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來的小雜役完了,這一拳下來,可能會直接把他轟成渣渣吧!”
“小惡霸周豪居然突破鍛體上境,看來三月后的宗門考核他一定是第一了,一般的外門弟子也就不過是鍛體上境而已!”
“第一?你怕是不知道新入門的五族弟子,他們可都是五長老在世俗修煉世家挑選出來的天賦驚艷之輩,宗門考核第一絕對在他們中產生。”
周圍,在岸上無聊等待的一群弟子小時談論著。
而那潭水中心盤坐的三個人,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顯然他們對于潭岸上的打斗莫不關心!或許在他們眼里就是兩只螞蚱的蹦跳!
而他們正是五族子弟中的三人!
拳風鋪面襲來,吹的謝云秀發飛揚,但是他心中卻沒有一點慌張,無上拳法的千錘百煉使得他有了一定的戰斗意識,雖然這是他第一章實在,但是他一點都不畏懼,修煉就要有一顆一往無前的心。
謝云后撤一步,將全身肌肉繃緊,與小腿處發力,讓那一股力量順著全身氣穴直走到小臂處,小臂肌肉此時一同鼓動,共振在一起。
他雙眼死死盯著打來的拳頭,也將自己的拳頭迎了上去。
拳對拳。
“三倍,無上拳”
兩拳在這一刻碰撞,狂暴的勁風席卷開來,周圍的樹葉刷刷下落,鍛體潭的碧綠潭水被吹起一圈圈波紋。
“蹬蹬蹬”
一旁圍觀的眾人直接驚掉了下巴。
周豪居然被轟的連退好幾步,反觀謝云僅僅退后了一步。
“這人,強悍如斯,難道他就是五族弟子之一?”
此時,所有人望向那潭水中盤坐的三人,那幾人剛剛來的第一天就將最好位置爭奪了去,他們只用了一拳征服了所有不服氣的人。
“我聽說這次從世俗界來的五個家族分別是張家,李家,王家,慕容家,蕭家,而在這鍛體潭內盤坐的三人是李家公子李力,王家公子王允,和張家公子張友,都是鍛體中境后期,蕭家那位公子早已突破鍛體上境,在鍛體潭修煉對他用處不大,一直在雜役院里開始用靈氣溫養氣海丹田,為三月后宗門考核作準備,嘿嘿,我聽說慕容家送來是個妹子,來了炫靈宗后一直都是深居簡出,要不是拉不下面子來這鍛體潭修煉,就是和蕭家那位一樣突破了鍛體上境開始孕養氣海丹田了,嘿嘿,不過至于模樣嘛,我包打聽都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仙一般的美人”
“那此人是蕭家那位?”
“我看不是,瀟公子早已突破鍛體后期,根本不會來這。”
“那這位是?”
“且看看吧,居然有我包打聽也不知道的人物····”
此時周豪一臉嚴肅的看著對面的謝云,此人好強,自己突破鍛體上境后的一拳,與之對碰,居然落于下風,明明感覺此人的修為要明顯低于自己,可是怎么每一圈的力量都如此強大,甚至超越自己。
周豪揉了揉拳頭,對著謝云說道:“小子,你很不錯,不過結束了,剛才我僅僅用的是肉體的力量,一次偶然所得,我學習過一本黃階戰技,雖然我知道你也有戰技,不過也得受死!”
眾人驚呼“周豪居然學習了黃階戰技,那可是外門弟子才能學習到的東西。”
一直波瀾不驚的盤坐的三人此時也猛的睜開了眼睛,他們來自世俗,家族里除了有最基礎的鍛體決修煉功法外,也有戰技,而他們家族視若珍寶的戰技也僅僅是一本黃階戰技,不過黃階也有高低之分,其中張家,李家,王家都只是一本黃階低級戰技,而蕭家和慕容家相傳是一本黃階中級戰技,就這一本戰技蕭家和慕容家在世俗的地位明顯高于其他兩家。
李力淡淡打量了一眼周豪:“這小子機緣真不錯,居然還學過黃階戰技,真想起身和他一戰。”
王允也附和道:“有了戰技,也的確讓我們有正視的資格,看來宗門考核又多了一位勁敵。”
只有中間的張友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繼續閉眼修行起來,在這三人中張友最強!
此時周豪微微收起拳頭,手臂上血管暴起,他大喝一聲:“黃階低級戰技-鐵山拳”
拳頭帶著驚人的勁風直鋪謝云而去。
謝云瞇起眼睛,他感受了一下,這拳的力量好強,恐怕有80象的力量了,而鍛體上境巔峰的修煉者純靠肉體力量也只能達到100象的力量而已。
此時謝云全身肌肉繃緊,也大喝一聲,全身七百二穴竅全部打開,靈氣在穴位見瘋狂運轉,他怒目圓睜,凝聚了全身全部力氣,這一拳他不打算留任何余地,這也是他能出的最后一拳。
“四倍,無上拳。”
兩拳再次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相撞。
潭中心的三人猛的站立起來,就連那一臉淡定的張友此時臉上都是驚訝之色。
因為他們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周豪被一拳轟飛了。他肥大的身子撞在一棵大樹上。
“啪啦”大樹應聲折斷。
勁風掃過眾人,也吹亂了那三人額頭間的頭發。
“這一拳,恐怕已經超過一百象的力量了把,怎么可能,雜役弟子中怎么會有這么強的人,他究竟是哪一個家族的人”李力呆呆的說道。
“不是恐怕超過,而是確實超過了一百象之力。”王允看向張友:“恐怕你的一拳的力量也不過如此罷了”
張友唰的一聲抽出腰間的一把劍:“抱歉,打架我不用拳頭,我用劍”
看著被擊飛出去倒地昏迷的周豪,謝云松了口氣。
此時他也極不好受,這一拳他超越了自己的身體極限,使用出了從來沒有達到過的四倍無上拳。他喘著粗氣,右手血管爆裂,拳頭上也沾滿了鮮血,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之色。
果然無上拳雖然強悍,不過超越自己身體的極限使用出來,手臂都有隱隱殘廢掉的感覺,還好,周豪被擊敗了。
謝云無視了周圍震驚的目光,淡定自若的走向了自己占據的石凳,一屁股坐了下去。
此時他心中的道更加明確。
只有一個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