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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卯

第四十二章

愿卯 陳志軍Jacob 9801 2022-03-16 19:09:13

  “你們不見東西與我們何關?”厄朵瓦生氣道。

  “如果不讓我搜身,那就只有退出試煉。”眼鏡男面無表情地說道。

  “能告訴我丟了什么樣的藥嗎?”軌生好奇地問道。

  “這里的禁藥,只要一滴,就能取人性命。”眼鏡男推了一下眼鏡回答道。

  “放屁,我們從頭走到尾,哪有看到一滴就能取人性命的藥。”厄朵瓦說道。

  “說是禁藥,當然不會擺在外面。”眼鏡男臉色十分不好看。

  “禁藥本來藏在哪里?”軌生又問道。

  “這不是你們能知道的事。”眼鏡男說道。

  最后,為了能繼續參加試煉,軌生和厄朵瓦只好配合他搜身。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收獲。

  之后,眼鏡男封鎖整個房間,對其他人都搜了一遍,還是沒能找出那個賊人。

  軌生多少有點頭緒,腦海里總是浮現李飛蝶狼狽走出房間的樣子。

  軌生往回走的時候發現這里居然有賣一日仙,而且不少人買回去。

  “這可不是違禁品嗎?”軌生問道。

  “說實話,在之前的營地里我就看見不少人在喝。”厄朵瓦說道。

  “你不怕他們喝了會失控?”軌生想起大力說過的話,問道。

  “來這里也帶上這個,說明他們已經上癮了,一兩杯不會對他們有什么影響。要是不喝的話,我才擔心他們會做出些什么事來。”厄朵瓦笑道。

  軌生再看看一日仙的價格,還是比外面貴上好幾倍。臨出去的時候,軌生買了一些療傷藥和解毒藥。

  軌生來到休息的地方,那里就像酒店一樣,要住好一點的房間就得付出多幾倍的金幣。

  最好的房間有一張雙人床、獨立的洗浴間和衛生間,和外面賓館差不多,居然要上千個金幣一晚。

  較次一點的房間只有五十平方米,里面有一張單人床,床的質地比不上雙人床,看起來硬梆梆的。沒有洗浴間,但有衛生間。這種房間也不便宜,還是得花五百個金幣。

  比較差的房間只能容納一張行軍床。別說衛生間,這里能站的地方也不多。行軍床不大,長得高的人不能直躺在上面。住這里需要要付二百五十個金幣。

  最差的房間看起來就像個監獄,一面墻上有一個個籠子,人就睡在籠子里面。別說伸直腳,進去里面還要一直彎腰,不然一定會撞到頭。這里最便宜,一百個金幣就可以。

  軌生看了看身上的錢,還是覺得這錢不能省,要是休息不好,到明天有可能會影響到試煉,于是花了五百個金幣要了一間房間。反正這金幣白送的。軌生一點也不肉痛。

  就算軌生剩下的金幣不多,他也不會選最差的房間住。因為那里什么人都可以出入,可以說是下毒的完美地方。

  他們一日沒抓住偷走禁藥的人,軌生不會讓任何人進入他的房間。

  軌生在房間休息的時候,戽石拍門找他。“時間不早了,怎么還不休息?”軌生問道。

  “誅算有事找你商量。”戽石回答道。

  他有事怎么會讓你來呢,軌生心里暗道,不過還是跟著戽石出去。

  兩人來到誅算的房間,一看那雙人床,軌生就知道這是最貴的房間。里面除了誅算外還有吳郝懾。

  軌生找了張椅子坐,問道:“找我有什么事?”

  “我不妨直說,這一關我損失了太多人,我想你加入我們。”誅算坦白道。

  “我可沒有什么理由幫你,畢竟大家終究是競爭關系。”軌生直言道。

  “吳郝懾、戽石、你和我一起的話,很有機會通過所有試煉。”誅算說道。

  “組織里的人可沒有說祭品有多少個,要是只有三個呢?”軌生問道。

  “我退出,怎么樣?”誅算試著問道。

  “我可不相信你。”軌生笑道:“花了這么多錢,到頭來一場空,你要騙誰?”

  “你還擔心我賺錢的能力?”誅算說道。

  “我就是相信你的能力才不敢加入你們。”軌生說道。

  “要是將來我們有對決的一天,我可是不會留手。”誅算有點威脅地說道。

  “要是真的輸了,我也輸得心服口服,不會有任何怨言。”軌生一點也不怕,說道。

  誅算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站起來說道:“不送。”

  軌生在臨走的時候問道:“你把他們兩個放在什么位置?”

  “這種事輪不到你管。”誅算看也不看軌生說道。

  軌生靠近誅算,在他耳邊說道:“戽石可不是什么普通人,要是你敢欺騙他,就算你加入了組織,你也不會好過。如果不信,你可以看看他身上的硬幣。對了,我的硬幣可是三號。”

  誅算哪里不明白軌生的話,他早就知道戽石實力非凡,而且手中的硬幣號碼居然是二號。

  戽石手上的硬幣不是騙來的,給他硬幣的人在組織地位絕對不低,誅算再笨也不會招惹這樣的人,但被軌生提醒,心里多少會不舒服。這時,誅算已經把軌生正式列入有力的競爭名單。

  出到外面,軌生深深地松了口氣。李伯教軌生寸步,就是希望他在試煉中幫助戽石。現在戽石跟誅算混在一起。軌生又不能整天待在其旁邊,只好提醒中帶點威脅,好讓誅算不能為所欲為。

  誅算其實對戽石已經很好,付了房錢,還為他在武器店買了一把很貴的寶劍。

  寶劍寒氣逼人,被它斬中的人一時半刻不會馬上流血,可見鋒利程度,足足花了誅算五個鉑金幣。

  戽石離開誅算后,回到自己房間把玩新買回來的寶劍。此時,李俊凱居然找上門來,讓戽石大吃一驚。

  “怎么樣,還嫌我打得不夠嗎?”戽石用布擦拭著寶劍,根本沒有放李俊凱在眼里。

  “我這是來道歉的。”李俊凱恭敬地施了一禮,哪有王都公子哥兒的模樣。

  “這可不像你。”戽石不屑道。

  李俊凱從懷里拿出一個大袋子,里面至少有數千個金幣,說道:“不嫌棄的話,請收下這個。”

  戽石抬起頭接過袋子,在手中掂量一二,馬上知道里面的是什么,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就當作我的賠罪。”李俊凱誠懇道。

  錢對戽石來說有一種天生的吸引力,幾千個金幣在手,戽石的怒氣一掃而空,說道:“既然這樣,之前的事就算了。”

  “那就謝謝你啊。以后有什么用得著在下的話,請盡管出聲,我一定會盡力幫忙。”李俊凱喜道。

  “好了,沒事的話就出去吧。”戽石擺了擺手道。

  “那就不打擾你休息。”李俊凱出去后順便把門關上,然后往最差的房間走去。

  為了討好戽石,李俊凱幾乎用光身上所有錢,現在他只能住在籠子一樣的房間里。

  在見識過戽石的實力后,李俊凱要想在試煉中繼續下去,必須要解開他們之間的矛盾,不然肯定走不遠。至于誅算,李俊凱壓根沒有想去找他,如果有機會,他自信能報匕首之仇。

  到了半夜,幾乎所有人都休息了。軌生也在房里熟睡。可是很快有人打破這里的寧靜,隨著一聲慘叫,接著眾人開始喧嘩起來。

  軌生隔著墻也能聽到他們在說什么。大概就是有人下毒,快找人來捉兇手。

  軌生可沒有起來的想法,現在出去,分分鐘鐘又要被人搜身問話,可不想浪費時間休息。

  正當軌生再次入睡的時候,門外有人不停敲門。“誰啊?”軌生不悅地問道。

  外面的人繼續敲門,但沒有出半點聲。

  軌生開門后,李飛蝶馬上沖了進來,并且隨手關上房門。

  “你來這干什么,不要告訴我來談心。”軌生十分不滿道。

  “被你猜中了,我就是來談心的。”李飛蝶展開笑臉說道。

  “現在外面的人都在找兇手,你為什么會選擇在我這里躲著。”軌生不解道。

  “因為你到現在都沒有揭發我。還有,我能問為什么嗎?”李飛蝶眨了眨眼睛說道:“該不看上我吧。”

  “死幾個競爭對手對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軌生淡然道。

  “看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李飛蝶有點不屑地說道。

  “你可沒有這個資格教訓我。再說,世界的人太多,我也不能一一去救。就算舉報你,我也沒有真憑實據。”軌生說道。

  “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李飛蝶聽到外面吵雜的聲音,于是急道。

  “那正好,你趕快走吧。”軌生說道。

  “藥瓶就在我這里,出去的話我就死定了。”李飛蝶裝作可憐道。

  “留在這里遲早也是會被發現。”軌生直言道。

  “我不介意再拉一個下水!”說罷,李飛蝶把身上的衣服脫光,露出潔白的胴體。

  “你想干什么?”軌生皺起眉頭問道。

  李飛蝶突然摟住軌生,將其撲倒在床上,雙胸緊緊地夾住軌生的臉。

  軌生已經很久沒近女色,一時竟然不知所措,只是感覺眼前一片黑暗和柔軟。

  這時,眼鏡男帶著幾個人沖進房間,見軌生和李飛蝶纏綿在一起,頓時所有人臉色一紅。

  “你們有看見什么可疑的人嗎?”眼鏡男低著頭,尷尬地問道。

  “我們一直在房間……休息,根本沒出去外面。”李飛蝶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你們最好別亂出去,外面有人下毒殺人,兇手現在還沒捉到。”說罷,眼鏡男帶著其他人出去了。

  軌生將李飛蝶推開,說道:“你還真是不知廉恥。”

  “爽完了還罵我,你還是不是男人。”李飛蝶再次穿上衣服說道。

  “你現在可以走了吧。”軌生尷尬道。

  “不行,今晚我就住在這里了。”李飛蝶耍起無賴來。

  “我可不敢留你在這里。”軌生馬上拒絕道。

  “我陪你一晚怎么樣,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說完,李飛蝶做了一個調皮的動作。

  軌生想也不想地拿出猝取說道:“不要逼我動手。”

  “我出去可以,要是被人捉住的話,我會供出你是主謀。”李飛蝶威脅道:“之前,已經有人看到過我們在一起,他們一定會相信的。”

  軌生心里大罵不妙,早知道說什么都不開門讓她進來,現在怎么也趕不走她了。

  “你留在這里可以,但從此之后,你不要再纏著我。”軌生妥協道。

  “沒有麻煩的話,我是不會找你的。”李飛蝶嘻嘻一笑道。

  軌生這時已經知道,他算是惹上了一個麻煩精,沉默了一會后,問道:“你為什么要對參加試煉的人下殺手,要他們出局的話,根本不用了結他們的性命。”

  “這可不能告訴你。”李飛蝶收起笑臉嚴肅道。

  “是不能,還是不想。”軌生沉默一會,又說道。

  “不能。”李飛蝶稍微頓了一下說道。

  “說出來后,生命就會有危險?”軌生試探地問道。

  李飛蝶點了點頭,但沒有說話。

  “什么人威脅你?”軌生問道。

  “不能告訴你。”李飛蝶說道。

  “他們現在在這里嗎?”軌生又問道。

  李飛蝶搖了搖頭。

  這時,軌生大概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李飛蝶身上應該有他們留下的束縛,她必須殺死參加試煉的人。軌生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但可以肯定他們一定和地下道有仇。

  軌生走到門前,正欲推開門。“你要去哪里?”李飛蝶問道。

  “租另外一個房間。”軌生說道。

  “留在這里不行嗎?”李飛蝶又問道。

  “我也是參加試煉的人,有你在身邊我可不放心。”軌生坦白道。

  “你出去被他們拆穿的話怎么辦?”李飛蝶面露難色道:“而且你也不是第一次和我睡同一個房間。”

  “實不相瞞,那天我只睡了不到幾個小時,根本沒有休息好。經過第一關試煉,我已經很疲憊了,再不好好睡上一覺的話,我是無法繼續接下來的試煉。”軌生解釋道。

  “就沒有別的解決方法嗎?”李飛蝶問道。

  軌生沉思一會,拿出還放在身上繩索,說道:“有是有,就是看你肯不肯配合。”

  這個晚上,軌生十分舒服地睡了一覺,而李飛蝶則被綁住手腳靠在墻上。直到睡醒后軌生才為她解開繩索。

  李飛蝶出去后外面已經沒有人找偷藥的兇手了。而死于毒藥的人在天沒亮前就被組織的人抬到外面去。

  最慘的要數住在籠子里的人,他們整天晚上害怕得無法入睡,早上的時候每個人都有著很重的黑眼圈。

  在穆槐的房間里,號老頭正坐在他的對面,說道:“根據泰勒城里的探子回報,在你們離開后,有不少刑去了泰勒墓里搜尋。”

  “他們知道那里很正常,畢竟都快一個多星期了。”穆槐淡然道:“你不用太擔心,我早就把整個地下廣場封了,他們要是想進去里面,估計得要挖上一個多月。”

  “可是在第一關試煉的終點,又有兩個刑出現。而泰勒的墓也沒有被人挖掘的痕跡。”號老頭擔心道。

  “他們另外找到其它路進去?”穆槐聽后眉頭不禁一皺。

  “是的。就在半夜的時候,離這幾里外的小鎮又出現了刑,我想這決對不是巧合。”號老頭說道。

  “只有一種可能,來參加試煉的人中混入刑的人。難怪有人會被毒死。”穆槐醒悟道。

  “要召集他們逐個審問嗎?”號老頭問道。

  “沒這個必要,有那個老鼠屎在,更能選拔出優秀人才。”穆槐淡定道。

  “那個老鼠屎身上肯定留有追蹤標記,他們遲早會追蹤到這里。”號老頭擔心道。

  “他們來到的時候,我們已經走很遠了。”穆槐笑道,對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

  當天傍晚,穆槐把所有人叫到外面,準備帶大家到第二關的試煉場所。

  在出發之前,穆槐拿出一個方形的箱子,箱子上面有一個圓孔。

  “接下來,你們會隨機組成三人小隊,小隊中任何人在第二關的試煉中失敗,整個小隊的人都得要退出試煉。我會從箱子里抽出號碼球,號碼球對應你們手中的硬幣。念到號碼后,你們就出來認識自己的隊友。”說罷,穆槐伸出右手從箱子里拿出三個號碼球,號碼球上的號碼分別是十四號,三十二號和四十九號。第一個小隊產生了,他們是誅算、吳郝懾和厄朵瓦。

  誅算的表情難看,很顯然不滿意這樣的結果。三個人中只有吳郝懾是自己人,而吳郝懾雖然耍起棍子有模有樣,但還是弱了一點。厄朵瓦說他在泰勒城長大,可誅算對他一點也不了解,他也沒有義務盡心盡力幫誅算。

  穆槐繼續抽號碼球,第二個小隊是戽石、馬長青和綁著雙馬尾的女生。

  很快,一個又一個小隊出現,終于輪到軌生。軌生聽到號碼后走了出來,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后面跟上來。

  軌生回頭一看,原來他是來自秤負城的象柱。小隊最后一個成員就是有游樂子陪伴的碎骨子。

  “所有小隊都分好了,我們現在出發吧。”穆槐放下箱子說道。

  “慢著,通過第一關試煉的人一共四十一人,為什么能剛好分配完?”誅算好奇地問道。

  “有些考生自愿退出試煉,也有些考生在昨晚被人毒死,所以才出現這樣的情況。”穆槐解釋道。

  穆槐走到廣場正中央,招出一面鏡子,像上次一樣把大家轉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軌生朝四周看了一眼,這里是一個足有三百平方米的大房間,地面呈正多邊形。

  房頂開了不少天窗,從里面能看到外面的星星。墻壁上貼著酒紅色的墻紙,由于長期沒有更換,墻紙有不少開始剝落。墻上每隔兩米就有一條蠟燭點著,中間掛著一幅油畫。

  軌生沒有仔細數過,但墻上至少有好幾十幅油畫。油畫上都是人像,他們有著同樣的發色,連五官都有些相似,應該來自同一個家族。

  在這里沒有可以坐的地方,大家都原地站著,等待穆槐下一步的指示。

  “你們跟我來。”穆槐說罷帶著大家往房間外唯一的走廊走去。

  走廊很長,軌生無法看到盡頭,這時,軌生心里馬上感嘆起來,這里到底有多大。

  走廊的地上鋪著毛毯,看起來很臟,顯然很長時間沒有人清理過,人走上去不會發出一點聲音。

  走廊兩旁都是門,每個門對應一個房間。“第二關試煉很簡單,你們每個小隊進去一個房間,之后不準再出來。十天后,我會在這里的某個固定地方藏著,你們得在十四天之內找到我才能通過試煉。清楚的話就可以進去房間了。”穆槐大聲說道。

  接著許多人隨便找了一個房間進去。也有不少人待在原地考慮,因為穆槐所說的實在是太少了,他們心里一點計劃也沒有。

  誅算顯得很果斷,他跟自己人說明一下,就和小隊成員走到房間里。

  象柱和碎骨子站在軌生旁邊,仿佛等待他下命令。軌生看了一眼碎骨子周圍,不見游樂子的身影。

  “他去哪了?”軌生問道。

  “他……不參加……這次試煉。”碎骨子依然像以前一樣說話結巴。

  軌生聽后眉頭一皺,自己的小隊本來就不靠譜,現在連唯一的外力游樂子都不在,真是倒霉。

  “我們也進去吧。”軌生嘆了口氣道。

  推開房門,里面是一個只有五十平方米的房間。房里除了一張床和用來照明的蠟燭外,沒有其它任何東西。

  軌生他們進去后,房門自動合上并且鎖死。里面的人無法再回去剛才的地方。

  房里一共有兩道門,一個是剛才進來的門,另一個就在對面。軌生試了試,對面的門也是被鎖得死死的。

  象柱看起來對眼前的狀況不是很了解,他很是樂觀地坐在床上,對軌生和碎骨子說道:“大家現在是同一個小隊,相互認識一下,我覺得很有必要。我先來,我住在巨人之城——秤負城,是家里的獨子,參加試煉之前主要幫助打理家族生意。”

  象柱說完看向碎骨子。碎骨子則閉口不語,露出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

  “我叫軌生,來自偏遠的卦符村,以前經常到外面打散工。而他叫碎骨子,因為某些原因,不怎么與人交流,所以你千萬不要見怪。”軌生說道。

  “原來你住在卦符村,我曾經去過兩次,第一次去的時候是為了參加那里的圣母節。卦符村有許多美女,但是接近九成是寡婦。第二次就在好幾年前,我收到祭品在那里出土的消息,于是帶了不少人去尋寶,可是還沒找幾天,就被一群人洗劫,最后只好沿路狼狽回去。”象柱回憶道。

  “就算你找到祭品也沒有用,運氣不好的話,你還是不能安全走出村子。”軌生說道。

  “莫非你知道一些內情?”象柱問道。

  于是軌生便把浪欲灣的所作所為簡單說了一遍。

  “這么說來,我還因此保住了性命。”象柱心有余悸地說道。

  “住在秤負城的人都像你長得那么高大嗎?”軌生好奇地問道。

  “沒錯。出生在秤負城的小孩八九歲就有其他地方成人的高度。至于為什么,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我聽父親說,我們的祖先可不是帝國的原住民。”象柱說道。

  之后,軌生和象柱又聊了十幾分鐘,而碎骨子依然保持著沉默不語。

  軌生對象柱已經很熟悉,開始問道:“你對這關的試煉有什么頭緒?”

  “不就是等十天嗎,到時出去找穆槐好了。”象柱想也不想就說道。

  “十天可是不短的時間,我們現在被困在密室內,沒有任何補給品。也就是說,我們吃完身上的干糧和喝完所帶的水后,想要活下來就得去找吃和喝的。”軌生說出心中的憂慮。

  “可穆槐說不準離開這里。”象柱一臉疑惑道。

  “穆槐也沒有說什么時候可以出去,只說明十天后會藏在某個固定地點,要我們十四天找到他,這本身就是個矛盾。還有,他可沒說出去有什么懲罰,至少我們不會因此而丟掉試煉的資格。我們的儲備頂多能堅持兩三天,人可不能超過七天不吃不喝。最后,大家都不知道這里有多大,我們早一點出去總不會是壞事。”軌生分析道。

  “穆槐不讓我們離開這里的意義又是什么?”象柱不解地問道。

  “我猜那只是他給我們的建議,有可能太早出去會有危險,又抑或是留在房里時間越久,獎勵越豐厚。總之,我們不可能在這里待十天,不然穆槐還沒等到,我們就死翹翹了。”軌生非常肯定地回答道。

  “如果這樣,我們得趕快出去,就算外面有危險,我們早一點熟悉這里的環境,在第十天,我們能找到穆槐的機會會大大增加。”象柱說道。

  “是的,要是過了幾天后再出去,我們身體會因為缺糧缺水而變得虛弱,先不說能不能應付外面的危險,連破開眼前的門鎖都成問題。”軌生點了點頭。

  “那還說什么,趕緊弄開那道破門吧。”說罷,象柱從腰間拔出一把半米來長的雙刃斧頭猛地砍向門鎖,當的一聲巨響,象柱被反震力彈開好幾步,斧頭從手中掉下。

  軌生上前一看,門鎖沒有一點變化,連一絲被砍過的痕跡也沒有。

  “這到底是什么鎖,也太硬了吧。”象柱不可置信地說道。

  “看來用蠻力是無法打開這個鎖了。”軌生沉吟道。

  碎骨子走近門前,使用口里的埒垨武器,虎狀的光團冒出。碎骨子用力一咬,鎖雖然有咬痕,但還是沒能破開。

  “埒垨武器?”象柱有點驚訝地看向碎骨子。

  碎骨子瞪了象柱一眼,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再次走到軌生身后。

  “對不起,是我有點失禮了。”象柱不好意思地對碎骨子說道:“實在是埒垨武器太過貴重,一般人很少擁有,而你的埒垨武器好像是訂做的,我才會這么驚訝。”

  “訂做的和普通的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軌生好奇地問道。

  “訂做的比普通的貴至少五倍以上,那價錢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且訂做的更符合使用者的行為習慣,也就是說更厲害。”象柱介紹道。

  “你……別……打我……主意。”碎骨子此時說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象柱有點生氣地說道。

  “曾經……有人想……搶,都……被……我殺……死。”碎骨子十分提防象柱。

  “放心吧,我可不敢在老虎口中搶食。別看我個頭大,其實膽子小得很。現在大家都在一個小隊里,還是不要相互猜疑為好。”象柱強忍怒氣說道。

  “他可是跟我們不同。”軌生對象柱說道:“他無論試煉怎么樣,最終都會加入到組織。所以你在做什么事之前,還是想清想楚好。”

  聽到這里,象柱的臉色變得發白,眼前的碎骨子根本不用在乎什么鬼試煉,要是惹他生氣的話,自己恐怕就得在這里駐足了。

  “之前有什么得罪的話,請您千萬不要介意。”象柱再次上前道歉道。

  現在,象柱對碎骨子言聽計從,而碎骨子十分信任軌生,連軌生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軌生就成為了這個小隊的隊長。

  “總之,我們先找找這個房間有什么可疑之處吧。”軌生建議道。

  “這房間一眼就看完,還能有什么?”象柱理所當然地說道。

  軌生也不想跟他多作解釋,因為他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他能找到破解之法的機率微乎其微。倒是碎骨子開始認真找起來了,只不過軌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軌生先檢查四面墻壁,不僅仔細觀察,而且每個地方都試試敲打,令其他兩人感到很奇怪。

  軌生想到各小隊的房間相互緊挨,如果隔音不好,就有可能聽得到隔壁的講話。

  軌生試著將耳朵貼在墻上,靜靜等待,十分鐘過去,一點聲音也沒聽到。

  軌生并沒有馬上放棄,他用力拍打墻壁,造成巨大的噪音。又是幾分鐘去,旁邊房間依然沒有回應,這時軌生確定房間之間是無法聯系的。

  然后,軌生試著撕開墻紙,看看里面是不是藏有提示。可惜全是空白的墻壁。

  最后,軌生開始檢查地板。地板由木板鋪成,因為長期沒有打理,變得有點發霉。

  軌生摸上去的時候感到它又軟又松,逐個檢查后,還是沒能找出任何端倪。

  現在唯一沒有看過的地方就剩那張床了。軌生走近床邊,將床上的東西全部翻開,甚至連床板都不放過。最后只剩床架的時候,軌生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怎么樣,想到開鎖的方法嗎?”象柱問道。

  軌生無奈地搖了搖頭。

  “要不我們等一天試試,沒準之后會出現提示。”象柱建議道。

  “現在唯有這樣了。”軌生說道。

  這里唯一能坐的地方就只有那張床,于是軌生把床板和床墊放回去。

  這時,軌生發現之前錯過了一個細節,于是馬上放下手中的枕頭,將整張床挪開。

  可是軌生怎么用力,床還是無法挪動半分,非常確定破解之法一定暗藏其中。

  “要我移移看嗎?”象柱走近說道。

  軌生點了點頭。象柱蹲下身子,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還是無法挪開那張床。

  “這是什么東西啊!”象柱驚訝地說道。

  這時,碎骨子將象柱推開。象柱就像一個小孩那樣,被輕易推到一邊。

  碎骨子先試著拉開床子,接著又推了一下,最后索性整個床子提起來。

  當床子離開地面的那一刻,床架碎成一地,一個不到五立方厘米的小盒子掉在地上。碎骨子撿起來拿給軌生。

  軌生接過打開一看,原來是一把鑰匙。打開房門,眾人走出密室。

  密室外依然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沒有房間,只有全身用銅造成的武士像。

  武士像身材和高度完全一樣,不同的是他們拿著的武器,有的拿劍,有的拿刀,甚至有的拿尺子。

  走廊上面每隔一小段路就會有一個紅色燈籠。墻角處很容易看到很大的蜘蛛網。旁邊擺放的盆栽只剩下枯萎的根莖和干裂的泥土。

  軌生還能在墻腳處找到一些小孩的涂鴉,盡管有人處理過,但涂鴉依然還在,只是比較淡罷了。

  走廊只有五十米左右,三人很快走到盡頭。盡頭處的門有鎖,不過軌生手上的鑰匙可以將其打開。

  里面是一個圓拱形的大房間,燈火通明。房內一片白色,軌生聞到一股淡淡的油漆味。

  周圍的墻上有許多門,只有一道與其它門不一樣的。那道門是其它門的兩倍,通體金黃色。

  房間的正中央坐著一個男人,他正是在第一關出現過的魏立決。在他面前分別有兩張臺子,臺子后各有三個座位。

  “恭喜你們,你們是第一隊來到這里的人。”魏立決笑道。

  “第一隊有什么獎勵嗎?”象柱雙眼發出精光。

  “沒有獎勵,反而是劣勢。”魏立決說道。

  “為什么?”象柱不解地問道。

  “原因很簡單,穆槐之前已經說明過,你們不得離開房間。”魏立決說道。

  “不離開房間的話,我們遲早得渴死。”軌生走近一步說道。

  “沒錯。你們早晚也要走出房間。但越晚出來就越辛苦,留在里面的人理所當然能獲得更多獎勵,這沒毛病吧。”魏立決說道:“之所以有此安排,主要是為了考驗你們的服從性和變通能力。”

  “現在我們要做些什么?”軌生問道。

  “這事不急,你們先坐著,一會就有另外一個小隊出來。”魏立決不慌不忙地說道。

  于是軌生他們坐在臺子后的座位上靜靜等待。半個小時過去,終于有一個房門打開,里面走出三個人。他們軌生都認識,分別是誅算、吳郝懾和厄朵瓦。

  “奇怪,居然有人比我們還快。”誅算有點訝異地說道。

  “你們都過來坐下。”魏立決向他們招了招手,等人都坐齊后,繼續說道:“你們都看到后面金色的門吧,里面除了有水和食物之外,還有一條通向其它地方的路。也就說,越早進去里面熟悉環境,對你們之后找到穆槐越有幫助。”

  “怎樣才能夠進去呢?”誅算問道。

  “很簡單,你們兩隊要進行三場比賽,只要勝兩場,就能進去金色的大門。輸的一方必須等待下一支隊伍,然后再進行比賽。如果出現平局,遲來的一方勝出。”魏立決介紹道。

  “這么說來,早來這里也沒多少壞處。”象柱說道。

  “這么說也沒錯,當然,前提是你們能打敗對手。”魏立決笑道。

  “就算輸了,我們對比賽多多少少有所了解,還是比其他隊有優勢。”象柱理所當然地說道。

  “經驗對于這里的比賽沒有多大作用,還有,后來的隊伍能得到更好的獎勵,你們這一隊只會越來越難贏。好了,如果大家準備就緒的話就開始比賽。”魏立決大聲說道。

  大家沒有任何異議,于是魏立決說道:“每場比賽,各隊派出一人參賽,一個人不能比兩次。”

  聽到這里,軌生看了誅算小隊一眼,心里已經沒有任何贏的想法。這里的布局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對戰的場地,而象柱和碎骨子只擅長實戰,所以,他們這一方處于很大的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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