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陳凡一貫的理解，這種大型項目的工作效率都會很低。
但是這次的情況，卻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陳凡，請你明天來京參加碰頭會。”
孟英語氣平平，符合她那張冷冰冰的臉。
“這么快？”
“有你快？”
孟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陳凡反應的機會。
陳凡愣了一秒，隨即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這女人也太小氣了吧？哈哈。”
……
本來還打算回X市的，結果這下好了，連在SZ休整的時間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陳凡便搭上了前往BJ的航班。
一落地，還是孟英負責在機場等他。
“看來你知道了？”
陳凡坐在副駕上，笑著調侃起孟英。
孟英瞥了眼陳凡，威脅道：“你要是想練練，我可以滿足你。”
陳凡聳了聳肩，他自然知道孟英的練練恐怕是要命的吧。
一路無話，陳凡不禁思考這女人是不是天生就如此不近人情？
還是后天職業原因所導致的呢？
車輛一路駛入了一座高樓之中，沒有想象中的黑頭套。
不過進了地下車庫后，車子直接就開進了一個電梯里。
電梯不升反降。
陳凡好奇之余，也沒有開口說話，沒干過這事，電視總看過吧。
沒一會，電梯門打開，還是一個停車場。
里面停放著各種普通的車輛，竟然與普通停車場別無二致。
兩人下了車，跟著孟英走到一處電梯前。
這會才能發現點與眾不同的地方。
掌紋、瞳孔、聲紋三重驗證，這是陳凡看到的。
至于沒看到的，誰知道還有什么東西。
電梯這次是向上的，門打開后的場景也是頗為壯觀。
巨大的大廳，四通八達的走廊，人來人往忙碌的科研室。
純白的墻壁和大片的磨砂玻璃墻幕。
頗有一種科幻電影的既視感。
最重要的特點，這里不見天日。
“這里是本次項目的總部。”
“你們屬于破格加入的。”
“之前組建時，加入的這些人，都是咱們國家芯片行業的中堅力量。”
“具體你們做什么，我也不懂，我的職責就是護送你進出，還有監視你。”
陳凡愕然，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淡定的孟英。
“這么直接？”
“直接嗎？”孟英英氣的笑容露了出來，盯著陳凡說：“這也算是一種敲打吧，心懷不軌之輩總要思量一番的。”
陳凡張了張嘴，點了點頭。
這確實也是一種辦法，因為誰也不可能把每個人的心里算得清清楚楚。
這種保密項目。
最怕的也是內部出現問題。
陳凡在門口等了一會，竟然是王偉龍院士來接他的。
“小陳，快來快來，會議馬上開始。”
兩人快步走過了幾個辦公室，在不少人好奇的目光下，陳凡被領進了一間會議室。
會議室里長條型的會議桌旁此時已經坐了不少人。
“好了，大家靜一靜，這位是新加入的陳凡，曙光科技的老總。”
“主要方向是EDA的開發。”
王偉龍真是沒有廢話，一進來就是一個簡介式開場白。
“這些人，以后在慢慢介紹吧。”
王偉龍朝陳凡說道，隨后揮了揮手讓他坐下。
陳凡點了點頭，看著在場坐著的人里，竟然有兩個熟人。
劉健！
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也能遇到他。
另外一個更沒想到。
梁小雨！
大學時期的學霸級女神，統治了4年的校花榜。
最主要的身份，她是自己的前女友。
兩人目光接觸的的那一剎那，梁小雨輕輕笑著向他點了點頭。
陳凡只能在驚訝之余倉促回應。
“好了，咱們再開一次碰頭會。”
王偉龍目光灼灼，言語中充滿了激情。
“本來咱們的技術路線基本已經選定了。”
“但是現在EDA的開發又有了新的想法。”
“因為曙光科技的EDA出現，讓我們看到了新的思路。”
“具體的技術內容就不多說了，簡單的來說，相較于臆想集團傾向于逆向仿制現有軟件的路徑，曙光更傾向于從計算速度、模擬驗證方式等其他方面提高軟件的性能。”
“都是有可能的路子，所以現在想請大家談談意見。”
底下的人聽完這番話，都陷入了沉思。
不過令陳凡沒想到的是，第一個發言的是梁小雨。
“小梁，你先說吧，這個項目你也是主要負責人之一。”
梁小雨點了點頭，完美的鵝蛋臉，充滿知性的大眼睛看著其他人。
雖然是和陳凡一樣的年輕人，但是講起話來，卻充滿了令人信服的感覺。
“我個人的意見，還是以臆想集團的路線為主。”
“畢竟整個工作有跡可循，依靠對海外EDA的逆向學習，也能更快速度的提升我們的實力，而且兼容性也好一些。”
“相比于自研，風險更小一些，雖然我知道大家都想要有自己的。”
“但是實際上時間不等人，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浪費。”
梁小雨發言后的，也有不少人跟著談了談自己的意見。
大多數還是和梁小雨的想法類似，畢竟自研的不確定性大，這樣風險就會高很多。
大家最怕的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劉健此時嘴角已經掛上了淡淡的笑容，這種勝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當然，也有不少人認為陳凡這邊的路子更具戰略意義。
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更少一些的。
當底下的人都討論結束時。
王偉龍輕輕開口說道：“大家說的都沒錯。”
“現實緊迫，但是自研也更為重要。”
“不過，大家想過沒有，我們為什么在這里？”
“我們就是為了打破限制而來的！”
“這也是我為什么讓陳凡加入的原因。”
“當然了，我也知道科學是講究實際的，所以我有個提議，各位聽聽如何。”
所有人都看向了王偉龍，這會他說的提議，八成就是最后的方案。
“分兩組，一邊按照原進度進行。”
“另一組跟著陳凡把工作開展起來。”
“時間也不需要太久。”
“三個月，我們再來評估一下到底該走哪條路子。”
原來是三個月的比試期啊。
陳凡了然的點了點頭，看著劉健勝券在握的樣子，心中卻是笑而不語。
“小樣，到時候讓你知道什么是降維打擊。”
這時系統也湊了熱鬧。
【觸發史詩級系列任務】
【符合條件資產：曙光科技軟件公司】
【取消該資產的剩余升星任務及獎勵，依據史詩級系列任務完成度結算最終獎勵。】
【系列任務1：技術路線之爭】
【任務要求：取得技術路線爭奪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