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金主爸爸19
離開公寓,蘇晝捂著心口,感受著不尋常的心跳,眼前恍過女孩子明媚恣意的笑臉。
【宿主,近水樓臺先得月哦……】三斤語重心長。
得什么月?
蘇晝發現系統不僅不正經,還喜歡胡說八道。
三斤【……】
第二天早上,蘇晝沉著臉將床單拿去洗。
手機響起來,是沈朝。
讓他去一趟沈家。
這個時候,去沈家,這位大小姐又要做什么?
揣著疑惑,他請了個假去了沈家。
沈家的莊園很大,他站在門口,光是看著褐色的主屋巍峨,被花田包圍,到處都有打理清掃的傭人,好像處處彰顯著主家的尊貴。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昭示著他們之間區別。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蘇晝扯了扯唇角。
好端端的,他干嘛在意這個。
——
“朝哥,朝哥,快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巨大的敲門聲吵的人睡不著。
拾璽掀開被子坐起來,生無可戀的起床,準備出去開門。
下一秒,二兩的咆哮在耳邊響起。
【衣服,衣服,別忘了你在陳冕眼里是個男的。】
煩。
看來得盡快通關才能有安生日子。
聽到她的想法,二兩難得的感覺到孺子可教的欣慰感。
換好衣服,開門。
門外的少年頂著倆大黑眼圈子,目光幽怨的看她。
“朝哥,你也太過分了吧。”
委屈,想哭。
拾璽:?
見她一臉無辜,陳冕進屋,直接往臥室去。
什么都沒有。
他又出來,將臥室,廚房客廳,客房找了個遍。
還是沒有。
這架勢,活像是原配夫人來捉三兒的。
拾璽皺著眉,“找什么?”
“那小子呢,我昨晚明明看到他和你一起走的,我還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就沒聽見?”
拾璽這才想起來找手機。
翻了一圈,沒找到。
“應該是落車上了。”
陳冕手叉腰,好像不信,又開始觀察起她,瞧見她眼底的困意,最后又道
“朝哥,兄弟勸你一句,有些事情,得控制一點,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蘇晝想想。”
自從朝哥變了之后,作為好兄弟,陳冕還特意找了資料。
拾璽聽的有些發懵。
落在陳冕眼里,覺得她是不好意思,壓低聲音:“你這樣一看就是熬夜的吧……”
他改變策略,決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不能總叫那小子把朝哥霸占了,連出來玩兒的時間都沒有。
一堆話說出來。
拾璽還是沒聽懂。
【宿主,他應該是誤會你昨晚和蘇晝emmm去了。】
拾璽眉心擰的更加深。
大概是她沒有以前的記憶,對這些事情理解的也慢一些。
不過按照原主的記憶看,無非就是兩個人在某一環境下受到影響,然后……
二兩:【此處禁止描述】
沒意思。
“你想多了,我從來都是一個人睡。”
何況在這個世界,這具身體還沒成年。
這下輪到陳冕愣住了。
不等他再絮叨,拾璽進洗手間洗漱。
陳冕跟著他,說起今天的爆炸新聞。
“對了,朝哥,你看到今天的新聞沒有。”
“就秦諾那件事,官方都通告了,秦諾真的殺人了,他昨晚進局子的時候就承認了。”
真他么不是東西!
拾璽冷哼,秦諾比她想象的還要蠢。
“這案子還是四年前的。”
事發在本市的一家游樂園,大擺錘項目年久失修在更換中,結果工人大意弄壞了下水道排水管,還沖出了一只傷痕累累的手臂。
那幾個工人當場就嚇傻了。
后來,警察到場,檢查了整個樂園的下水道,打撈出二十四個尸塊。
被害者是一對兄妹,男生十九歲,女生十七歲。
經檢驗,兩人身前遭受過非人的折磨,身上各處都有不同深淺的傷痕。
當年出動了不少人,愣是沒找到一個嫌疑人,再后來時間久了,這件事就這么淡出大眾的視野。
“可憐了那兄妹兩個,到現在才抓到兇手,我聽朋友說,是有人舉報的,朝哥,你說是不是秦諾作孽太多,遭報應了!”陳冕嘲諷道。
報應,這還只是開始而已。
原主小的時候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受了秦諾多少欺負,有一次甚至將她關到狗籠子里,籠子四周,都是各種兇猛的大型犬。
原主沒被嚇傻,都是奇跡。
“秦家已經聯系律師了,估計也沒用,他這樣的,怎么說也活不成了。”
“死”她對著鏡子唇角揚起淺淺的弧度,“也太便宜他了,后半輩子廢在那里,不是更好么。”
秦諾干了這些事,就一定會有報應。
能被關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軟的,他還能有好日子過。
“我艸!”
陳冕瞪大眼睛,“朝哥,還得是你。”
秦諾的事情傳的很快。
大抵是墻倒眾人推,除了這件事,漸漸地有人爆料秦諾賄賂,私底下涉(黑。
秦家想方設法的想保他,甚至聯系受害人的家屬想要給錢了事,可惜對方家庭一點都不怕事,又是證據確鑿,請再好的律師也沒用。
秦家也不都是沒腦子的。
逐漸的察覺到不對勁,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忽然被翻出來,一樁樁一件件,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
還有那兩兄妹的父母,就是個普通家庭,他們暗地里找人跟蹤,想另辟蹊徑,結果對方像是察覺了。
連夜搬了家,任憑他們用什么手段都沒找到人。
沈老太太想幫忙,沈父和沈母是打定主意不插手了。
老太太沒法子,就只能動用自己的私房錢。
不過到最后,也不過竹籃打水一場空。
除了一個礙事兒的,拾璽這兩天又開始忙活起公司的事。
最近在籌備一部劇的拍攝,作為公司老板,怎么說她也得去露個面。
只是,誰能告訴她,這個徐堇為什么要投資她們公司籌拍的電影。
沒被打夠?
“看什么看,老子投資是看的起你。”
徐堇撐著氣勢,站在遮陽傘下,似乎是忘了前兩次挨打。
拾璽想了想,這人大概是腦子不太正常。
【有一說一,我也覺得這人大概率不太正常。】
二兩點頭。
她有些嫌棄的離徐堇遠點。
徐堇:“……”
怎么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