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沒有注意到楊松柏童鞋一直稱阿遲為“云兄”,茯苓和懷殤也叫他“云遲”?
提醒大家一下,前面的章節有寫到,他告訴陶紫說自己的名字是“顧云遲”,但在跟懷殤他們自我介紹的時候,他卻說自己的名字是“云遲”。
里面的深意,以后會揭曉滴,親們也可以大膽猜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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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顧云遲的瞳仁仿佛最濃的墨,氤氳著無盡的深邃,這樣的眼神,陶紫根本無法抗拒,只能深陷其中,毫無意識地點頭答應。
由此可見,正如陶紫的撒嬌對于顧云遲來說是柄利器一樣,顧云遲的溫情在陶紫面前,同樣也是無往不利的。
見陶紫點頭答應了“條件”,顧云遲轉過身,正要對懷殤說什么,懷殤自己卻搶先道:“不用跟我解釋了,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無所謂。”說完,便自顧自的率先往碼頭方向走去。
顧云遲苦笑著搖了搖頭,肩上一沉,回頭看,卻是楊松柏拍了拍他的肩。“懷殤這是吃味了。他對小陶一直很照顧,對你又是打心眼里崇敬,你與小陶感情好,他難免會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找個機會和他談談吧,他是個好孩子,會理解你的。”
顧云遲點點頭,沒有說什么。懷殤的心思他一直是知道的,但他沒有想到作為局外人的楊松柏,竟然也看得這么通透。楊松柏,此人……
誰也沒有注意到,顧云遲的眼底飛快地閃過了一絲深沉。
到了碼頭之后,陶紫的滿腔熱情如同被一盆冷水淋頭澆下,頓時透心涼了——說好的畫舫呢?說好的三層大樓船呢?這里停的都是些什么船哪!又老又破的!話本子上不是這么寫的啊!
陶紫會有如此失望的反應,早在所有人的預料之中。茯苓暗笑著沒有說話,心里很是幸災樂禍。楊松柏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又沒有說出來。懷殤還在生悶氣,誰也不搭理。
“阿遲,這里的船怎么這么破啊!”陶紫撇了撇嘴,終于忍不住道。明明是一臉的失望郁悶,看上去卻格外的可愛。
顧云遲笑笑:“泰安縣本就不是特別富庶的地方,碼頭的船自然也不會十分奢華。不過這些小船都是用來短途運載的,船艙儲備的水糧有限,應該不會去往鳳陽城那么遠的地方。阿紫你看,”顧云遲指著河岸邊一處,道:“那只大渡船,似乎應該是長途載客用的。看來從泰安前往遠處去的人并不多,那只渡船應該是閑置著的。”
陶紫瞇著眼看了看那大渡船,頓時覺得心情好了起來。這船雖然和話本子上說的畫舫和樓船不一樣,但個頭倒是很大,也不算特別破舊,看上去似乎很穩當的樣子。
“我們就坐那個大渡船吧!”陶紫喜滋滋地道。
顧云遲笑了笑,招來在旁邊忙活著的船老大:“你們這渡船,可還結實?我們要前往鳳陽城,路途可不遠。”
船老大一聽,忙道:“客官放心,這船可是才造沒幾年的,結實的很!不過……客官,這大渡船開出去一次,可要花費不少,光是那水和糧食,只怕就得準備十幾桶。所以……”
船老大的意思很明顯,要想用這艘大渡船,少不了得多花些銀子。可陶紫最不缺的就是銀子,盡管她是個十足的財迷,但卻好在并不是個十足的鐵公雞。而且這可是她心心念念的乘船之旅,所以就算真多花些銀子,她也覺得值。
于是,不等顧云遲等人說話,陶紫立刻爽快地掏出幾錠銀子遞給船老大,豪氣萬丈地道:“這是船資,我們現在就要出發,船老大你趕快準備準備,把船上的伙計們叫齊了,速速動身!”
船老大怔了怔,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水靈靈的姑娘出手竟然如此闊綽!而且甚至連價錢都不問一下!
收了銀子,船老大大聲一吆喝,聚過來了四五個活計。認準了陶紫是金主,船老大也不管別人了,直接跟陶紫道:“姑娘,他們三個是我們船行里最機靈最有經驗的活計,有他們在,姑娘和你的朋友們一定會安然到達鳳陽城的。”
陶紫要的就是這個,聽了之后,一個勁的點頭。
“但……”船老大突然換上一副猶豫的樣子,道:“但有件事得提起跟小姐說清楚。鳳陽城的碼頭前些年廢棄了,不知怎么的一直沒人修也沒人管。大家只好把船停在離鳳陽城幾百里地的一處地勢好些的河岸邊上,日子久了,那里就漸漸成了碼頭。
那處碼頭雖然方便停靠和船只掉頭,但是離鳳陽城還是有點遠,所以下了船之后,幾位得先穿過一處荒林子,走上一日多些,才能到達鳳陽城的城門外。”
這個情況是幾人之前就已經預想到了的,所以大家都沒有表現出特別驚訝的反應。見客人都這么淡定,船老大自己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于是招來幾個伙計忙活了起來。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陶紫砸了大把的銀子進去,效果就是大不一樣。幾乎沒有停留超過半個時辰,幾個伙計就已經把渡船收拾得干干凈凈,帆和桅桿都已經檢查妥當,水糧補給也準備的很充足。萬事俱備,只待眾人上船。
這艘渡船相當于是被陶紫等人包用了,除了他們五個,和三個伙計,船上再沒有其他的人。隨著伙計們的一聲長喊,渡船就這樣緩緩移動起來,一點一點遠離了岸邊。
陶紫剛上船,正是覺得新鮮的時候,忙著左看看右看看,興奮得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懷殤再次表現出了與她的強烈反差,打從一上船起,他就一直繃著張小臉,單手負在身后,小身板筆直筆直地站在甲板上,很有修養氣度的樣子。
“我剛才去看了一下,甲板下邊是兩排小的客房,我們一人一間尚還有余。大家都去挑個房間吧。”顧云遲到甲板下面去了一趟之后,很快回來,笑著對眾人道。
陶紫應了一聲,一溜煙便跑了,茯苓笑了一聲,卻也跟著下了樓去。懷殤端著小架子,不疾不徐走在最后。
“楊兄不下去看看?”顧云遲轉向身邊的楊松柏,語氣是一貫的和煦。
“不必了,剩下哪間,我住哪間便是了。”楊松柏說完,望著漸漸遠去的泰安縣碼頭,突然道:“云兄有沒有想過,以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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