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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勝石,相約的老地方

第八章 來自北方的壞消息

十勝石,相約的老地方 作家N1DkTO 6589 2022-03-15 18:03:00

  “麥迪溫,是暴風城的王子”——薩古納爾

  葬禮之后的很多天,父王用繁重的工作麻痹自己,安度因則將自己鎖在房間之中不見任何人,而我因為身上的傷還要接受治療,只好頻繁出入醫務室。

  一個國家的王后亡故,國王的親子無論怎樣悲痛都會被人所體諒,而義子無論如何做,都會被人稱為別有用心,縱然義子手刃仇人,也全然無用。更有甚者愿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義子的陰謀。母后的葬禮不久,流言便開始傳播。好在我從來不會在意類似的流言。

  從很小開始,我和安度因便經常切磋比試的,因為經驗和年齡的差距,我都會占據了上風。雖然每次切磋,安度因都不愿我手下留情,而我還是盡量的卡在略略勝利的程度。但是有一次還是失手了。那是一次在父王和母后面前的切磋,我的木劍脫手重重的砸在安度因的臉上,那一刻我能感覺到身后的衛兵們的手都已經按在了劍上,時刻準備著鏟除宮廷中的賊子。低頭看見癱坐于地的安度因,左眼下眼瞼被木劍劃破,鮮血慢慢的滲出。安度因也抬頭看著我,一只手捂著眼睛,但是另一只眼睛卻充滿善意。他笑著說:“哥哥,你好厲害!”

  “是他厲害還是你太笨了......”在一旁觀看的父王起身,他呵斥了安度因一句,隨后便開始糾正我們的戰斗動作。

  啊!一個可以洞悉整個東部王國風云詭譎的國王,竟然沒有察覺到近在咫尺衛兵的動作。

  父王沒有責怪我,只說了類似于武器就是戰士的生命,怎么可以輕易脫手之類的話。而我心中,更多的是對安度因的愧疚,所以當夜我便想去秘密基地找些水果帶給安度因。在翻找水果時,我聽到了幾個侍女在討論今天的比試。其實內容無非是,安度因的大度、可愛和我的處心積慮。我沒有在意他們的閑話,只想拿著水果趕緊離開,但離開時還是被她們發現了。她們似乎很驚恐,但是我只是靜靜的走過去,那以后沒多久,國王義子愛偷聽的流言便也產生了。

  那天晚上,我給安度因送去水果,他那時候已然忘了下午的比試,而是坐在窗前抬著頭看天上的星星。見我進來了,便拉著我說:哥哥,哥哥,你看,那顆星為什么這么亮?那時候的我也還沒學到北極星之類的知識,所以也沒辦法給他解釋只是從給他的水果籃子里拿出來了一個蘋果吃了起來。

  從安度因的房間回到我自己的臥室,令我想不到的是,母后竟然坐在里面,見到我進來便溫柔的對我說:

  “麥迪溫,原諒你的父親吧,在戰場上他可以洞悉一切,但在家庭中他卻還是個孩子。他并不會照顧家庭,雖然他比誰都想照顧好這個家庭。他沒看到士兵們的小動作,就像他也沒看到你眼睛里一瞬間的委屈。”

  “相信我麥迪溫,不管在我還是你父親的心里,你和安度因是一樣的,我們從不偏愛你,就如同我們也從不偏愛安度因。”

  雖然母后如是說,但我卻說“母親大人,您多慮了,我并未覺得自己受到不公的待遇”

  聽到我這樣說,母后竟然笑了笑“哈哈,麥迪溫,我是你應該卸下偽裝面對的人。你從小就喜歡隱瞞自己的情緒,瓦里安還看不出來,這是這一度讓我很苦惱呀”說著母后舒了一口氣,繼續說:啊~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分辨出來,你總是微笑,但是生氣、委屈、苦惱這些時候臉上還是會有微妙的不同,有時是嘴角的弧度,有時是不經意的抽一下鼻子,這些慢慢的我都能分辨出來了,哦!還包括你不開心時候喜歡吃的梅子。”

  這是我才注意到,原來母后一旁的桌子上擺著一盤梅子,看來這是母后專門為我準備的。

  “麥迪溫,因為一些原因,”母后還是刻意的回避了我的身世,“城堡中的人會對你有一些誤解,但是你是我和瓦里安的長子,早在安度因出生之前,我便是你的母親”

  “你堅韌平和,你回避爭執,你渴望把自己包裝的人見人愛。但你知道你和安度因最大的差別么?安度因從來不會刻意的隱藏自己的情緒,哭鬧就是哭鬧,苦惱就是苦惱,王子需要講求禮節,但孩子在父母心中永遠是孩子”

  此時的我低著頭沉默不語,但心中稍有的一點倔強已經被擊的零碎,母后站起身來,抱住我,輕聲的說:“麥迪溫,我和你的父親,永遠愛你,你知道你的名字代表了什么?那是曾經團結了聯盟和部落的英雄的名字。”

  說完,母后便準備離開我的房間。

  “哦!對了!”母后走到門口,突然扶著頭,做了一個靈光一現的動作,“麥迪溫,你知道你父親把你抱回來那天的表情么?那一次他突然失蹤了很久,整個王國一團亂,但是就在一個比今天還要夸張的風雨交加的雨夜,他抱著你回來了,臉上笑的和一個傻瓜一樣,甚至都不讓我接手,就把你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他是一個好父親的,麥迪溫。”

  等我從回憶中驚醒時,胸前早就被淚水浸濕了一大塊。更換過衣服之后,我悵然若失前往醫務室,或許外人看來,依舊是一副若無其事。從醫務室出來,已然入夜,我突然想去廚房,尋找一些梅子。侍女們喜歡在廚房議論的毛病,十多年都沒有改變。我本來無心偷聽關于國王的義子一步步殺光正牌王室,奪取王位的精彩故事,但是流言之中往往夾雜著一些真實。

  侍女說“安度因王子在房間呆了很久,每次送進去的餐食,幾乎是毫無變化的端了出來。”是因為在母后死后,擔心義子的“投毒”。

  真實的故事應該是安度因很久沒吃飯了。回憶有時可以是靈藥,有時又會成為枷鎖。想到這些,我便將找到的梅子連同許多的水果裝進一個籃子,在侍女離開廚房后,提著籃子推開了安度因的房門。

  安度因望向窗外的星空,并沒有扭頭過來的意思,只是靜靜地說:出去吧。

  我將籃子放在桌上,隨手從里面抽出來一個蘋果,吃了起來。可能是因為聽到了咀嚼的聲音,也可能因為沒聽到我退出房間,安度因有些生氣,扭過頭想呵斥我一句,但一見到是我,便泄了氣。

  看得出來,安度因非常的狼狽,那雙爛漫的藍瞳,現在也滿是滄桑。他變的更加瘦弱,從慘白的嘴唇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日子他除了沒有吃飯,連水都很少補充。我又拿出來一顆蘋果,走到安度因身邊坐下。

  “好點了么?”

  “好多啦,母親不是總教育咱們要堅強么”一眼便可以看出不擅長偽裝的安度因的謊言,他明顯是向著越來越壞發展的,我決定還是勸他吃點東西于是將手里的蘋果遞到他手里。

  “吃個蘋果吧,聽說你好久不吃東西了”安度因將蘋果拿在手里,但是并沒有什么吃的打算。

  看他不打算吃,我也沒想強求,只是兩口吃完手中吃了一半的蘋果,隨后站起來,用手揉了一下他凌亂的金發。

  “走吧,起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安度因恨疑惑的看著我,但也并沒有多說什么,便起身跟我走了。我們一直來到訓練室門口停下。我推開門,回頭和他說:你不會害怕吧?

  安度因雖然總是被我打敗,但他從來不會害怕,他身上就是有著這樣一種奇妙的堅韌。現在這樣他也是苦笑一聲,隨我走進了訓練室,雖然很吃力,但依舊拿起來一旁的木劍,向我施禮,在得到我的回應后,擺好了進攻的架勢。

  傷員對饑徒,我并沒有欺負他。

  我們已經有一陣子沒有切磋了,安度因的實力進步很大,期初還真讓我有些應對不暇,但他終究很久沒有進食,從腳步到腰身都軟軟的,雖然不容易,但還是可以躲開。在幾次躲避其攻擊之后,我趁機用手里的木劍輕輕磕了一下他的劍柄,他的木劍隨即便脫手飛出。看見武器脫手,安度因先是一楞,接著嘆了一口氣,便想終止這場比試。

  而我當然不會讓他如愿,催促其撿起木劍繼續,看得出來,他不情愿,但還是聽話的撿起武器繼續向我施禮、進攻,這次似乎比上一次更軟,在武器再次脫手后,我有一次催促其拾起木劍。安度因這次顯得有些不耐煩,施禮、進攻,武器再次脫手。這次還沒等我催促,他便自己拾起了木劍,又是幾次,安度因越來越急躁,也開始忽略了施禮,撿起木劍便直接向我攻過來,他的攻勢也越來越快,攻擊也原來越沉重。我受傷的肩膀已經逐漸擋不住他的劍勢,我只好換手持劍擋住他的進攻并擊飛了他的木劍,接著我用另一只手肘頂住他的脖子,一直將其頂到墻上。被我抵住喉嚨的安度因,亂揮雙拳,打在我的身上,但其軟綿綿的拳頭已經無法對我造成傷害了。見到自己的無力,安度因的雙眼紅了,里面充滿了恨意,對自己的恨。

  淚水一旦涌出,便不可收拾,雖然我也深愛著母后,但是我的愛比起安度因來,就像無盡之海中的一條小魚渺小,而安度因現在的淚水便像無盡之海一般的涌出。我松開手肘,安度因順勢癱坐在地上,雙手用力的揪著自己的頭發,聲嘶力竭的嚎啕。

  “當時就這么近,我離母親就像你看我這么近,一顆石頭飛了過來,正中她的頭上。”

  “我就在旁邊,我努力了,真的努力了,我叫她,她不理我,以前我一叫母親,她都會醒的啊,圣光沒有用,什么都沒有用,母親的血就這么從眼睛里,從嘴里流出來”

  “我什么也做不了......”

  安度因的話讓我想到了當時聽見范克里夫密謀時的自己,我沒有任何權利苛責安度因,我也沒有資格去想“如果當時我在就會怎么怎么樣”。我沒有資格分擔安度因的痛苦,但我還是抱住了安度因,仿佛在茫茫黑暗中,兩個相相互取暖的可憐蟲。

  哭泣吧,能流淚是傷口在愈合的表現。

  安度因在我懷里哭了好久好久,一直到精疲力盡的睡了過去。我將其抱回房間,將其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后輕輕地關上門。

  回到房間,推開門,屋里沒有母后的蹤跡,也沒有母后為我準備的梅子。我躺在床上,從口袋里掏出幾個梅子,吃了起來。窗外的北極星還是這么的亮,母后應該在天上的某個地方,看著我和安度因吧

  那一夜,肩膀上的傷口崩裂了。

  接下來的一陣子,安度因慢慢的開始吃東西了,臉上也逐漸恢復了血色,而我的肩膀因為傷口崩裂,只好重新治療。隨著安度因的恢復,最后竟然變成了,他來帶著水果食物來看望我。

  這陣子我們兩個經常會討論起父王,自從母后的葬禮之后,父王瘋狂的用工作麻痹自己,我們很少再能見到他了,但也看得出來,父王依然是十分的憔悴。

  安度因那天很神秘的和我說:

  “你聽說了沒?北方好像是出事了!”

  “我天天的在床上,能聽到什么呀,我感嘆一聲,隨手拿起來他給我帶來的蘋果,黑暗之門還是杜隆塔爾?”

  “都不是,是更北方,好像是洛丹倫出事了。”

  “他們那里不是發生瘟疫了么,之前父王不是已經派出了好幾撥醫療救助了么。”

  “我也不清楚,我也是聽弗塔根和父親說的,他們一看見我,便不提了。”

  洛丹倫是暴風城的盟友,也是北方一個很強大的國家,在父王還是一個嬰兒的時候還受到過他們的庇護,前些陣子也的確聽說洛丹倫有瘟疫發生,暴風城也派遣過援助,所以當安度因說起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那里的瘟疫問題,所以并沒放在心上,專心吃我手中的蘋果,而且我最近一直想找機會向父親坦白金妮的事。

  最近拜托薩古納爾阿姨給我帶去了幾封給金妮的信,他還不知道我是暴風城的王子,我打算求婚時以王子的身份出現,給他一個驚喜,但是做這件事之前,我要先和父王說明。父王一向不看重出身,所以一定不會阻礙我,等我身體好了,就要像父王說明這一切

  一星期后,我已經痊愈了,安度因也完全恢復了,我們本想商量一下去參見父王,但是父王的侍從先找到了我們。

  父王將我和安度因叫去政務廳。桌子上堆的高高文件,搖搖欲墜,而地上已經有不少散落的文件。房間中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在文件后面,父王露出慘白的臉,一個月以來的瘋狂工作,搞得父王相當憔悴。

  “你們應該已經聽說了一些來自北方的消息”父王緩緩的開口說到,“洛丹倫的消息”

  我還沒有說話,安度因便先回答道:有所耳聞,父親,洛丹倫遭受了瘟疫,咱們已經派出了三批醫療救助隊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瘟疫,這是一場天災。”說著父王遞給我們一張濕乎乎的紙,“念念這個”

  我伸手接過紙,紙上彌漫著藥水的味道,字跡很淺,也很凌亂,顯然是一封在倉促之下寫就的加密信件。不難推測這封信來自軍情七處某位特工之手。

  我辨別這字跡念了出來:王子投靠瘟疫中爬出的天災,暗殺泰瑞納斯后離去,洛丹倫一片混亂,天災殘余肆虐。

  父王聽我念完,看到我和安度因一頭霧水的樣子便說“前兩次醫療隊送回的報告里有很多奇怪的東西,而且后來都沒了音訊,于是我便在第三批醫療隊中安插了軍情七處的特工。綜合醫生和特工傳來的消息,我們大概推測出來洛丹倫面臨的敵人”

  “洛丹倫王國突發嚴重的瘟疫,感染速度極快,受感染者很快便會產生死亡跡象。”

  我注意到父王用的是產生死亡跡象,而不是單純的死亡,疑惑的和安度因對視了一眼,顯然他也沒有理解。

  父王仿佛是看出了我們的疑惑,便繼續解釋到:“感染者很快會產生死亡的跡象,脈搏心跳停止,瞳孔放大,四肢冰冷僵硬。但是改變不會就此停止。先前許多報告里提出停尸房總會發出莫名其妙的聲響,尸體也會跟著失蹤,后來的幾份報告中,醫療隊發現了尸體死而復生的事件,但是死而復生的還是尸體,沒有思想,沒有脈搏,只會漫無目的的游蕩,前幾批的醫療隊情報就到此為止了。第三次醫療隊的情報證實,那些尸體不是單純的游蕩,他們會組織的行進,還會攻擊醫療隊,前兩次的醫療隊應該就是這么失聯的,根據情報洛丹倫已經有很多地方被這種死而復生的尸體占據了。而且有很多證據表明,泰瑞納斯和洛丹倫的白銀之手們,是知道這種情況的,換句話說……”

  “他們對咱們隱藏了真相”我和父王異口同聲的說到

  “但是為什么呢?”我追問了一句父王

  “原因可能有很多,洛丹倫大國的尊嚴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泰瑞納斯對我們有恩,所以我不能過多的揣摩他的心思。”

  “這?是部落的陰謀么?”安度因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有,部落掌握的情報比我們還少,從杜隆塔爾和回音群島的特工傳來的消息看,部落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軍隊集結,所以不會是部落的陰謀。

  “那么?是魔法?”我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有可能,但目前也是推測,已經向魔法王國達拉然求證過了,他們的確曾經開除過一名鉆研死靈法術的法師,此次的事件很可能是死靈法術完成的。但是那個法師據說已經死了”

  “那么剛剛說的王子投靠天災?”

  “洛丹倫的王子,叫阿爾薩斯,我和他曾經打過幾次交道,是個出色的戰士,而那些死而復生的尸體,在洛丹倫被稱作天災,但是阿爾薩斯為什么投靠天災,又為什么暗殺泰瑞納斯國王,我就一概不知了。不過很顯然,如果放任天災軍團占領洛丹倫的話,整個東部王國將會面臨嚴重的危機。”

  “所以,”父王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暴風城需要出兵幫助洛丹倫對抗天災。”

  父親的滄桑的目光突然盯住了我:“麥迪溫,我要你在我不在的時候暫代暴風城的管理者。”

  或許在父王看來,暴風城國王出征,長子暫代政務是一件比較司空見慣的事,但是父王啊!要是讓我暫代政務,暴風城很快就會出亂子的,沒有一個人會認可我的。不可以,我一定要拒絕此事!

  “父王大人,管理暴風城,我的能力不足,況且……”

  父王擺擺手“不用說了,攝政王會協助你的”

  “不行的,父王,再有您的身體也不適合出征,請允許我代替您出征”

  父王聽到我說他身體不適合出征,十分憤怒拍桌起身,在我說完以后盯著我看了好久,但接著癱坐會座位之上,苦笑著說“好吧,麥迪溫……”

  我和安度因離開了政務廳。

  “哥哥,要我和你一起去么?”

  “不用了,父王身邊也需要人來陪伴。”

  領取出征的命令之后,要做的準備工作很多,草料、糧食、后勤、路線等等,搞得我焦頭爛額的。安度因幫我做了很多,但我最后還是打發他去陪陪父王了,一直準備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算備好。期間我實在沒時間去找金妮,但這次出征,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所以在出征的前一夜,我還是抽出了時間去了北郡。

  金妮看見我以后很激動,之前的幾封信里,我告訴了她母親的死訊,但還沒告訴他我是暴風城的王子,她只以為我的母親也是死于迪菲亞兄弟會的暴動。

  “我最近真的好擔心你,而且暴風城最近還在調動軍隊,要打仗了么?”

  我故作輕松的說“哈哈哈哈,是呀,軍隊要北上了,不過我不能說太多啦,再說就涉及秘密了。”

  “你也要跟著一起去么?”

  “是的,我可是軍隊里很重要的人。”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金妮說著抱住了我。

  “放心吧,我運氣一向很好的,我到時候會給你寫信的。”

  “你一定要小心。”

  和金妮的會面總會讓我很輕松釋懷,但是明早就要出征了,我必須趕緊回去,離開的時候,我的脖子上掛了一塊黑黑的小水晶。

  “這個叫黑曜石,也叫十勝石,是我的幸運符。從小我把它就帶在身上。上次在礦坑的監獄里,我就一直拿著它,他就把你帶去救我了。”金妮這么說著,將黑曜石給我戴在了脖子上。

  轉天,我在暴風城門前誓師,父王授予我象征指揮權的寶劍與披風,隨后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在我的的耳邊說:“萬事小心啊,兒子。”

  ......

  軍隊終于出發,麥迪溫王子率領軍隊途徑北郡城外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北郡,隨后釋然的騎馬向前走去,但隨軍特務薩古納爾突然在王子的身邊閃身消失。

  同時在一座山坡的樹叢之中,有兩個女人,在張望著出征的軍隊。

  “婭雅你看,麥迪溫怎么走在軍隊的最前面啊?”

  “太遠了,我看不清,他穿的是不是合其他人都不一樣啊?”

  隨軍特務薩古納爾出現在兩個女子的身邊,兩個女人似乎都嚇了一跳。

  “你是麥迪溫的薩古納爾阿姨”

  “你們兩個還真的遲鈍啊,麥迪溫,是暴風城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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