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一愣,瞪眼看向走進人群里的女子,“你是誰啊?難不成跟他們是一伙的?還有沒有天理啦!”
“天理自然在,我只是不解,你從哪里覺得他們是皇子的?皇子出行,必須要有八名高等護衛隨行,隨身攜帶玉佩證明身份,這兩人一沒護衛,二沒掛玉佩,不知您如何慧眼識珠辨識的?”
“要、要你管!”叫花子怒吼,“你們就是欺負人!”
“我是想要學習學習罷了,難道你也說不出一二?那我猜猜,別不是你一早就認得他們吧?故意在這兒等著他們呢?”
秦傾似笑非笑的眼神極其的冷,像是淬了冰渣一樣。
輿論總是容易被帶偏,聽她這么一說,周遭的百姓都開始懷疑起了叫花子。
就在叫花子想著怎么應對的時候,只見女人猝不及防的一腳踹向叫花子完好的那條腿。
結果,叫花子下意識的向后一蹦,兩條腿穩穩的站在地上,動作格外的靈活。
女子笑了,“你這腿,也沒瘸啊。”
“你!”叫花子眼露兇光。
下一刻,他突然沖過來,正對著不會武的七皇子抬起手,內勁兒刮來,竟波及的附近的百姓被迫向后退去!
剎那間,秦傾把七皇子拉到自己身后,抬手硬對上叫花子的手掌!
內力與內力的碰撞!
“轟!”
空氣炸裂,波及的周遭攤位竟都炸開了!
“噗——”
叫花子被當場掀飛,跌落在地,猛吐出一口血來。
秦傾云淡風輕的收回手,俯視著眼底含恨的叫花子,“別裝了,想詆毀別人的時候,起碼用點高明的手段。”
“橋嵐,把他的嘴巴堵住,別讓他咬舌自盡了。”
聞言,橋嵐立刻上前,用手帕把叫花子的舌頭墊起來。
把人五花大綁后,秦傾看都沒看那兩個嚇呆了的皇子,退出人群慢慢的消失了。
人留給了他們兩個。
七皇子拍拍胸口,呆如木雞的說:“我剛剛以為我的腦袋要被打碎了。”
“我也這么覺得。”九皇子咽了咽口水,“她救了你。”
“我知道那個奴隸救了我。”七皇子說話還是傻傻的。
“別讓九叔聽見你那么形容她!不要命了?”
七皇子回過神,臉都還是白的,他們帝氏皇子單薄,故而每位皇子身邊的護衛與死士很多,從小到大這么近距離面對死亡的事,極少發生。
剛剛那個叫花子就要打到他的腦門了!
那個女人的力氣竟然那么大,一下子就把他扯到了她身后,用她更單薄的身體替自己擋住了。
七皇子現在有點膽突,“這事兒要是九叔知道了,會怎么樣?”
話落,九皇子拉著他往左邊看,“九叔已經回來了。”
路的盡頭,一群群百姓已經跪地低頭,以示對馬車里的人的尊敬與愛戴。
六角琉璃燈為裝飾的檀木馬車緩緩前行,馬匹戴著銀色的鎧甲與馬鞍,極為霸氣壯觀。
馬車停下來,路中間就站著兩個女子,不用看都知道是秦傾。
車簾被人從里面掀開,帝擎露出臉,對她伸出手,“來。”
秦傾猶豫了下,旋即抬手搭上男人的手。
結果剛坐進馬車里,不等她訝異里面還有個人時,只聽帝擎道:“你剛剛打架了?”
她微愣,他怎么知道?
帝擎拍了拍她的手腕,似笑非笑的說:“內力很強的時候,收回時也會有波動,我感受得到,跟誰打架了?贏沒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