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歡很開心到了星期一,這樣升旗就能看到他了,嗯?舉牌的人不是他,隊伍里也沒有他…喻歡有種不好的預感。
朋友說:“單招走了,這幾天就是他們考試.”
喻歡看著高三14班隊伍未尾,眼睛浮上一層水霧。
沈渝年說有喜歡的人,喻歡沒哭,沈渝年當著喻歡面拉窗簾,喻歡沒哭,沈渝年走了,喻歡哭了.
喻歡似不相信一樣,升旗結束后在欄桿處等了下現在高三14班舉牌的,問清楚了,他真的…真的走了.
之前說不會再打擾他,不會再在意他,但喻歡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讓自己沒有任何機會再打擾他.
“月亮”走了,喻歡連“月光”都沒有了.
喻歡呆坐在班級里,風從窗戶里溜進來,喻歡太抵是有些厭倦了,這風疏疏落落的,總覺得不該只吹她一個人的衣襟.
時間線那張紙也永遠停在3月5日
回首仔細思量起,便是南柯一夢中.
四角的天空框著和往日一樣的喻歡,一切都沒變,但好像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