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你在看我日記?”“好看嘛。”
“是不是真的。”我合上書本,雙眼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我知道你們精神鑒定師鑒定精神方面一流,我是正常的。”我說,然后呢。“什么?”我說:“故事的后期呢,你們青少年的一類,有類似這種病的就是老想遮蔽不好的,還有一點,四體不勤,五谷不分。”
“好吧。我就說說,里面摻和著我的想法。然后父親送我去了鐘南山先生任職的醫院。掛號的人特別長。我對當時的總結就是自己太靦腆了,太年紀輕了。接著,我爸帶我去吃了頓飯。在此之前我因為醫生判斷我有精分,索性我與我父母打了一場小架。那頓也沒吃好,吃的是魚。我怕魚。(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吃和睡是我的兩個必修課。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然后我就去了一個叫什么金山醫院的神經病醫院。雖說沒進去,但在外面我看了,我被嚇到了,就跟父母說不要去。還說這個恙城的人都很排外,去到那里他們都是看叫花子一樣看我。至少外市人他們看的出來。”
“呵呵,為什么會心臟痛啊。”
“其實,也沒啥,就意識戰爭,一開始有一個劍仙用劍刺進我的心臟,我感受到的。”
“餓,說這么玄虛,就是醫學上通稱的“心碎綜合癥”。”“好,有沒有在那所醫院見到什么你覺得很怪的人啊?”
“有,這個是有的。當時在此前,我認為錢是惡臭的。帶著這個惡心,我認為十一尾是存在的,我跟她說,我要去廣州了,她說不能去。”
“なぜ”
“就是剛回到家毒液就盯上了我,附體在我的車上,我當時腦子不太好。”
“所以,又說胡話了?”
“好吧,總之我回家當晚,車上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在睡覺時,靈妹跟我說有尸鬼。當時我發現黑黑的床周圍,在門口有紅色光芒。”
“哪種紅?”
“血紅。”
“好,接著,我開始拿我的華為mate 7,這在現在200塊,不過你也知道我是陽眼,一碰電子產品就會成為變種機。我先前也跟你說過的。我放了一首《玻璃眼睛》。劍仙的。結果我膽戰心驚。放了兩遍。我貌似聽見了敲門聲。我壯著膽子,心臟在畏縮。門,被我打開了,啥也沒有。就是電梯有下樓的電子示意。我住傳統民居。”
“貌似沒啥關系吧。”我說。
“當然有了,十,十一她說不敢去恙城,那里有十四尾人柱力,還有尸鬼。”“十一,你說的那個是重王吧。”
“我不知道。害,別說,我是見到了十四尾。在醫院的門口看到幾個‘神仙’賣啥子東西。”
“好吧,書我就拿走了,你18年發的看點很好啊,看點名叫十尾,是不是?”十步短亭仔細想想,還是聽到的跟問的不搭。
“對啊,我其實挺懷戀那些的,只不過后來都被我刪掉了,每看一次都會使我精神覺醒。”
日光變得昏暗,月亮告訴太陽,白天的故事講完了。黃昏時候,我向洛雨黎,借了他的日記,借著日子打的配合,我向他借了3天的這個日記——《我想換掉你的心臟》。
叮叮叮咚咚。“對了,我還在那個鐘南山醫院見到了九尾人柱力,和皺田,還有兜醬。”手機彈起了他的QQ對話。
劍走心。很符合他的個性。
我說,你怎么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醫院那個地方很恐怖,我感應到的,他身上有一種讓人畏懼的氣息,讓我腿軟了。我看他老婆和他還有兜醬很像是從漫畫里出來的人。我靈妹也曰,是之。在我抽血的時候,那個男人又說這不是正常的手吧。我想畜牲和畜牲的交情尚可維持在一種極中的狀態,而我和他,我認為好過牲畜間的羈絆。”
(我的Q名)你快沒事了:“好吧,其實跟你聊一下。考上了高中,就可以省去家庭一半的苦了,我在一個文章上看到的。因為高中的人多半自知。而像你這種真正受到無比的痛苦的人,是很少的,你媽跟我說,你一發病就想打籃球,念書,其實都是你的儲備不夠,沒東西說。其實帶土這個人挺悲情的,二十四五就死掉了,他被斑當作棋子用,這些都是那些正常人看到的。我見過了許多你的這些病的人,如果你若真是帶土,你也應該認識到你跟西哥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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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跟我的高層聊了一下,發現阿立哌唑對這種病的效果很有效,是上海的一家集團發明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回聊’。”
“好,回聊。如果借的時間長,記得跟我說一聲。”
作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