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你正年輕”
“總覺得明天肯定會很美”
···
演繹區(qū)里,徐巍正投入的唱著。
他和葉晨一人一把吉他,徐巍在唱,葉晨跟著做個伴奏。
一旦演唱起來,徐巍那種專注的魅力完全展現(xiàn)了。
此刻葉晨也是挺歡心的。
畢竟這可是與徐巍同臺演奏。
這首歌葉晨當(dāng)然也會唱,只是葉晨演唱出來,與徐巍這種風(fēng)格就存在不同了。
每個人的生活經(jīng)歷不同,對同一首歌曲的感悟也不可能完全一致。
這種小型現(xiàn)場演唱的感覺徐巍很喜歡,這讓他感覺很自在,這是一種自我的完全釋放。
與演唱會不同,演唱會更多的是一種與聽眾的互動。
在演唱會上,歌手要想著如何去調(diào)動聽眾的情緒,那已經(jīng)不是一種自我的表達了。
就像一些歌手參加綜藝節(jié)目,會將原本很深情的曲調(diào)唱成一首歡樂氛圍的快歌。
這其實就很“傷音樂”了。
徐巍喜歡的,就是安安靜靜的表達真我。
至于別人喜不喜歡,他不會去考慮。
葉晨聽著徐巍的演唱,手中吉他不停彈動。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首次在酒吧登臺,隨著葉晨的投入,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很快將葉晨的思緒占據(jù)。
那一世,葉晨也是如此刻這般不停彈奏著,為了自己那遙不可及的音樂夢。
那時的葉晨對夢想很堅定,正如這首歌里唱的:
“那理想世界就像一道光芒,在你心里閃耀著”
可全國各地的漂,漂了小十年,那原本的夢想雖然沒有熄滅,可依舊被生活磨礪的沒了棱角。
也像這歌里唱的;
“這么多年你還在不停的奔跑,眼看著明天依然虛無縹緲”
“在生存面前那純潔的理想,原來是那么脆弱不堪”
想到這里,葉晨的心緒越發(fā)的激蕩,加之耳畔不斷響起徐巍那靈魂歌聲,不知不覺之中,他也隨著徐巍唱了起來。
“你站在這繁華的街上,找不到你該去的方向”
“你站在這繁華的街上,感覺到從來沒有的慌張”
徐巍唱的很投入,可在葉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他還是被吸引到了。
沈心妮的美目在這一刻也是閃爍著晶瑩之光,之前徐巍的演唱讓她感覺真是賺到了,葉晨給她帶來的這個駐唱絕對稱得上實力強勁。
而葉晨這一開口,在藝術(shù)表達上竟然不比徐巍弱。
之前保送資格賽上《愛情轉(zhuǎn)移》和《我懷念的》就已經(jīng)足夠沈心妮震撼了。
她甚至也相信喬曼開玩笑的那句話,這葉晨不知道禍害過多少小姑娘。
可這首《那一年》不是情歌啊,這是一種奮斗的悵然,能將這個唱好,是需要豐富人生閱歷作為支撐的。
可葉晨只有十七八歲啊?
“難道世上真有這種音樂感悟如此妖孽的天才嗎?”
沈心妮不禁想著。
徐巍只是震撼于葉晨演唱的韻味,至于葉晨情感的掌控,他倒不覺得有什么出乎意料的。
畢竟在徐巍看來,這歌本身就是葉晨創(chuàng)作的,沒那種感悟,怎么可能創(chuàng)作出相應(yīng)的歌曲。
葉晨一開口,徐巍演唱的興致也就更高了。
兩人彼此看了一眼,齊聲唱道:
“你曾擁有一些英雄的夢想,好像黑夜里溫暖的燈光”
“怎能沒了希望的力量,只能夠挺胸勇往直前”
···
“啪啦啪啦啪啦”
在葉晨與徐巍最后一句唱完的時候,卻是突然有一陣掌聲響了起來。
葉晨與徐巍沒鼓掌,這里就只剩下沈心妮了,這妮子自己鼓掌,怎么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動靜啊。
直到這個時候葉晨才看到,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有許多的人走進了酒吧之中。
“哥們這歌實在是太棒了,聽完我整個人都燃了起來,只是這么好的歌,之前怎么沒聽過呢?”
一個二十多歲留著短發(fā)倍兒顯精神的青年問道。
“這里看樣子像是酒吧,是新開的吧,連店名都沒有,但歌是好歌,兩位哥哥唱的也很有感觸。”
一個白領(lǐng)打扮的女生不無激動的盯著葉晨與徐巍。
這令葉晨有些汗顏:
“我說妹子你這是什么眼神唉,現(xiàn)在的我,你難道不應(yīng)該喊弟弟嗎?難道你還能看出我這成熟的靈魂不成。”
“兩位,還可以再來一曲嗎?”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手中夾著一根煙,淡然說道。
“先生,這里是禁煙的。”
沈心妮對這吸煙的男子有些不悅。
“哦,那好吧。”
那男子倒是也沒生氣,他很紳士的一笑,將煙草掐滅了。
葉晨朝四下望去,四周圍了十多個人,這些人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每個人都對葉晨和徐巍的表演贊嘆不已。
葉晨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或許酒吧的宣傳,這個時候就可以開始了。
組織了一下語言,葉晨開口說道:
“各位朋友大家好,之前那首歌呢,是這位徐巍巍哥和我一同創(chuàng)作的,我們的確是新開張的酒吧。”
這話說出,四下的議論之聲更盛。
“竟然是原創(chuàng)唉,這年頭開酒吧搞原創(chuàng)的可不多見。”
“是啊,不過附近那個袁朝派對有個狂浪樂隊,好像也是搞原創(chuàng)的。”
這話說出,接著有人反對:
“狗屁的原創(chuàng)啊,你們可能不知道,那些旋律都是用的國外歌曲的,只是那些歌在中國名氣不大,知道的人不多。”
“這樣啊,這豈不是很無恥。”
“別說不是原創(chuàng),就算是原創(chuàng)我也不愿去那兒了,實在是太聒噪了,我去酒吧其實是為了一種身心的放松,可不是去體驗抗噪能力的。”
葉晨聽著眾人的議論接著說道:
“好了,既然大家都想要聽到新的歌曲,那我和巍哥就再給大家來上一首。”
葉晨的話將現(xiàn)場氣氛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妮后,這里置辦酒水了沒?”
葉晨對沈心妮道。
“我原本沒打算今日開業(yè)的,所以酒水還沒準備好。”
這讓葉晨覺得有些為難了。
“兄弟,今晚沒酒水也沒什么的,這些我們自己可以去買啊,哥們只管將歌唱好。”
“是啊,我們都是沖著歌來的。”
“對啊。”
那二十多歲的青年一帶頭,這些人紛紛表示酒水什么的不是問題。
這讓葉晨和沈心妮都很意外,隨之而來的當(dāng)然是欣喜。
“巍哥,趁著現(xiàn)在大家興致高,先來那首《活著》怎么樣?”
這歌葉晨之前就傳給徐巍了,葉晨相信徐巍絕對能唱。
“好的,沒問題”
說著,徐巍的手指快速掃了個弦。
葉晨爽快一笑,對著人群喊道:
“女士們先生們,下面一首------《活著》”
說完,兩把吉他同時彈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