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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生,你知道嗎?龍類的性別并沒有鎖死的呢。”橘政宗語氣復雜的說道。
橘政宗打心底的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離譜的事情,尤其是經過某些不太符合人道→主→義的科學實驗進行驗證后,更是如此。
源稚生:什么玩意兒???這是不裝了要攤牌了嗎?
你到底在內涵什么?要不要回頭看看自己剛剛說了什么哦?我親愛的政宗先生!!!
源稚生很想要反應過大走一波,但是比應激反射性的炸毛來的更快更有力的是他的自制力。
雖然無論怎么說都很離譜,但是源稚生的確能看出來,橘政宗那已經內涵了太多東西的話并沒有進行內涵。
橘政宗這么說真的只是寫實性質的要告訴他——龍類性別沒有鎖死這一點物種優(yōu)勢。
這成功的讓差點炸毛的源稚生在心頭梗了一口血,不上不下的賊難受。
深呼吸了幾次之后,源稚生扭頭頭不去看瞬間就讓自己從感傷狀態(tài)中解脫出來的中年男人,意味莫名的說道:
“…政宗先生,我稍微順了一下,不過還是有一點不太理解,你剛剛說的龍類沒有鎖定自身性別是什么意思?”
作為被橘政宗養(yǎng)大的孩子,源稚生決定再給這個精明了一輩子的老頭一個機會,一個讓他提前知道自己的繼承人會有多坑的機會。
橘政宗面對源稚生這一次給機會的反應,將直接關乎到后者接下來跟自己的相處模式是會一如既往,還是快進到父慈子孝(甚至是父辭子笑)?
但是讓源稚生忍不住咬緊了自己牙根的是,一向敏銳的橘政宗竟然跟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矛盾心態(tài)似的,完全沒有半點他預料中的反應。
(橘政宗:不是本體,延遲太高,很對不起了咯。)
“稚生也覺得很難想象嗎?我在下面人匯報時也完全不敢相信,但是這一話的確就是字面意思來的。”橘政宗語氣唏噓的
已經在心中默默地以政宗先生命不久矣為由進行自我說服,強行讓自己放棄不必要的幻想的源稚生聽到這話。
哪怕再怎么努力讓自己往好的方向去想,也不禁的在心中輕嘆了一口氣,鼻子沒來由的有點酸。
“怎么回事?”源稚生低著頭看著自己白嫩的拳頭,聲音平靜淡然的道。
怎么回事?都快走了也不能說一句我想要聽的好話嗎,一直都不愿意真正跟別人交心的政宗先生。
一般人家父子關系都還有孩子長大后回報年邁的父親的時候呢,這會讓我很……難堪的啊!
源稚生心中思緒翻涌萬千,面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xiàn)。
從十年前第一次見到橘政宗開始到現(xiàn)在,他早已經…習慣了。
事實上橘政宗在聽到源稚生的追問的時候有微不可察頓了一下,只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并極為自然的用唏噓不已的語氣開口說道:
“研究所里試過將捕獲一瘦一壯的公的高危混血種試藥關在一起飼養(yǎng)。”
“而結果是瘦的那只在欺凌下發(fā)生性狀變更,并孕育了新一代死侍。”
“……”