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三次嚴正聲明,我所寫的都是胡編亂造的,絕不是現實中存在的!我為了設計情節編造了我頭腦里想象的東西,請各位一定只是讀讀而已,決不能套進現實里!
我還是不相信韓雪能做出這種事。她雖然缺錢,需要錢,但她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
我打她的電話,關機了。
我的情緒有些低落。
商敬破天荒的提出晚上她請客。我和李姐都明白她的意思。
我難過的時候從不喝酒。我需要靜下心來細細的想清楚,而不是喝的爛醉借酒消愁——喝酒解不了愁,只能讓愁更愁。
商敬見我如此冷靜,怕我憋在心里憋出毛病,就不斷的勸我喝點,我端起酒杯喝了一點。
“天涯何處無芳草?——三根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根腿的女人有的是!”有些醉意的商敬好像突然“開了竅”,她說的話跟她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
“商敬說得對!——小航,你看你的身邊就有兩個兩根腿的女人!你喜歡誰就拿去用,不用客氣!”李姐也喝多了。
她的話讓周圍吃飯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議論聲四起。
有人只是議論,也有人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就仗著酒勁來找茬了。
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伙搖搖晃晃的過來了。
“哎,我說這小子——兩個女人你肯定吃不消!——你把那個老點的領走,這個小妞留下來給我們!”
我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給老子滾一邊去!”
“吆喝,這小子不服氣呀——哥幾個,揍他!”
周邊的人紛紛躲開了。
李姐和商敬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姐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那個家伙咯咯的笑了起來:“這家伙長得有意思!頭上沒毛!——不知道另一個頭上有沒有毛……”
“姐姐,想知道有沒有毛好辦呀——你跟我走,我就讓你知道知道!”
一個人跟李姐對答,另外的幾個開始了攻擊。
別說是幾個醉漢,就是他們不喝酒又能怎樣?不過是讓我出氣的筒子罷了!
我狠狠的把他們揍了一頓,心里的郁悶也少了很多。
晚上,我回到我的房子里。
阿姨正躺在床上。
“小雪呢?沒跟你一起?”
“沒有——可能學校里有事吧……”
“哦——你吃飯了嗎?”
“吃了——您休息吧……”
我正想睡覺,電話響了。
“小航,商敬喝多了!——我怕她晚上出事,你過來陪陪她吧……”
“李姐,還是你陪她吧……”
“我得回家看孩子!——你趕緊的!”李姐說完掛了電話。
我大概記得商敬住的小區。
“你知道商敬住哪里吧?——對,就是花園小區!6號樓二單元東戶!——對,我把她放在家里了!——好,麻煩你了!”李姐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我找到商敬的家,我剛敲門,門就開了——李姐走的時候竟然沒關門,幸虧我來了,不然多危險!
其實我的到來也挺危險!
我把商敬抱到床上,給她脫了鞋,脫了外套——里面的沒敢脫,我怕一脫就忍不住沖動!
我用溫水濕了毛巾給她擦了臉,又喂她喝了幾口水。
她呼呼大睡,我在旁邊的沙發上也睡著了。
一陣豆漿的香味飄進了我的鼻子。我睜開眼,看見商敬正微笑著看著我。
“你醒了?”
“你醒了?”我倆幾乎同時說道。
商敬的臉紅了。
“你起了怎么沒叫我?”
“我看你睡得正香……”
“你不難受吧?”
“不難受——多謝你照顧我……”
“我也沒做什么……”
“洗手吃飯吧……”
“好!”
我是第一次來商敬的家。
她的房子收拾得干凈利落,墻是淡粉紅色的,很溫馨;地面鋪的木地板,顏色我說不上來;餐桌也是淡粉紅色的,沙發,窗簾都有粉紅色的痕跡。
我把商敬送到她的單位然后去了學校。
韓雪正在跆拳道館里坐著。看見我進來就站了起來。
“咱還是先去跑步吧……”
我點點頭。
以前我們跑步總有說不完的話,今天,我一句話沒說,她也一句話沒說——或許是她感覺到了什么吧……
訓練完畢,我們去食堂吃飯。
我低頭吃飯,仍然沒話可說。
韓雪坐不住了。
“你今天怎么了?”
“沒事……”
“那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
“從這個月開始,我把你的工資漲到五百……”
“你……什么意思?”韓雪放下了碗筷。
“沒什么——非常感謝你的用心訓練……”
“我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不怪——我平時也這樣,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我下午沒課,咱去超市買點東西唄?”
“你自己去吧——我下午有事……”
“你有什么事?”
“業務上的事——單子比較多,我得加班處理……”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我走了——有事打電話……”
“你給我站住!”韓雪忽的一下站了起來。食堂里的同學都看向了我們。
“你不要大呼小叫的——這是學校,不是超市——”我的聲音依然平穩——我沒必要生氣,我們還沒有真正的確立關系,不過就是親親嘴,拉拉手,并沒有做出格的事——即使是做了那種事又有什么呢?結了婚的尚且還能離婚,何況是我們呢?
我沒管韓雪徑自走了。
“那個女生還裝作很受委屈呢——她也不覺得臊的慌!”
“就是!——被兩個老板包養了還有臉跟人家談戀愛,真不要臉!”
“我覺得那個男生真可憐——頭頂上頂著一片大草原……”
“她有那么缺錢嗎?我聽說她的男朋友很有錢的!——是個賣汽車的大老板……”
我無意中聽到幾個學生的議論——這間接的證實了韓雪被包養的事實。
我決定不再去學校訓練。其實現在的訓練不過是增加點體能,那些所謂的招數我早就在大學里練得“滾瓜爛熟”了。
韓雪大概知道了我已經知道了她的事情,她給我打了幾次電話以后就再也沒有跟我聯系過。她和她媽也搬出了我的房子,不知道去哪里了。后來,聽說她休學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也有人說她其實是結婚了,好像是跟包養她的其中一個老板,那個老板五十多歲,老婆突然死亡,那家伙就迎娶了韓雪。
這些都是聽說的,沒有得到確認——其實跟我也沒有什么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