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美好的月光
只不過許牧拿著錢也不知道干什么,倒也沒有真正后悔之意。
“許牧兄弟,你來的真早。”何炳坤抱著拳頭朝著許牧行了一個武林中人的禮儀。
“我沒事干,待在客棧里面也是閑著,不如出來提前上船。”許牧對于這兩兄弟談不上好感也說不上惡感,只不過萍水相逢,他也是能夠隱瞞就盡可能的隱瞞。
“許牧兄弟我們正在裝貨,大概一個時辰左右就可以出發了,你要是覺得悶的話可以先到市集上逛逛。”何炳勝此時也來到了許牧的面前。
許牧搖搖頭,他本來就不是喜歡逛街之人,讓他去逛集市,豈不是趕鴨子上架。
“不用了,我先上船熟悉一下環境吧,一會還得巡邏提防。”許牧說罷,雙腿發力一躍而上那幾十米的船身也攔不住他驚人的彈跳力。
隨后穩穩的落在甲板上,長時間的戰斗,讓他可以精準的操控自己的力量,哪怕他現在這幅身體最起碼重達千斤的情況下,也可以穩穩的落在船身,而不會驚起一點波瀾。
“好身手。”何炳勝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稱贊許牧的身手。他還是頭一回看到這么強的人。
“你錯了,最寶貴的不是他的身手,而是他的態度,咱們請的那些護衛現在還沒到吧,而許牧兄弟現在就已經來船上熟悉環境了,他的實力是最強的,態度卻是最好的。”何炳坤非常滿意自己的決定,他覺得這兩千兩白銀花的實在是太值了。
“咱們一路上一定要和許牧兄弟打好關系,等到日后還可以邀請他過來護衛我們。”何炳坤兄弟倆現在達成了一致協議,那便是要極力地搞好和許牧之間的關系。
許牧可不知道他們內心所想,他之所以來的那么早,全都是因為待在客棧實在是太無聊了,還不如提前來商船上面看一看解解悶。
許牧來到商船上,左看看右看看,這商船大的很,最頂部的甲板上居然還有酒肆茶樓,這才是最美妙的。
只見搬運工人不停的搬運著貨物,許牧喊住其中一個搬運工人。
“怎么你們商船上還有酒肆茶樓?”
“哦,是這樣的。”搬運工人看到許牧這身裝扮,便知道他一定是老板請過來的護衛,聲音立馬變得非常的恭敬,他知道老板請過的護衛一般都是很有本事的,并且受到老板的重視。
“咱們商船上的貨物一般都放在夾板底下,所以上頭不會放任何的東西,再加上咱們坐著船運前往雍州,最起碼得十幾天的時間,這十幾天內煩悶的很,老板這才特意弄了酒肆茶樓放在夾板上。”
許牧一聽,心道這何炳坤兩兄弟還真的會享受,居然在船上還弄了這些玩意兒。
不過坐船得坐十幾天時間,要是沒這些玩意兒的話,還真的是煩悶的很。
許牧一腳踏進酒肆,現如今的他喝酒,根本不可能喝的醉。
所以許牧也不擔心因為自己喝醉而耽誤了護衛的事情。
“小二,給我拿上兩壇子好酒,再上五斤醬牛肉。”許牧還沒有吃過晚飯,現在肚子餓得很。
聽到許牧的話,小二連忙從里面搬出了兩壇好酒。
“這位客官,我們的酒可烈的很啊,喝完之后還有力氣去執行任務嗎?”小二也是何炳坤的人,在這里喝酒盡管要錢,可小二也得從何炳坤的角度出發。
他看到許牧這身裝扮,就知道許牧是來這里護衛的,他擔心許牧喝酒誤事,這才出聲提醒。
“無妨。”許牧擺擺手。
見許牧堅持,小二不敢得罪許牧,連忙將酒和醬牛肉都端到了許牧的面前。
許牧就著醬牛肉和酒便大口吃了起來,他咀嚼著醬牛肉咯吱咯吱的作響。
對于他這鋒利的牙齒來說,這里的醬牛肉脆弱的就像紙一樣。
根本沒有一點韌性可言,就在他的嘴里面被咀嚼成了肉末。
“好肉好酒。”
許牧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直到了底下的貨物裝載完畢,這才停了下來。
“貨已經裝完,馬上出發。”
伴隨著何炳坤這聲令下,不只是他的商船,還有一旁的幾十條商船全都開了出去。
當然其他的商船可沒有何炳坤這么大,許牧看到最大的商船也不過達到何炳坤這條商船的一半。
這幾十條商船一起出發的場景,還真的是驚人眼球。
許牧站在甲板上,他的眼神不停的注視著河面。
當然他剛剛收服的黑心龜就在他這條商船的底下,既然他負責護衛何炳坤的商船,那他就得首先確保這條商船的安全。
有他注視著河面,再加上黑心龜巡邏在河底,許牧覺得這條商船的安全已經提升到了最高級。
“許牧兄弟,有什么異常情況嗎?”許牧的耳邊響起了何炳坤的聲音,其實他早就在對方開口之前就已經聽到了他的腳步聲。
“沒什么異樣,不過這僅限于咱們的船,至于其他的船嘛……”許牧沒有說完,何炳坤也知道什么情況。
“許牧兄弟我請你過來,只是為了護衛我的船的,至于其他人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許牧明白何炳坤的意思,他輕輕一笑。
“各掃門前自家雪,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和何炳坤聊了幾句之后,何炳坤便走了下去,畢竟作為商人,他不可能一直陪著許牧聊天,運送貨物的途中,最忌憚的還不僅僅是被人偷,被人搶還有防止貨物的運損。
所以何炳坤必須要時時刻刻的查看這些貨物,這其中可有不少的易損物品。
這些易損物品不僅容易壞,而且異常的珍貴。
要是運到雍州,他可以賣上一大筆價錢,他可舍不得讓這些物品在路上損壞。
何炳坤走后,許牧再次投入到了行事和面,月色投影在河面上,一切都顯得那般溫柔。
“這么溫柔的晚上,要是發生點什么不好的情況,那可真的是太可惜了。”許牧喃喃自語,就連他也無法預知,待會兒要發生什么事情,只能夠將一切寄托于美好的月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