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朋頭朝下一直向上飛行,這一次穿越與以往不同,在我心中算是失敗的穿越。我內心一直在隱隱作疼:我剛和妹妹相見,可是我們又分開了。另外,還有趙高,他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少多了,這讓我內心有了擔憂。
“我親愛的主人,你不要太過傷心,你已經知道趙高是司郎博士的能量時空人,司郎博士不會不管他的。”
“是啊!不過,朋朋,你說司郎博士之前為什么不告訴我這一切呢?”
“我親愛的主人,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是不是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是啊!朋朋,之前,有趙高的陪伴,我們原以為是趙高心甘情愿跟在我們身邊,現在看來是司郎博士在用能量控制趙高,這,這多少讓我有些難過!”
朋朋用心電感應傳送信息:你究竟是生司郎博士的氣,還是在生趙高的氣啊?
經朋朋這一問,我才知道我是對趙高有一肚子的火氣,因為此時趙高不在身邊,這更加讓我內心疼痛得厲害,說道:“我當然生趙高的氣更多一些,他天天跟著我們,竟然沒有透露出一點點。之前,我倆因為他還出現過分歧,唉!我那么為他著想,把他留在身邊,真氣死我了。”
朋朋說:“不過,趙高說不定也是被司郎博士利用了,他自己可能不知道司郎博士在操控他。你妹妹也有可能不一樣,他們都是低能量的人。”
朋朋說的也有可能能,我說:“朋朋你進步了,另外,我發現你和趙高的關系也好多了。”
“你的能量值增加100 K/bs,......”
我應該經常夸獎朋朋的。
朋朋又說:“我親愛的女王,你不要太過生氣,司郎博士暗中操控,這對你和他都好,另外,你妹妹和趙高,他們本身也是真的愿意和你在一起,司郎博士只是借力助力而已。而且,你也愿意他們和你在一起啊!而代介操控古拉姆就不一樣,你說是不是?古拉姆和你并無仇怨,代介利用他,與你作對,是不是?好可惡!”
“可是,朋朋,你不覺得我可憐嗎?朋朋,我被激活了,一直為我母親給‘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這使命而活,我好無助,好沒自由和快樂。而且,而且還有3050年新型人類的生存法則,什么一國、一王、一,”
我突然意識到我這樣說,朋朋可能會不開心,可朋朋卻說:“我親愛的主人,我沒關系,我就是一機器人,我本身就是機器人啊!”
“是啊!我為什么要按照別人規定活著?好像誰都稀罕一國、一王、一高智能機器人一樣!”
“你的能量值減少1000 K/bs,......”
“我親愛的女王,能量減少得太厲害,快別想這些事了!我們要想想該怎樣對付以后的事情啊!”
“好吧!請抱緊我!讓我們一起感謝司郎博士,讓我們一起為我妹妹和趙高加油!”
“你的能量值增加1000 K/bs,......”
這時,系統發來一條信息:“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這是系統對我的試探,因為我剛才對我的使命有了怨念。我默念三遍:“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
“你的能量值增加50 K/bs,......”這樣系統算放過了我!
朋朋心電感應道:“我親愛的主人,3050年的生存法則我們要遵守的。”
“是啊!高科技給人類的總是好處多多,我應該要這樣想的!”
我和朋朋的腳還沒落地,耳邊就響起喊叫的聲音,我和朋朋憋住呼吸,認真聽著從下面傳上來的聲音。最后,我和朋朋我倆終于落到了黑色的碎巖石山坡上。
站在山坡上,我和朋朋看著山坡下的喊叫的怪物們......
我和朋朋究竟來到了哪里,我倆并不知道,我讓朋朋拍照,系統給我們的答案:火星照片!
我們又拍了怪物的照片,系統給我們的答案:火星人!
我和朋朋異口同聲:我們來到火星了?!
我們把怪物照片放大看,哇!火星人很難看:他們的頭發是褐色的絮狀,頭型是菠蘿蜜狀,他們只有一只眼睛,他們的鼻子是隱藏的,如果我們的眼睛不停留得久一些,我們根本無法看見他們的鼻子。因為他們好長時間才呼吸一次,這是很科學的鼻孔,因為火星的溫度實在太高了,他們只有在呼吸的時候才會露出兩個鼻孔。
我和朋朋已開啟冬季系統模式,因為我們是3050年新型人類,我們是高智能人類,可自動調節我們自身與外界和周邊環境相匹配的系統模式。
為了不被火星人發現,我們的衣服上噴灑了隱身粉。這樣,火星人看不見我們。我們心生疑惑地慢慢向他們靠攏過去,“他們是因為什么在不停地打斗呢?”
原來火星男人和火星女人在相互爭斗!
朋朋和我在向系統傳輸他們的語言,希望系統能翻譯火星人的語言:
“孩子,把孩子給我!”
“我的孩子,為什么給你?”
我和朋朋看著系統翻譯出來的話,然后,我和朋朋設定了火星語言,這下,我和朋朋可以聽明白火星人在說什么了,同時,我和朋朋也會說了火星人的語言。但是,我和朋朋必須要隱身!因為這一次穿越,我和朋朋是失敗的穿越,我們沒有之前系統給我們匹配的身份和名字,以及相應的原生家庭。能量失衡造成我們這次穿越失敗。
其實,也不算完全穿越失敗,至少我們還是穿越了,只是系統沒來得及給我們匹配來火星的身份和衣服的轉換,而且,我和朋朋的長相,也和火星人不一樣,也就是說,我們在火星人的眼中就是怪物、異類!
終于,火星男人和火星女人的戰斗結束了,戰爭獲勝者是火星的女人們!留在原地的是火星女人們,孩子們從隱藏的地方,奔跑著撲進母親們的懷抱,她們歡呼雀躍......
我和朋朋看見火星男人們向一個方向散去......
我問朋朋:“我們現在做什么?”
朋朋回答說:“去看看火星男人,他們被女人打敗,一定很沒面子。”
“火星男人為什么被火星女人趕出來了?”我帶著這樣的疑惑,和朋朋來到火星男人的住處。
火星人的皮膚和他們頭發的顏色一樣,他們大致看上去沒有什么分別,他們中有一個火星男人說:“這一次我們又沒搶回孩子,還是因為火星男人太少了?”
另一個火星男人說:“火星男人會越來越少的。”
走在最后的火星男人,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不斷地呻吟、嘆息:“哎,哎,我要死了,哎,哎......”
走在最前面的兩個火星男人,走進一個山洞。我和朋朋心電感應道:“他們好像原始部落的原始人啊!”
火星男人陸陸續續走進一個山洞,山洞外,那個癱倒在地上的火星男人,沒有人幫他,不知是死是活。我和朋朋慢慢地靠近他,他聽見動靜,也毫無反應。
于是,我先把這位火星男人的嘴給封上,我不想讓他發出聲響。朋朋明白了我的想法,他變形成一個巨人,然后用他的手,此時,他的手像一個挖掘機。
此時,火星男人已經在朋朋的手中,火星男人躺在朋朋的手里像嬰孩一樣,被我們挪移到了離山洞不遠的山坡上。火星人看不見我們,因為我們在他們頭頂的位置。
朋朋把火星男人放在地上,之后他用他的像挖掘機一樣的手,在山坡上挖了一個洞。整個過程,火星男人毫無察覺到我們,因為朋朋使用了靜音模式。
現在,我和朋朋可以在洞內正常說話了。我也解封了火星男人的口舌,他也能正常說話,只是他現在傷得太嚴重,仍處于暈迷狀態。
“過五分鐘他就可以說話了。”我看著躺在地上的火星男人說道:“有人出來找他嗎?”
“有一個小男孩走出洞口,在喊叫‘爸爸’。”
“我可憐的孩子,他,他是我的兒子。”火星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