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來了一場冷空氣，氣溫降到五六度，寧海連續下了一周小雨。王立坐在馬飛辦公室的沙發上。

　　馬飛：“上次你離開以后，姜總和我商量了一下。”

　　王立：“姜總怎么說，他同意招人了嗎？”

　　馬飛：“姜總認為你的分析沒錯，明年后年經濟會下行，汽車行業可能不太好做。公司決定采取收縮戰略，裁員十到十五人。今天叫你過來，是談談離職的事。”

　　王立：“辭退我？裁員？”

　　馬飛：“是的，斗牛是正規公司，一切會按照《勞動法》來執行，該給你的都會給你。你手上的客戶也要全部交接給公司。”

　　王立：“那鐵路和縫紉機行業，姜總不考慮開發嗎？”

　　馬飛：“那兩個行業我們沒接觸過，開發起來風險太大。公司不考慮。”

　　王立：“既然這樣，按照《勞動法》，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讓我再找一份工作，順便把這里的工作交接一下。”

　　馬飛：“可以，把你手上的客戶整理一下，交給我。”

　　2020年1月底，還有幾天就過年，武漢爆發新冠疫情。幾個月后，一條30萬億基建的新聞在各個媒體上出現。

　　王立看著這條新聞，心想：可惜姜總太保守了，采取了收縮戰略。要是聽我的建議，加大鐵路行業的開發，這30萬億的蛋糕早就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