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了本新書,以前沒寫過的類型,想突破一下自己,練練。
前面有說過我是個未成年,其實不想說的,留些懸念,但又想到往后寫寫總會猜到的,而且留著這個懸念也會顧忌到不能暴露年齡這個問題,所以就在前面說清楚了。
每天都過得平平常常,如網上的一句文案所說,“我們究竟是一年過了三百六十五天,還是一天重復了三百六十五次?”其實每天的心情不同,但寫這些未免太無聊。
我知道每天都有機器人來敷衍我,但至少我還能繼續寫下去。
感覺自己的想法總是很跳脫,一會兒寫這,一會兒寫那,說好聽點是隨性,說難聽點就是沒心沒肺沒大腦!
總想動筆,但我能寫什么呢?沒有精彩的人生經歷,沒有超凡脫俗的想象力,想和那些詩人一樣寫詩,卻發現都是點大白話,想評判社會,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見過社會。唉,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一個字:難!
今天回來的時候,抬眼望去,陽光耀眼,溫度適宜,各種建筑物的線條流暢,似寶石又似大海般的外殼折射出光芒,映出從前的回憶。
以前的一個學校里曾經有一個保安爺爺,童心未泯,是個老小孩兒。
我那時見到保安爺爺就愛說“爺爺好”成為了一種習慣,不打聲招呼都感覺自己格格不入,因為每個孩子在我的印象中都會打招呼,直到在極少見到其它保安爺爺站在大門口旁邊,周圍只有掃臉的冰冷機器后這個習慣才被漸漸淡忘。
不知在哪兒的一聲“爺爺好”腦中剎那間浮現起回憶。
上學的時候見別人喊爺爺好總要去湊個熱鬧,剛開始還正常,直到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我就開始和一個胖胖的爺爺犟嘴。
“你好。”
“你好。”
“?你為什么學我說話?”
“你為什么學我說話?”
“嗐!”
他也學的有模有樣:“嗐!”
就是這樣,他學我說話,逗樂玩兒,我覺得也有趣。
然后就開始偶爾閑聊,自己認為要遲到了風風火火的跑,他就提醒沒遲到,當然不會遲到,沒有其它事情的話我絕不會遲到,但就是不想等鈴響,我想比上課鈴早,就是這么簡單,奇奇怪怪的勝負欲。有時嘚嘚的時間長點,老爺爺就提醒我去教室等老師去。
完全處成了個朋友,童心未泯老頑童,機靈鬼怪小頑童,這樣一想,倒像個爺孫。
還記得當時有人問我那個保安是不是我爺爺,我搖頭,他又問那為什么總叫那個保安叫爺爺,我很奇怪,問其他人不是都都這樣嗎,他點點頭,說還以為那是我爺爺。
沒什么好玩的,但覺著心里開心,還幼稚就想寫下來,討個樂呵。
不過人終究會散,那個胖爺爺似是找了個新活兒,定是比現在好,我在這里,祝他快樂,永遠做個頑童^o^。
其實就偶爾早起聊上幾句的事情,我卻記了三四年,或許還能更久……
我這個人遇見的過客不多,我想盡可能的多記幾個,要是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我覺得和眼緣都能提上幾筆,記上一生。
我啊,目前為止就在這么個小地方,如井底之蛙一樣,看見的,只有那一小方天地,沒什么本事,沒什么見識,所寫的都是心中所想,心中所向。
我希望我的筆能入木三分,能如神筆馬良一樣,不過我是寫,但還是希望自己筆下的人物能有血有肉,熠熠生輝。
我寫的《我家的小小先生》里的Q是真實的,她會是真實的,只不過是我寫不出來,想不出來,Q的生活大多平淡,但終有起落,誰說一定要是兩個性格不一樣的人才可互補,才能成就一半小說?
我的這本小說是溫馨平淡的,這才有幾分生活之影,誰說兩個人的相遇要轟轟烈烈?他們兩個的愛是平淡的,化于生活中,化于無形之中,誰也無法窺視,那是他們的生活,那是他們的世界,我將他們寫下來,拓印下來,讓他們面世,永存天地,身亡,魂不破!
今日就此打住吧,明日又是一日新生.(*^_^*)

大蒜頻道
今天寫得多,就不更昨天寫的《甜糖》了,明日在寫╮(‵▽′)╭拜拜?B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