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在幾千年前,這個世界還存在神話般的人物,鬼怪異物,無所不有,那時,人類也已經存在,石城還處于一片山石之中,但龍吻河卻是已經存在,那時的龍吻河不是如今的樣子,也不叫龍吻河,因當時的龍吻河寬闊無比,故名比天河。
在比天河畔,居住著一些平凡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到也過得踏踏實實,直到有一天......
“轟!”一聲巨響,石城蕩起一陣飛沙走石,沙石短暫的飄飛過后,沉寂了下來,石城的人們皆慌張的趕到出事地點,一個大坑,像蛇一樣的鱗片散落一地,閃閃發光。
“咦!這是什么呢?”一個小孩,拾起似箭一樣的東西,用手用力折了折,這看似黑不溜秋的木桿著實硬朗,幾個小孩一起折都絲毫沒有彎曲的跡象。
就在村民一起去圍觀的時候,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卻是忙碌在自家的院子里,四處尋找可以止血的東西,就在剛才一聲轟響,女孩正準備跟自己的父母一起去看稀奇,不經意間卻瞥見自家院子的井旁躺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待女孩走近確認過后,父母已經早已遠去,看著滿身是血的男子,女孩驚慌失措。
“水...水...水...”正在女孩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男子虛弱的張口說道。......
男子整整喝了近五十來碗,才停了下來,全身剎那散發一片金黃的光芒,映射天地。女孩嚇得一陣失神,嬌美的面容上露出些許慌張,早聽村民,這個世界有一些妖魔鬼怪可以化作人的摸樣,他,該不會是,是妖怪吧!
男子揮手一拂,全身的金光散去,露出一身潔白的衣服,黝黑的頭發披散兩肩,濃密的眉毛像兩道彎月一樣。
男子微微一笑,面色蒼白的說道:“謝謝你。”
女孩一怔,慌忙擺手:“沒,沒......”
“你怕我?”
“沒!你,你是妖怪嗎?”
......
女孩低著頭,偷偷用余光瞄著男子,心里一陣嘀咕,應該沒有這么好看的妖怪吧!
“我要走了。”
“哦!”
砰!
“啊!”
......
男子醒來過后,已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簡陋的屋舍,溫暖的床榻,還有一絲陽光從縫隙穿射而進。
男子掙扎著想要坐起身來,卻是發現全身乏力。
“哎,你別動。”女孩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走了進來。
“這,是那?”
“我家唄!還能是那。來,把藥給喝了,這可是我爹地特意上山去采的藥,包治內傷。”
男子笑了笑,人間的藥對我還有用嗎,不過看見女孩關切的眼神,男子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自那以后,男子留了下來,一邊靜靜的養傷,一邊與村民一起耕作。
幾年過后,女孩到了出嫁的年紀,村民都知道,女孩的眼里早已裝滿了男子,而男子雖然不說,大家也知道他是深愛著女孩的。
一個滿月映照的夜晚,村民為這對新人舉辦了全村最隆重的婚禮,月夜嬌羞,男子跟女孩在比天河相依相偎,男子深邃的眼神看了看最近越來越善變的天氣,嘆了口氣。
“怎么啦?”女孩仰頭問道,晶瑩的眼中倒映著的全是男子的身影。
“我,我最近可能要出一次遠門。”男子再一次抬頭看了看漸漸被烏云遮蔽的天空,雙眼空洞的說道。
“去多久啊?”
“可能,幾天吧!”
第二天清晨,男子在女孩依依不舍的眼神中漸漸遠去。行走在崎嶇的山路上,男子四周懷顧了一下,謹慎的從衣服里拿出一個奇怪的玉符。“*%¥#@#”男子嘰嘰咕咕的念了一通,突然,金光四散,轟,一條金色的巨龍沖天而起。
“唉,我真是你們所說的妖怪,只是,我只想安安寧的跟她在一起而已。為什么,為什么不給我這個自由?”金龍憤怒的朝天吼道。
一道紫電劈下,金龍擺尾向遠方飛去。
“事到如今,也只有昆侖仙師可以幫我了。”金龍邊飛邊想。
昆侖仙境,霧靄彌漫,飛到境外,金龍徒步向山上走去,昆侖傳聞有仙陣,等閑之輩不得踏越。
金龍在仙境外跪拜了三天三夜,終于得見昆侖境主,借得昆侖仙塔,向境主萬分感謝過后,金龍急切的化身飛騰而去。
“唉,借得仙塔又有何用,你那仇敵在你離開之日,早已踏平了比天村!”境主搖頭嘆息道,只是金龍卻已是聽不見了。
金龍一路飛騰,半刻不歇,終于在月落之前趕到了比天村。比天村,到處清煙四起,焦木四散,一些農作物散落四處。
“啊......”金龍一聲嘶吼,向那熟悉的的小屋奔馳而去,紫楠木的窗戶,開敞的門上還貼著紅彤彤的大字,一道熟悉柔弱的身影背對門口坐著,一身鮮紅的喜袍此刻顯得更加腥紅。
“你,你回,回來了......”女孩遲鈍的轉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個偉岸的男子,仿佛看著生命中的一切。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金龍閃身一把抱著女孩,眼里一片血紅。
“我以為,再,再也見不到你。”女孩眼里啜滿了淚花。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離開,不該離開。”
“你好就好,只是村民們...村民們...都被一群踏劍而來的人殺害了。”
“我會為他們報仇的。”男子堅毅的說道。
“不,不要報仇,不要......”男子突然感覺女孩的生命氣息漸去,趕緊輸送真氣。
“別,沒用的,他們說,已經打碎了我的六魂五魄,留下一魂一魄來給你傳信。”女孩閉上雙眼說道。
金龍雙手一攢,大吼道:“欺人太甚!”
“抱著我讓我再看一次比天河吧!”女孩虛弱的說道。
“你,你,沒什么想要問的嗎?”金龍顫抖道。
女孩微弱的搖了搖頭。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聲,夜的詭秘彌漫在空中。金龍跟女孩靜靜的依偎在比干河邊,寂靜無語。沒有人知道那夜的結局是怎么樣,也沒有人知道女孩天明之后去了何方,只是,從此再也沒有一條叫比天的河。
時隔多年后,遷徙而來的人時常在河邊看見一個白發飄飄的男子吹著笛子,一曲曲悠揚憂郁的笛聲飄向遠方......
咚!
“哎呀!”
“你在聽沒有!”杜曉葉氣鼓鼓的說道。
“嘿嘿...”陳佳晨尷尬一笑,剛才杜曉葉在那津津有味的講,而他的腦袋卻是一片空白,只把故事聽了個大概。
“嘿嘿,哼,我讓你嘿嘿。”杜曉葉氣憤的向陳佳晨一腳踹去。
“哎,哎.....”撲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