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府
還在等消息的伍家父子,看見時間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心中陡然升起一念,不會是失敗了吧?
眼看著已經是臨近清晨時分,這下是沒有懸念了,看來是真的失敗了。
伍公子對父親抱怨道,“父親你派的什么人啊,這次沒有做好可是警惕了那孫立(林清),下次在找機會動手只怕就不會這么輕易了。我就說要我來,你還信心十足的說你來。”
伍父被自己的兒子埋怨,心中也是無奈,何況自己的兒子是什么貨色,別人不知道,自己還不知道嗎。
正是如此,被一個廢物質疑辦事能力,尷尬可想而知。
“那里來的那么多廢話,讓你來,你就行了,些許是出了什么意外,等天明時分,先探探情況。”伍父怒說道。
“那要是確定失敗了呢?下步怎么辦,父親可是說過要收拾孫立(林清)的。”伍公子問道。
“還能怎么辦,自然是在找機會,我告訴你,這件事給我爛到肚子里,不管怎么同室操戈都不是可以忍讓的事情,等天明打探好了情況,在做決定,你也不要漏出什么馬腳,就當這件事沒有法生。”
父子二人帶著滿心的不滿,遺憾?分散而去。
第二日的南城分舵熱鬧非凡
外事堂,戰堂等堂口探聽消息的人都來了,
“在下外事堂執事”
“在下內務堂執事”
“在下刑堂執事‘
”“想必,今天來這南城分舵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我就先說了,就是過來尋問一下,著昨日關于孫舵主遇襲之事的前因后果,不知道可否詳細說明一下。”
負責接待的劉強還沒有說話,走進來聽到此事的馬老三,已經是怒不可竭,
“有什么好說的,三個不知道那里來的挨千刀的,竟然潛入南城分舵,企圖暗殺我們舵主,所幸,我們舵主吉人天相,才沒有被這些賊人傷害到,不過我們舵主也是受傷不輕。幾位都是來自各個堂口的主事,還希望回去以后,說明情況,為我們舵主做主。”
看見還想說什么的馬老三,刑堂執事趕緊說道,“我們這就回去,還請放心,此事自然會有說法的。”
這件事情自然也是讓南城分舵得到幫眾同仇敵愾。
還有南城分舵分舵的眾多幫眾也是怒氣沖沖,馬老三怒火旺身,恨聲道,“這源城的人還真是大膽,竟敢直接摸到分舵行兇,別讓我老三碰到,”說著話,眼中兇光閃爍。
顧少東三人也在,三人在角落悄聲蜜語
“我去,還好這孫立命大,不然再找個這樣的人,又要費心了”何柳言語中漏著僥幸。
顧少東耳中聽著廳中眾人的議論,在腦海中慢慢勾勒出昨晚的畫面,聽到何柳的話,輕笑一聲,說道,“不一定是命大,也許是實力。”
何柳,趙玉勝二人聽后詫異,“老顧,你這話什么意思。”
顧少東看看四周,方才開口道,“你們見了他們說的嗎,職守的人聽到動靜,趕過去,入侵的三人已經死了,誰殺的,孫立,這南城分舵有多大,趕過去用不上一分鐘,這說明什么,對手很弱,被孫立輕易的制服了”
“這樣啊”何柳,趙玉勝二人思考。
房中換了一身整潔衣服的林清,探聽著大廳中的動靜,以為是昨夜探查顧少東三人露出馬腳,聽到三人說話,算是排除了一個懷疑對象。
現在就剩下兩個了,一個是伍嘉成或者說是伍副幫主,又或者真的是源城的人。
只是事情有那么巧嗎?林清在心理打個問號。
想起那日來的伍副幫主,林清有種直覺就是他,原因很簡單,他打了伍嘉成,自然是好好了解了背景,這伍副幫主可不像是那種好說話的人。
只是怎么去證明?嗯,正好給顧少東三人一個接觸找到理由。
入夜時分,林清找到顧少東三人。
靜站的三人,身上有種熟悉感,林清心下想到。
對了,是軍隊,只有在軍隊中呆過的人才有這種氣質,看來這三人確實不簡單,不過正好,前段時間,這三人一直想往林清身邊靠,只是林清煩操于捅破御氣境的瓶頸,并沒有心思在這三人身上,只是現在計劃不如變化,林清現在也有所求,而且,這次的入侵不管是誰派來的,都和虎王幫有關,要不是虎王幫內部人,要不是內部有被收買的人,要知道,林清任職黑虎幫南城分舵后,這巡邏值守都是有變化的,這樣還能輕易的進來,林清不相信沒有人提供消息。
而顧少東三人,在聽到三人的談話,結合種種現實情況,可以排除在外,現在反而成了這次事情的好人。
顧少東三人心下忐忑,不知道這孫立叫人來做什么,也不說話,只是三人都是經歷過生死的鐵血戰士,心下雖然不平靜,但是臉上卻沒有異樣。
時間靜悄悄的過去,林清對三人很是滿意,這三人心理素質極佳,也許確實是好人選。
“我昨夜遇襲,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所以這次叫你們來就是幫我查探此事,先說好,這次任務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如果不愿意去做事,可以不去,我可以另找他人,當然如果去做了,不管事情成與不成,好處都少不了你們的。”
三人心下大喜,臉上嚴肅,“請舵主放心,但有所命,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三人說話一臉肅穆,就是平時有些輕浮的何柳也是進入任務狀態。
林清聽后,不管話是真是假,這態度就讓人滿意,有感于此,林清準備加價,“這是黑虎功,給你們提高點實力,也好方便辦差。”
看著林清從抽屜里拿出來,遞過來的線裝本,三人終于沉不住氣,顧少東接過來,深吸一口氣,穩住激動的心情,莊重說道,“請舵主放心,樹下三人一定盡全力。”
“行了,這些銀元拿著,從明日你們就去給我盤個院子在伍副幫主附近,盯住他父子二人。”看著三人離去,雖然三人掩飾住心情但是接過功法的時候,還是能感知到身體的興奮度,林清想起拿銀元的坦然自若,心下盤旋,看來這群人更注重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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