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愛情,轟轟烈烈的愛情真的好嗎?也許只有平淡才是幸福吧。
項隆用鼻子長長的噴了一口氣開口道:“看來又多了一件煩人的案子。”
小朱一聽皺了皺眉頭上前在項隆耳邊邊小聲細(xì)碎道:“老大,這好像不歸我們重案組管的吧?”
項隆手刀狠狠的劈了一下小朱的腦袋說道:“我知道!!但是葉添明是我們未來的同事,這事情我們得管。”
“自殺過還想進(jìn)警局做夢吧?”小朱接著有小聲嘀咕道。不過這句話倒是讓眾人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了。
眾人懷著沉重的心情在附近的一個飯店了吃著飯。
“接下來怎么辦?”李曉妮問付陌道。
“找其他同班同學(xué)了解王曦情況。”項隆說。
付陌點了點頭看向了錢帥帥。錢帥帥撇了撇嘴說:“我知道,我知道,我馬上落實!!”
眾人在錢帥帥的違法操作下,神速來到了葉添明的一個同學(xué)家。當(dāng)然此人一開始極為不配合,不過在項隆出示警察證的時候,這小子居然第一反應(yīng)是往外跑,才跑了兩步就被項隆老鷹拎小雞一樣拎了回來。
這小子叫楊偉,是葉添明同班的同學(xué),被他們注意是因為這小子剛剛給葉添明發(fā)了一條微信語音,信息里面楊偉帶著一種香港的口音說的:“添明仔,女人什么的都是浮云,哥哥這里有一種圣水,喝了保證你忘記所有煩惱。”
這條信息自然是引起了眾人的警覺。原本只是想找到談?wù)劻私庖幌虑闆r,可是這楊偉反應(yīng)這么激烈,讓兩位警察提起了疑心,正好他家了除了他在沒人,于是兩人把楊偉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
項隆此時臉色極為陰沉。“說!這是什么??”項隆手里拿著一瓶好像是感冒口服液一樣的瓶子,這是他剛剛在楊偉的房間里面書柜的兩本書中間搜出來的。這楊偉極為古老的把書掏了個洞,把東西夾在書里。
“你們就算是警察,沒有搜查令怎么可以亂搜我的房間。”楊偉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么??”項隆怒不可遏的盯著楊偉吼道。
“我錯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們不要告訴我媽,我媽會打死我的。”他跪在地上說。
“快說。”付陌冷冷的說道。
“這是圣水,是圣使賜給我們的禮物。”楊偉小聲解釋道。
“什么圣水?”李曉妮奇怪的問,
“這是個新的誡碑。可是那些將幫著我把它抬到山谷里去銘刻人血肉人心的我的兄弟們。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quán)利。
一個受苦的人,如果悲觀了,就沒有了面對現(xiàn)實的勇氣,沒有了與苦難抗?fàn)幍牧α浚Y(jié)果是他將受到更大的苦。”楊偉跪在地上看著天語無倫次道,說著整個人好像中了邪一般抽筋說完竟然對著地板狠狠的撞去。
項隆和小朱警官趕緊拉住了他。
“他在說什么?”李曉妮疑惑的看向付陌。
“是尼采的話。”付陌看向了項隆說:“他瞳孔縮小,脈搏很慢,是中毒的現(xiàn)象,恐怕那個什么圣水應(yīng)該是一種毒品。”
項隆眼神一凝,會意的點了點頭。他們拖起楊偉,架著楊偉上了車。
“我現(xiàn)在帶著他去醫(yī)院。你一起去嗎?”項隆詢問道。
付陌搖搖頭說:“我明天早上過來。現(xiàn)在有點事情要辦。”
“好。”項隆立馬回答道。
“怎么不一起過去?”項隆走了以后錢帥帥和李曉妮疑問道。
“這么晚了去干嗎,毒品測試結(jié)果也沒這么快,現(xiàn)在都十點多了,難道要我通宵不成?”付陌打了個哈欠說。
“你!你是豬嗎?”李曉妮憤憤道。
“早點回去休息了,胖子送我們回去。”付陌說。
錢帥帥一臉憂郁的表情道:“哥,我怎么感覺我就是一個苦逼的司機啊。”
錢帥帥開著車把李曉妮送到了校門口,原本學(xué)校宿舍關(guān)門是進(jìn)不去了,但是李曉妮好像和保安很熟居然只是說了幾句話那保安就把她放了進(jìn)去。
“說吧哥,有什么吩咐。”見李曉妮沒了人影,錢帥帥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還有任務(wù)給你?”付陌微笑道。
“你當(dāng)我認(rèn)識你幾年了?遇到案子就你的性格會睡覺?除非你已經(jīng)胸有成竹。”錢帥帥笑道。
“我要你調(diào)查一下這個IP地址。”付陌拿出一張紙說道,只見這是一封非常普通白色的信封,里面有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四個字“上帝已死”,還有一串IP地址。
錢帥帥接過白紙說:“我們這個應(yīng)該算是知情不報吧,犯法的。”
“別廢話,先查一下。”付陌罵道。
“哦。”錢帥帥按照白紙上的ip打開一下網(wǎng)站,可是網(wǎng)站上什么都沒有,提示的是一個過期的網(wǎng)站。接著錢帥帥通過FTP方式嘗試訪問IP地址所在服務(wù)器,發(fā)現(xiàn)服務(wù)器是加密的。破解后,里面沒有東西。但是卻有一個文本,上面寫著上帝已死的。
“怎么了?”付陌見錢帥帥皺著眉頭。
“網(wǎng)站應(yīng)該已經(jīng)搬家了。我試著找找看修改痕跡,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可能沒這么快。”錢帥帥眼神犀利的說道。
第二天早上,付陌給項隆打了個電話,然后來到了第一醫(yī)院。
項隆遞給了付陌一份報告,楊偉的癥狀已經(jīng)被證明是服用了某種違禁的東西后產(chǎn)生的副作用。
“楊偉醒了嗎?”付陌冷冷的問道。
“醒了。”項隆回答。
“父母呢?”付陌問。
“父親好像很早就去世了,他媽媽上班去了,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了,估計下午會過來。我看到他身上有一些傷痕,可能是有被他媽媽虐待的痕跡,我看他蠻怕他媽媽的。”項隆嘆息道。
“我以讓他配合我們?yōu)闂l件,暫時沒有告訴他媽媽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你問什么他肯定會回答。”項隆道。
“你們已經(jīng)取過證了吧。”付陌問。
項隆點了點頭說:“是的。他知道的很少,對方?jīng)]有留下很多痕跡,典型的隱蔽交易。”
“我去問問吧。”
“好。”
病床上,楊偉緊張的握著手,一見付陌進(jìn)來他就立馬僵直了身子說:“大哥,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只是跟添明開開玩笑,沒有要賣給他,其實我也是剛剛接觸這東西。”
付陌抬起雙手做了一個讓楊偉冷靜的動作,說:“冷靜,我知道你不是什么販毒分子,有些問題他們已經(jīng)問過了,我再問你幾個問題,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付陌說完凝視著楊偉,楊偉立馬點點頭表示了自己愿意配合。
“你是怎么得到這種”圣水“的?是不是通過一個叫”上帝已死“的網(wǎng)站上。”付陌開口了。
“不是,我是在一個論壇里一個帖子,知道這個網(wǎng)站的,然后在這個網(wǎng)站里找到這種圣水的。”楊偉解釋道。
“什么論壇。”付陌問。
楊偉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崖天論壇。不過那個帖子早就刪除了。那個帖子說了一些上帝已死的言論,我比較認(rèn)同回復(fù)了一下,然后就有人聯(lián)系我,問我要不要加入他們。然后就有人線下聯(lián)系我,送我圣水。”
“送的??”付陌有點驚訝。
“嗯,后來我嘗試了……那個感覺真的……我感覺到了無比的快樂……所以……”
“所以你看到最近葉添明不開心,想讓他也開心開心??”
楊偉唯唯諾諾的說:“嗯……”
“那封信是怎么回事?”付陌問道。
楊偉聽到臉色一邊回答道:“那個是聯(lián)系方式,他們好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改變網(wǎng)站IP地址……然后會讓我到一個地方去取。”
“每次圣水都不用錢?”
“嗯,但是網(wǎng)站上有捐獻(xiàn),捐獻(xiàn)的金錢不等。得到的圣水量也不等。捐獻(xiàn)方式就是把現(xiàn)金放在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每天都不同,網(wǎng)站上有更新。”楊偉解釋道。
“這個網(wǎng)站怎么進(jìn)去?”付陌問起了重點。
“好像只有我家能進(jìn)去,我上次想在網(wǎng)吧登入,怎么登也登不進(jìn)去。”楊偉說道。
付陌沉吟了一會兒,走出了病房。這個上帝已死的組織,做的滴水不漏。現(xiàn)在只有等錢帥帥那邊的消息了。
葉添明依然昏迷著沒有醒過來,項隆在外面看著躺在ICU里的葉添明罵了一句:“蠢小子。”
付陌拍了拍項隆的肩膀。
突然項隆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打電話過來的是項隆的父親。
“爸?”項隆小聲道。
“不是,我這邊有事。什么?是,我馬上趕到。”項隆頓時嚴(yán)肅起來。
“怎么了?”付陌問道。
項隆露出難道的笑容說“人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