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大車入空并調轉了方向,自地上看去,像是一個巨大的氣球拉著一個鑲金鍍銀的箱子。
門花看著遠去的地面,而后閉眼養神,駕駛位的師傅則如坐針氈,
他還是第一次給長公主開車,這萬一開得太慢或太快,會不會掉腦袋?
“公主殿下,他這是有意拉攏您啊,”一名隨從低聲說道。
門花睜開了雙眼,緩緩道:“我知道,我不著急上朝嗎?而我……又何嘗不是……想拉攏他呢?”
“伯爺,公司例會要遲到了,”一名隨從提醒道。
伯爺看著遠去的氣球車,隨口道:沒事,把這里的問題解決了,一切好說……”
“等會,你說什么!”過了一會兒,伯爺才反應過來。
坐公主留下的車駕是不可能的,他趕緊搶來一輛摩托車一騎絕塵,直奔公司大本營。
留一臉懵逼的騎手呆站在原地,隨從一把將一沓現金遞到了騎手手上。
“放心,不會白拿你摩托車的,”隨從看著摩托車的尾燈搖了搖頭。
流葉從玻璃窗旁移步回到了床邊,茍全發不知何時已上床沉沉的睡去,她撥通了不傲的手機電話。
“遇上了點事,可能會耽誤點時間向您匯報工作。”
不傲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女子,她用長發挑逗熟睡中的男人,她的左手拿著手機和另一個男人聊天。
“你最擅長撒謊,但這事你沒必要撒謊,一切為了工作,我能理解。”
流葉愣了一下,而后環顧四周,她并未發現攝像頭,但確是有攝像頭隱藏在不為人知的地方。
流葉薄唇微斜,這是不傲慣用的手段,倒不足為奇。
”好的,主人,我知道了。”流葉回答道。
“照顧好那小孩,”說完,不傲便掛斷了電話。
流葉隨即會意,她看著黑屏的手機,而后將這臺移動設備放在了床邊的柜臺上,她拍了拍茍全發的屁股。
“起來干活了!”
“有新任務嗎?”茍全發揉了揉睡眼。
“我就是任務,現在你的任務就是要干任務!”流葉依偎在茍全發的懷里。
“呃?”茍全發說道,他的胸膛有流葉的呼吸。
“呃,你好無趣,”流葉湊近了茍全發,他卻避開了。
“我不會負責的,別離我那么近,”茍全發冷冷地說道。
“我不需要你負責,我睡過的男人比你身上的虱子還多。”
“是嗎……”
茍全發默默地將手搭在了流葉的香肩上,兩人緊緊相依,乍一看,還真像一對戀人。
“不歸人殺手眾多,為何偏偏得選我?”
”因為只有你能悄無聲息地終結目標,而且不留痕跡……”流葉的纖手摸上茍全發的下巴。
茍全發低頭看著她的小手,又瘦又長的手指骨節分明。
“你這樣的體質是怎么殺了那么多人的?”茍全發好奇地問道。
“靠我的黃金葉、我的技巧、腦子、還有那個,”流葉看向了茍全發的下面,挑逗意味十足。
流葉把手環在了茍全發的后脖子處,道:
“干吧,肆無忌憚地干吧,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
流葉眼中盡是挑逗的眼神,她褪去了衣裳……
不傲站在電腦屏幕前面看著這香艷的一幕,一名工作人員看到了畫面,他小聲打斷道:
“王爺,想不到您還喜歡看這個……”
不傲轉頭看向那個低頭抬眼的工作人員,一臉奸笑的他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拿去喂狗,”不傲說道。
“什么……”工作人員一臉懵逼。
一把鐮刀勾住了工作人員的脖子,眨眼間血染屏幕,他的笑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一名不歸人抬著他的尸體大步走出秘密基地。
不傲關閉了電腦屏幕,他回頭對著一個穿著大白褂的老者說道:
“欲望只能讓人失去理智,你們搞科研的更應克制,否則就像方才那位一樣。”
“知道了,王爺。”
禿頂的博士根本不在意誰的生死,他的手下很多,少幾個愛說廢話的人也好。再說了,親王想讓誰一更死,誰能活到三更?
“數據獲取得怎么樣了?”不傲問道。
“參考您提供的黑色血樣,目前成熟的茍人現在已是完全體神徒了,他便是絕千秋的四神徒之一黑天神貪欲。成年后的神徒無論是心智與體魄都會在某個時間段發生質的改變,以我這些天的觀察,他已近蛻變期或已經蛻變。”
禿頂的博士停頓了一下,他忽然提醒道:“他很有可能不是你的玩物了……當你俯視深淵時,深淵下的魔鬼已悄然睜眼注視你良久。我是說……要不要通過一些手段約束他?”
“此話怎講?”
“比如在他體內安裝一顆可遙控的微型炸彈,不管他在何處,都能遠距離操控他。”
不傲面色一沉,“你想在一頭獅子體內裝炸彈?談何容易。”
不傲回頭看向了博士,說:“他那天差點要殺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