獸又專襲掛單之人,前途未卜,恐有兇險!師姐和師妹還是思量清楚為好!當然了,留下來我們也會盡力護得師姐和師妹的周全!”余惠和孟淺淺相視一眼,微笑一擺手道:”“那不就行了,我們出來之時大家都看見了,也不想再回去了,既然你們都愿意收留,那就一起走吧!”“好吧!”鐘洪流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也就答應(yīng)了下來,詢問式的眼色瞟了一眼余和,余和微微搖了搖頭。鐘洪流衣服領(lǐng)子里的婉兒人來瘋地一躍而出,站在鐘洪流肩頭朝新來的兩人做鬼臉。逗得二女呵呵直笑,皆大呼婉兒可愛有趣!婉兒一聽夸贊,越發(fā)得意興奮,她干脆一伸藤蔓,蕩躍到了二女肩頭玩耍去了。后面緊接著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歡笑聲。鐘洪流正快步往前走著,一株火紅的植株引起了他的注意。三寸來長,開花點點,他覺得眼熟摘起一看,正是圖鑒上所描繪的火淵草,“肯定是典通派人事先將分給我們區(qū)域的火淵草,和火石都捜尋干凈了!還罵我們是寄生蟲?”余和憤憤說道。一旁的余惠聽聞后,也想起了昨日之事,“分給你們的那塊區(qū)域,離我黃峰所分之地不遠,當日我們曾見到過,地峰劉衡帶著地峰的人從那塊區(qū)域,繞到我們這邊回轉(zhuǎn)回去了,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后來的事一發(fā)生,我們就知道你們被那姓典的給坑了!”“就是,沒想到大家都是同門,他們竟做出這樣的事!”孟淺淺也皺了皺小鼻子,不滿地插嘴道。余和嗤笑道:“同門?自從我玄峰出事之后,得罪了掌教,師尊又終日飲酒消沉,玄峰弟子們沒了倚靠,又有誰把我們當過同門?哪個不是把我玄峰之人當軟柿子捏?”余和正說得唾沫橫飛,接觸到余惠的目光,連打哈哈道:“當然了,余師妹除外,還有黃峰的師姐師妹們除外了。”鐘洪流正聽著幾人的說話,一旁百無聊賴的火麒麟老道見眾人只顧著自己說話,沒人搭理他,一推鐘洪流說道:“我說玄峰老四啊!你之前不是說這祖火淵遍地都是好吃的嗎?我看也就是些個燒紅的山嶺子,沒什么好瞧的,你還是弄些好吃的吧,我為了留著肚子進來好大吃一頓,可是已經(jīng)餓了好幾天了!”“好吃的?”鐘洪流苦笑,那天為了哄這火麒麟進來當護身符,讓這姓典的好投鼠忌器,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他們亂來,為了哄好這火麒麟,確實是說得夸張了些,他也確實是,將鍋碗調(diào)料都打包了好一些,可現(xiàn)在連火獸群的毛都沒看見一根,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鐘洪流看火麒麟走路歪歪斜斜,似走不動道模樣。想了想,一抹儲物袋,摸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瓶,拋甩向了火麒麟,給它暫時解個饞,火麒麟一拔瓶蓋,一股清甜的香氣撲面而來,火麒麟聞到大喜,幾人皆羨慕望去,鐘洪流見眾人這幅表情,不好厚此薄彼,又才連抹儲物袋,每人都發(fā)了這么一小瓶瘋蜂蜜,這是當日回玄峰之后,和師尊師兄們分享了一大葫蘆后,那葫蘆中還剩下了一些,他就將這些用小瓶分裝好,待有需要之時再拿來用的。眾人都品得斯文秀氣,就個火麒麟,伸個大舌頭每舔一下,就叫喚一聲,那表情夸張無比,看起來它還甚是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