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不知道自己會被虐的程不簽,已經安心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睫毛精程不簽,此時就和沉睡的睡美人一樣,比博物館的雕塑還要像件藝術品。
他均勻的呼吸著,完全不知道,自己以后會面臨著怎樣的報復。
………………
晚上十二點四十多,在人群密集熱鬧的夜市里。
陳艾思是一家燒烤店的常客,她并沒有像其他客人一樣,坐在店里,等著服務員上菜。
而是直接跑去后廚,盡管這樣,也沒人會攔著她。
因為這家燒烤店,是廉岷他爸媽開的。
廉岷總是白天和陳艾思一起制作視頻,已這件事為工作;
一等到夜晚,他就會提前到自己家開的燒烤店里幫忙。
陳艾思伸出雙手,將后廚的大門推開,廉岷正在那里準備食材,似乎剛準備開門。
結果迎面而來的卻是,對于廉岷來說,小巧可愛的陳艾思一枚。
“嚇我一跳,怎么不直接去天臺等我?”
低沉醇厚的聲音,和廉岷的外貌特別相符,他個子高高的,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背心。
露出的雙臂上,最明顯的就是流暢肌肉線條,他輕松的抱著一箱蔬菜,一看到陳艾思就喜笑顏開。
利落的寸頭,端正的五官,誰看了都會覺得他是個當兵的好料子。
的確,他出身就是在軍人家庭:退伍的父親、以前身為軍醫的母親、還有做過空軍的爺爺。
因為陳艾思說過,想去首都看升國旗。
所以廉岷等自己大學畢業后,就去參軍,做名儀仗兵,這樣就能有機會,為國家,為她,將國旗高升。
生在夏日的廉岷,不僅僅只是生在夏日,他還生在了屬于愛戀的七夕。
力氣雖然不是很大,但陳艾思總覺得自己特厲害,完全不了解自己的真實實力的她,笑著看向廉岷:
“怎么能讓壽星干活?我幫你,你去上面等我!”
在與老板交談結束后,陳艾思便趕緊起身準備。
她買了廉岷喜歡的西瓜,還帶上了自己親手給他做的一個小木雕。
廉岷對陳艾思,永遠都是那么多熱情洋溢,溫柔體貼:
“沒事兒,我把這個搬出去就來找你,西瓜先放這兒,待會兒我拿上去。”
他還沒說完,陳艾思直接就上手了:
“我可以的,相信我”
面對這樣執著的人,廉岷只能笑著,小心翼翼的把箱子遞過她:
“重的話就和我說,要是肌肉拉傷就完蛋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到時候開學你怎么辦?”
爹系的廉岷,總是放心不下陳艾思,對她嘮叨這種事情,陳某人表示:
我已經習慣了。
接到箱子的陳艾思,一瞬間覺得,這玩意兒是真的重,但她還是勉強露出個笑容,問廉岷:
“那我倆的事兒?”
她這么一問,把又敏感,又超級沒有安全感的廉岷,給問害羞了。
廉岷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臉是因為太熱才紅的,還是因為被表白給弄害羞了:
“那,那個……”
以前陳艾思就喜歡這樣捉弄他,但不管這樣多少次,廉岷都會像個小白一樣,緊張又不好意思:
“瞧你那樣兒,待會兒再說吧,你上去等我。”
說完,陳艾思便笑著往燒烤架那邊去了。
留下死活都不敢相信的廉岷,即使他每次都是這樣想,看著陳艾思走遠后的那個身影。
他還有心思去想:
“太瘦了,一定要把她養胖些才好,不然風一吹就倒了。”
爹系廉岷,真不是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