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您回來了。”
呃……這不是小福子嗎?
我點點頭。應該是幽蘭讓他回來接應我們的吧。還好讓他來了,不然的話我還真是不知道能不能進得去那大門。
跟著小福子進了北蘭院,這里與電視劇里的王府相比,那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是我現在扮演著坊主的身份,我真的想要好好地瘋上一瘋。我還真是不敢保證,如果再跟他們兩個在一起我會不會露餡,夜對我好像已經有所懷疑了,依我看來,我現在還是應該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才好。
“小福子,你帶兩位少俠到處轉一轉,我們先去把這個小姑娘的問題解決一下。”
“是的,坊主。兩位少俠請跟我來。”這個小福子還真是聽話呢。
我跟著暮然繞啊繞,終于在暮然也找不到方向之前來到了大廳。暮然在女孩耳邊打了一個響指,女孩像是猛得從夢里醒了過來一樣,眼神又有了光彩。
“這里……是哪里啊?”女孩看著眼前這完全陌生的環境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雖然她是一路跟著我們過來的,但是她對于剛才這一段時間根本沒有任何記憶。
“北蘭院。”我如實地告訴她。
“是哪里?”她一臉茫然地問。單聽這一句就可以完完全全地確定她是一個玩家,而且入游戲時間比我長不到哪去。
“就是這里。”一個很讓人噴血的回答……
“說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瀾影月。好聽吧!”她滿臉自豪地說,“你們可以直接叫我月。”
“那你為什么要闖蘭馨坊呢?”
“任務。”
“有這么奇怪的任務嗎?”
“當然有啊,這一次和前幾次相比較之下算是很容易的,只不過被你發現就失敗了,只能等后天再接了。”
“那個任務的完成條件是什么?”
“我只知道第一步是潛入蘭馨坊,后面的我還沒來得及知道呢。”
“你從哪里領的任務?”
“我師父那。”
“你師父都教你什么?”
“偷東西。”
“啊?”
“就是啊,我來這的時候就在我師父家,他什么也沒說就收我為徒了,而且這師徒關系還是無法解除的。他教我一些偷東西的技巧和輕功,現在到了讓我出去闖蕩的時候了,所以才會給我一些任務,不過到現在,我還沒有一次成功完成過。”
這么說,她和我的經歷還真是差不多誒,同樣都是剛一出生就和NPC有關系,難不成她也是隱藏族群?
“你是什么族群?”想到這里,我不禁問道。
“靈野妖貓。”
“靈野妖貓這個族群也十分罕見,行動十分靈活,適合做刺客、盜賊、偵查等工作,就是因為有一只靈貓受人指使盜走了焰帝的靈寶,焰帝盛怒之下將靈野妖貓這一族群趕盡殺絕,只有極少數存活了下來。”暮然說道。
“好慘哦。焰帝?果然跟火沾邊的脾氣都這么糟糕,不就被偷了一次嗎?至于連累到這么多的貓嗎?”我在一邊為這個族群的悲慘命運憤憤不平。
不知道那個冰帝的脾氣會不會這樣呢?
“要是哪天跟那個什么焰帝碰上了,他會不會也把我給……”月一臉擔憂。
“不會的,那件事之后,焰帝受到了很大的處罰,被閉關了五百年。不會再隨意地傷人性命了。”月聽了暮然的話,也總算放下心來。
“月,你一會有什么事嗎?”
“沒有誒,我從早到晚都是很閑的。”
“那一會你跟我們一起去梅園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總覺得月的身上有一種東西很吸引我,但我卻并不清楚那種東西到底是什么,很奇怪的感覺。
“好啊好啊!”
“你們在這啊。”幽蘭走了進來。“那兩個人呢?”
“我讓小福子帶他們轉去了。”
“那這位?”
“她是瀾影月。”我替她回答道。
為什么會是我來回答呢?因為一旁的月早已兩眼紅心狀,口水流成河了。我晃了晃月,月才擦了擦口水,從那癡呆兒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幽蘭哥哥,帶我們去梅園吧!”我也不顧月還在這里,就直接說了出來。我總覺得好像和月已經認識好長時間了一樣,對她幾乎沒有一點戒心。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嗎?
“好,走吧。”幽蘭在前面帶路,我們三個跟著他繼續繞啊繞。我真是奇怪,把院子建這么大這么復雜干什么啊,就不怕自己找不到路凍死在這里?
走著走著,忽然感覺有什么涼涼的東西落在了鼻尖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月叫了起來:
“下雪了耶!”
我抬頭一看,一片片雪花在空中旋轉著落下,再配上這古色古香的大院子,讓人忽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我不由自主地摘下了面紗,深吸了一口氣,冰涼的清新。
“坊主,你好美哦!”我轉過頭,看到月那有些呆呆的表情,才意識到我剛才好像把面紗摘下來了。我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
懷里的豆豆抬起了頭,看到了雪花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從我的懷里跳了下來,在我的腳邊轉來轉去以表示它的興奮。
“呵,這小家伙好像很喜歡雪呢!”月俯下身摸了摸它的頭。豆豆也很友好地舔了舔她的手。
又走了一會,轉了個彎,就看見了梅園。一陣梅香撲面而來,使我們又加快了腳步。
這是一個很大的園子,最起碼在園子門口看不到它的另一邊。中間有一條彎彎曲曲的石子小路一直延伸到很遠。小路兩邊栽種著白梅,因為才剛到十一月份,梅花還都沒有完全綻開,更多的是小小的嫩嫩的花苞,枝頭幾朵已經綻開了的吐露著芬芳。
小路的一邊有一方石桌和幾個石凳,暮然和幽蘭坐了下來,幽蘭拍了拍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兩個侍女,一人端著茶具,一人拎了壺茶,放在了石桌上,兩人便又退了下去。我和月也坐了過去,幽蘭用他那纖長白皙的手指拎起了茶壺,為我們一一添上了茶水。
看著他那漂亮的手,我還是覺得那要是長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會合適一點。可是月似乎并不這么想,因為她正盯著月的手狂流口水,整張臉左邊寫“花”,右邊寫“癡”,真是不知道此時正在被她盯著看的幽蘭作何感想……
~~~~~~~~~~~~~~~~~~~~~~~~~~~~~~~~~~~~~~~~~~~~~~~~~~~~~~~~~~~~~~~~~`
票票~點擊~
聽到了嗎?這是心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