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許二者都有你,也或許二者都沒有,但無論如何母親沒有看到此時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我的母親呢?也為可知!我從不否認自己是一個自私的人,你不想成全那個擁有不堪一擊的曾經的那個自己。
我其實原比想象中的要知道的多。可卻從不愿與顧南風說。大概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已經在他出門的時候偷偷的學了心魔師的所有。可這一切我卻從不敢告訴她。
這樣也好,我的復仇之路也許遠比我想象中的要輕松的多。
想到這些我才明白,原來這么多年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為自己活過。所以我到底是在乎他的美貌還是當真,只是因為這么多年的相伴?
反正也想不通了,就干脆不要再想了吧!接下來的生活也終究還是要過的。
既然顧南風想讓我學心魔師,那不如就從頭陪他學這一程吧!
只是,我到現在都沒明白,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剛剛上樓的顧南風,見我如此,便問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開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聽我說完,她愣了一下,才說到“這是心魔師的第一課,也罷,就給你講講吧!”
“草和風,是這世間的萬事萬物,它不指代世間的某一物,卻也指代世間的某一物。”
“為什么指代?又為什么不指代?”
“指代是指,萬事萬物都有其自然規律,而不指代,卻是那些萬事萬物規律之后的不必然,也是可以通過努力來取得的自然規律的一個悖論。”
“如果僅僅只是如此,那萬事萬物都有其發展的必須,不是更好嗎?”
“你說的那句話,有些太片面了。帶入確定了環境之后,這句話的存在的意義,已經不是當初的本意了。反而在萬事萬物的規律上有失公允。”
“那我要帶入什么樣的時間才能夠真正的達到我所需要的或者說本句話的意義呢?”
“不要想小也不要想大,亦不要想單個也不要想多個。”
“可這世界那么大,我到底要怎么樣去想?”
“再小也小不過人,再大也大不過宇宙,在單也單不過其人,再多也多,不過周圍。”
“我似乎明白了,有似乎不太明白?”
“這句話的意義與人有關,與事有關,與物有關,與大道有關,與自然有關,唯獨與你無關,卻又與你有關!你理應是存在于大道之外的必然與大道之外的坦然。”
“什么時候該必然?什么時候又該坦然?”
“在你認為必然時必然,在你不該認為時坦然。”
“這就是在我心中的答案嗎?”
“不!這是我的答案!而你的答案,還需自己理解!”
說完,便離開了,根本就不顧我到底有沒有聽懂,可如果我此時趕下樓就會看到另外一種場景。樓下的顧南峰身邊有一攤她吐的血。也許就不會這么說了吧!
也或許在顧南風的心里,有些東西都是只有自己領悟的才是最好的。可他卻根本就不知道,我對于這句話根本就不理解著,亦或者我所認為的理解是因為別的,而不是因為大道自然。
我從來都做不到顧南風的大道自然,我卻能做到事與物之間的道法自然。
我從來都沒有覺得大自然會有道法自然,亦或者,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但是事與物的公允我從來都能坦然為之。
而這或許就是顧南風心中我自己的答案。
其實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心中所有的答案,這才是真正對于話題最好的解釋。可是我始終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在顧南風的心中,成為她心中的心魔師的巔峰的另外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