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柯跟隨眾人一路向下,因為有柳真的防御法寶存在,到是沒讓那噬魂蛇傷到。而接下來的路程更是艱難無比,眾人一直向下黑霧也越來越濃,直到最后他們碰到一層強力的屏障,眾人感覺就像落到了地底一般。而他們不遠處,兩個散仙級高手也在正站在其上查探。他們頭頂?shù)姆▽毦拖褚粋€小太陽一般,把四周的黑霧都驅(qū)散出了很大一片空間,姜柯這隊人也馬上迎了過去。不過,等他們接近一看心底隨即就是一沉,因為,那人馬之中這次明顯少了上十個人之多。
大家心底都很是沉重沒有一個人說話,任誰都沒有想到,這才剛剛進來就損失了這么多條人命。那接下來的路程又會怎么樣呢?這誰都不知道。姜柯經(jīng)歷過數(shù)不清的尋寶過程,他對這點危險到?jīng)]有太多想法,對于他來講這不過是小打小鬧。但他現(xiàn)在修為不高,到也是無比危險。
陶然兩個老家伙像是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一般,還在那摸索著下去之路。姜柯這群上百人的隊伍都安靜的呆在原地等待……
“看來,我們只能破開這層屏障了!”陶然和另外一個老不死火神君商量。
“這屏障我看沒那么簡單,即使我們兩個聯(lián)手都不見得能破的開。我們還是向前走走,看看有沒有其它出路!”
說著話,火神君開始在屏障上行走起來。說來也奇怪,如果是一般的什么屏障的話,別說在上面行走了,只要你碰一下就會產(chǎn)生很大的反彈之力。但是這層屏障卻沒有這個特性。
眾人開始跟隨兩個老家伙向前走,而姜柯也抽空查看了一下屏障的構(gòu)造。只見這屏障像是有無邊的厚度一樣,光芒照上去,會像晶體一樣發(fā)出一陣晶瑩的光芒,而水晶內(nèi)部,還能隱約感覺到一股無比強大的能量流動。
前方的人群走遠姜柯也趕緊跟了上去。就這樣,大家都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四周的濃霧,沒見有轉(zhuǎn)弱的趨勢,而是越來越濃郁起來,到最后,連兩個老家伙的法寶光芒,都縮減到了剛好覆蓋住人群的樣子。大家還是沒有停留的繼續(xù)往前方走。而姜柯按現(xiàn)在的速度估計,他們最起碼已經(jīng)走了將近兩里路的距離。
又過了許久,大概又走了一里路的距離。姜柯那靈敏神識,終于感覺到了一陣洪荒的氣息傳來,而這股氣息也已經(jīng)被所有人感覺到。大家都放開了腳步,快速朝氣息發(fā)出的地方趕去。直到大家趕到地頭的時,前方一塊沖天巨碑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前。只見巨碑上寫著偌大的兩個大字《鎮(zhèn)天》。鎮(zhèn)天兩個大字平淡無奇,大家都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巨碑的下面,卻有一個一丈來寬的大洞,那四周的黑霧,正源源不斷的從黑洞內(nèi)冒出。
大隊人馬看到這里,都不由互相張望了起來,像是要從對方眼中看到一點答案一般。只有陶然那個假青年正一個人皺眉苦思。
“陶兄,按你推演的結(jié)果,咱們是不是要從這里下去?”火神君看著前方的洞口,也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是了!”陶然沉默了一會,發(fā)聲道:“看來我們已經(jīng)到達低頭了,下面就是遠古戰(zhàn)場。而下面,才是真正危險的地方。你我想要的東西,也都在下面!”
聽到陶然這樣說,大家都摸不著頭腦。這兩個老家伙想要尋找什么東西,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這些跟隨兩人而來的各派人馬,也只不過想跟他們兩個尋找到一點他們不要的東西而已。
“你們這些后輩們要小心了。下面很可能是一個大法力之人創(chuàng)造的一個空間,而遠古戰(zhàn)場里面有什么東西這誰都不知道。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魔物。這戰(zhàn)場內(nèi)亡靈無數(shù),在經(jīng)過這么上萬年的沉積,很可能就有什么強大的魔物存在,說不定,我們兩個老家伙對上,也都有點困難。而我們要找的是里面的一座仙府。那仙府內(nèi)有原來主人留下的無數(shù)寶藏,這也是我們兩個老家伙得到一個藏寶圖才知道的。而我們兩個老家伙,其它什么東西都不要,只要里面的一瓶《魂度液》,如果你們誰能尋找到的話,我們兩個可以拿東西來和你們交換。只是,這接下來的路程,就要各安天命了……”說完,兩人毫不猶豫的前后朝洞內(nèi)跳下。
“東黎,你和天翔兩人就留在上面吧。這次可能真沒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了,連兩個老前輩都如此凝重,可以想象下面是何等兇險。而飄渺宗,還要你們兩個來支撐,如果你們兩人出現(xiàn)什么嗎意外,那我們就真的沒法跟老祖宗交代了!”
大隊人馬聽陶然的話后,都顯得有點躊躇。尤其經(jīng)柳真的提醒,大家都紛紛開始留下門派重要人物。
“唉!”田東黎一臉苦相:“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呃,那你們就在上面等我們吧!”說著,柳真看了姜柯一眼,就要準備和大隊離去。
“前輩……”姜柯兩步追上了柳真:“前輩,我耶律博乃是爛命一條,全身也了無牽掛。還請前輩帶上晚輩一起,即使晚輩不幸身損,也絕無怨言。晚輩只要跟隨在前輩身后就可以了!”
“小兄弟,我看你還是和我們一起留下的好,下面的兇險,連我們這些老家伙都不敢去觸碰。你下去,可能是百死一生啊!”田東黎說話的同時,眼神中帶著嚴厲。不過這是別人沒有注意的。
“對啊,小兄弟,你可別那么魯莽,下面可不是鬧著玩的。父母生養(yǎng)你一回也不容易,你要是這么不愛惜的話,可是會讓你九泉下的親人難過的!”冷天翔也對姜柯發(fā)出了暗示。意思是所為了冷凝,不要去冒這個風險。
“謝謝兩位前輩對晚輩的關(guān)心了,這人生一世也要敢拼敢闖才有可能得到收獲。如果我連這一點兇險都止步不前的話,那我又何能變強。而且……而且這次,晚輩感覺下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吸引我一樣,所以晚輩決定一定要下去看看!”說著,姜柯彎腰朝冷天翔兩人鞠了一躬:“晚輩讓兩位前輩費心了。如果晚輩有命回來的話,晚輩一定會好好報答幾位的知遇之恩!”
姜柯將話說完,毅然轉(zhuǎn)頭離開。他對冷天翔兩人說的也沒錯。就在剛才,在所有人都要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心里又涌出了一種感覺,好像吸引他的東西就在下面一般。所以他決定要下去走上一番。要知道,修道之人的感覺,不是說空穴來風的,只要事出,就必定有他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